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世人都以為他們夫妻倆死了,這樣才能不讓宴卿鳴再陷入任何危險之中,可以安心和沈爭堂過逍遙日子。
但是這種日子的代價太大了,宴卿鳴花了五年的時間養傷,直至今天還沒有完全恢複。
就像那幾個孩子說的,沈爭堂在這深山裡當了五年和尚,每天都要按照秋月的要求給宴卿鳴按摩全身的肌肉,每天摸一遍愛人的身體,卻不能再做任何僭越的事情。
宴卿鳴不止一次提出過讓沈爭堂去找個健康的人過日子,或者去山下找個花錢解決問題的地方放鬆一下。
沈爭堂不願意,為此還跟宴卿鳴鬨了幾天脾氣。
直到最近這半年宴卿鳴的體力比以前好了很多,夫妻倆才算是能有一些簡單的身體接觸。
宴卿鳴覺得自己身體好些了,想要滿足沈爭堂的一些需求。
沈爭堂覺得宴卿鳴身體好些了,熱衷於用各種方法刺激他敏感的神經,覺得這樣有助於他的恢複。
兩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為對方著想,都希望對方能過的更好。
那個傷口太嚴重了,傷到了內臟和筋脈,恢複了五年也還是不能不依靠外力自主行走。
宴卿鳴對於自己行動不便很是懊惱,沈爭堂倒是覺得也挺好,現在宴卿鳴再也不能扔下他一個人了,去哪裡都需要他沈爭堂的陪伴。
宴明鏡也走了進來,湊過去坐在宴卿鳴身邊,雙手抱著他的脖子撒嬌。
懷裡抱著老三,脖子上掛著老二,宴卿鳴覺得現在很幸福。
老大沈修寧扶著後腰慢吞吞走了進來,引來了宴卿鳴的關心。
“寧兒,你的腰還是不舒服嗎?”宴卿鳴轉頭看向秋月,“秋月,寧兒是不是因為生育的太頻繁了才會一直腰疼,有什麼辦法改善嗎。”
秋月點點頭,說道:“確實是頻繁生育造成的,他和鏡世子都隨你的身型,腰部太細承受重量和壓力的能力比常人差些,但是你們的體質又都是格外的好,過完年讓寧世子多留一段時間,我給他調養一段時間能恢複的差不多。”
宴卿鳴深知這五年的時間每個孩子都經曆了很多,作為父親沒能陪著他們實在是後悔,現在能看到他們都好好的,已經是上天的眷顧。
沈修寧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下,說道:“我沒事,倒是爹的情況如何了?什麼時候你能自由行動就跟我去西疆看看吧,看看我那七個小卷毛。”
說完,沈修寧還歎了口氣,感慨道:“哎……越生越完蛋,都不像我了。”
“像赫米提的話,很好看的。”宴卿鳴還真的挺想看看那幾個孩子。
沈爭堂收拾好浴桶從外麵走進來,插嘴道:“你誇誰好看呢?那可是你兒媳婦。”
沈爭堂這些年最大的長進就是越來越敏感,那醋勁兒大的嚇人。
宴卿鳴很是無奈,問道:“我都這樣了,你的醋勁兒收收吧,除了你沒人要我。”
“誰說的。”沈爭堂把兒子女兒都扒拉到一邊,蹲下身在宴卿鳴身上加了一件專門保暖腰部的衣服,“你這個傷口可是很金貴的,不能著涼,要站起來嗎?”
“嗯。”宴卿鳴一手扶著床旁邊的欄杆,一手攀在沈爭堂肩膀上。
沈爭堂摟著宴卿鳴的腰幫他站起來,確認他站好又彎腰整理他的衣服。
三個孩子看著曾經意氣風發的父親現在連站起來都要人幫忙,全都不說話了,心情複雜的看著宴卿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