9. 不做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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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接跟他說要利用他?”

回去的路上,沈雲複聽完宋予情所言,直接看過來,“姐姐,你就不怕他防備著你,或是直接告訴秦老爺子?正常人誰知道彆人利用自己,還會心甘情願啊?”

“安全第一,彆東張西望。”宋予情皺著眉頭,將沈雲複的腦袋掰回去,“每次都這樣,你還要不要命了。”

沈父和宋母都是車禍去世的,在行車安全這一點上,宋予情向來注意。

若不是上車之後,沈雲複催問,她也不會在車上說起下午種種。

“對不起。”沈雲複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乾脆將車停到路邊車位,雙手握著方向盤,“我就是擔心秦雲舟壞事。”

“不說清楚,我怕他更會壞事。”

宋予情打開手包,去從裡麵拿東西,卻摸了個空,她動作一頓,眉眼間露出些許煩躁,這時,沈雲複的手伸了過來。

“上次見你吃,就備著了。”

“謝了。”

宋予情接過那顆薄荷糖,剝開糖紙,放入口中,深吸一口氣,清涼之氣從嗓子眼衝出時,她才稍好一些。

“戒煙很難受吧?”沈雲複也抽煙,知道這種感覺。

這幾年,宋予情為了獲取秦西樓的信任,幫他拿下了不少生意,而這種事,大都是在酒桌、會所等地方談成的。

一開始,那些人都想見見傳說中的京西白月光,她是逗趣的樂子,他們逼著她抽煙、喝酒,她越是不習慣,不適應,不舒服,那些人的惡趣味便越得到滿足,而秦西樓隻會在他們即將越界的時候出麵阻攔。

再後來,當他們忽然發現,她早已不會因此難受不適時,這種取樂便失了趣味。

男人就是這樣,享受征服的快感。在沒有絕對的勝算前,無謂的抵抗,隻會激發他們的爭強好勝之心。

示人以弱,扮豬吃虎,是宋予情這幾年總結出的自保之法。

而如今,這種套路也同樣適用於秦雲舟。

“秦雲舟比我們了解到的要複雜。他知道我接近他彆有所圖,就像如今我知道他接近我彆有目的。與其讓他猜到我們的真實意圖,倒不如就讓他以為,我是為了借他氣秦西樓。

“而不管他接近我們是為了什麼,隻要他和秦西樓互不對付,隻要他相信我對秦西樓因愛生恨,那就夠了。

“至於秦老爺子……”宋予情咬碎糖果,“他若真信任秦雲舟,不會放任他來悅星;而秦雲舟若真信任他,也不會到現在還不肯回秦家。

“雲複,我們的機會不多了。秦許兩家聯姻已定,秦雲舟是我們最好的選擇,也是我們僅有的選擇。”

宋予情的話,沈雲複無可辯駁,他沉默許久,最終砸了一拳方向盤。

“我送你回家。”

到家已是日暮時分。

太陽拚儘全力,在地平線上做出最後一絲掙紮,卻還是墜入深淵。

四周徹底暗了下來。

目送沈雲複離開,宋予情轉過身開門,就在這時,門口繁茂的藤蔓叢中,忽然竄出一道黑影,將她緊緊抵扣在門上,“吧嗒”一聲,她的手包跌落在地。

極強的壓迫感襲來,帶著濃重的酒氣,將宋予情籠在一片陰影下,宋予情下意識推拒抵抗,對方卻更為用力。

熟悉的氣息,讓宋予情不用看就知道來認識誰。

“秦西樓,你鬆開!”她奮力掙紮。

不想這一聲名字,卻將秦西樓刺激地更甚,也將她禁錮地更緊。

“阿情,阿情……”

秦西樓聲音急切,將腦袋埋在宋予情的頸窩,力氣之大,似要將宋予情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偏酒氣衝人,襲地坐車許久的宋予情湧出一陣惡心。

她借力將腿抽回些許,找到空隙的一瞬,膝蓋猛地向上一頂,秦西樓頓時發出一聲悶哼,連退兩步。得到喘息之機,宋予情當即撿起手包拿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但秦西樓反應更快,尤其在被惹怒之後,他一把奪過宋予情的手機掛斷,宋予情連忙去搶,拉扯間,手機“啪”地一聲,被丟在地上。

似被惹怒的瘋狗,秦西樓猛地捧起宋予情腦袋,開始毫無章法地在她臉上亂親起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嘔吐感自胃裡泛上,宋予情的手包砸在他頭上、身上,腿腳也沒閒著。

有了前車之鑒,秦西樓發狠歸發狠,還是有所顧忌。也正因此,待他撤步之時,宋予情的巴掌,已經狠狠地落到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