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擔心,小丫頭酒品差,喝醉了看誰都像周景修,去給徐睿他們投懷送抱。
正常肯定不會出事,但被這小東西那麼軟軟的一撲,再乘著幾分酒意,就特彆容易讓人犯錯。
連他的定力都招架不住,彆人可想而知。
接到徐睿的電話,他幾乎是飆車趕了過來,半小時的路程生生壓縮到了15分鐘。
好在她沒給彆人投懷送抱,但沒想到小姑娘這回耍酒瘋竟然是鬨人。
傅斯宴就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奈何這小東西實在太脆弱太可憐了。
看著她哭的紅彤彤的眼睛,實在讓人凶不起來。
傅斯宴生怕自己大點聲說話,就能把她給震碎了。
頂了頂後牙槽,他叫了代駕,自己抱著她一起去後麵坐。
饒是這樣,小姑娘依然還是一路癟著小嘴,到了家,癟著的小嘴也沒能展顏。
“是不是不舒服?頭疼?”把人放到床上,傅斯宴捏捏她的小臉問。
頭暈腦脹的,沈浣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見狀,傅斯宴去給她弄了杯蜂蜜水,等他返回臥室時,發現小姑娘自己從床上跑到了地上。
在連著床頭櫃的角落抱膝坐著,小小的一團。
“怎麼坐地上?”
蹙了蹙眉,傅斯宴暫且將端在手裡的東西放在一旁,彎腰將人抱了起來。
隨後將蜂蜜水遞到她眼前,“把這個喝了,可以解酒。”
“不想喝。”現在的沈浣,滿心惦記的都是藍夜的那款粉色的調酒。
“甜的,很好喝。”
“那哥哥你先喝。”
傅斯宴:“……”
舀了一勺送進自己嘴裡,好笑的抬眉,“哥哥還能騙你不成?”
看見哥哥喝過,小姑娘終於肯把碗接過來。
沒有仰頭往嘴裡倒,而是像個小孩似的,拿著勺子一勺一勺的舀著喝。
因為這個勺子哥哥剛才用過了,她再用,就有一種幸福感,好像這樣就能拉近兩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