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房裡點著爐子暖烘烘的,屋子正中間擺著的浴桶……(1 / 2)

房裡點著爐子暖烘烘的,屋子正中間擺著的浴桶還冒著熱氣。

半乾的長發垂在床邊,隨著主人的動作微微擺動。

【此處刪減N個字,沒乾啥實質性的事兒。】

安撫的親吻從大腿一路親到腰間,最終落在那道從後腰斜穿至下腹部的疤痕上。

躺著的人伸出手摸在對方臉上,輕聲問了句:“都回來了嗎?”

“管他們呢。”不在乎的語氣,“我抱你起來吧,頭發還濕著會著涼的,你身子虛可不能染了風寒。”

“剛才沐浴結束的時候,我想穿衣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把自己半乾的頭發順到一邊,“扶我一下,我想坐起來。”

把人扶著坐起身來,溫熱的帕子擦乾淨全身,衣服小心翼翼的穿在身上,再用乾燥的布巾擦拭半乾的頭發,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反複做過千百次。

“娘!”房門伴著少女興奮的聲音被推開,噠噠噠的腳步聲敲擊著木質地板。

十五歲的少女活潑又水靈,絕美容顏和嬌俏的表情,她的一個笑容就能讓北蠻深山裡的數九寒天染上一片溫暖的氣息。

秋月跟在後麵緊張兮兮的喊道:“清焰先彆進去!他倆可能沒穿衣服!誒?今天穿了?”

“說什麼呢,誰家好人大白天的光腚在屋待著,我們穿的好著呢。”

說著話,穿戴整齊的沈爭堂走過沈清焰身邊摸了摸她的頭,直接去清理浴桶了。

沈清焰沒空理她父王,跑到床邊撲到宴卿鳴懷裡。

女兒已經長大了,每年隻見一麵,每次見到她時宴卿鳴覺得驚訝和驚豔。

沈清焰也不再是隻會撒嬌的小姑娘,把手輕輕放在宴卿鳴腰上問道:“這已經五年了,傷徹底好了吧?”

當年那個幾乎要了宴卿鳴命的傷口嚇壞了所有人。

秋月趕到京城的時候看到瀕臨死亡的宴卿鳴也覺得束手無策。

死馬當活馬醫,最終還是劉瑛決定孤注一擲,和秋月一起試著救活自己的兒子。

宴卿鳴傷的太重了,止不住的鮮血,和受損的內臟隨時都會要了他的命。

有好幾次大家都以為宴卿鳴撐不過去了,沈爭堂的神智越來越不清醒,害怕宴卿鳴隨時會死的恐懼變成了他要陪著宴卿鳴一起死的信念。

瀕死的愛人,沈爭堂先崩潰了,他用宴卿鳴的佩劍自刎想要解脫。

但好在自刎這種事情沒有什麼經驗,沈爭堂自刎割破的傷口並不足以致命。

但也許是沈爭堂自刎殉情這件事刺激到了重傷昏迷的宴卿鳴,讓他得以從死亡線上硬生生挺了過來。

至於後來將軍府和王府發喪,是他們兩家商量了很久的結果。

這些年來宴卿鳴太累了,現在重傷在身也不適合繼續忙碌在邊疆。

沈爭堂覺得這個主意極好,他覺得宴卿鳴需要休息,需要過安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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