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微閃,看著邊上啃榴蓮啃的開心的小姑娘,傅斯宴突然生出一個邪惡的想法。
這時,吃完最後一口榴蓮的沈浣,把核扔掉,舔了舔手指,轉頭向他看來。
“對了哥哥,你是提前回來了?還是明天還要走?”
“不是明天走,我待會兒就走。”傅斯宴抬手擦掉她沾在嘴角的汁液。
“那你回來乾嘛?多累啊!”
“不跟你說是想你了嗎。”傾身向女孩湊近,傅斯宴咬著她的耳垂小聲補了三個字,沈浣瞬間小臉通紅。
還沒回過神,身子一輕,已經被他抱了起來,轉眼就從沙發轉移到了床上。
“我來回要坐六個多小時的飛機,今晚基本要在路上度過了,就為了回來看你。”
“你個小沒良心的,我進來的時候想抱抱你,你還跟見鬼似的躲我那麼遠,你說你該不該罰?”
“我……”她是害怕他揍她嘛,哪裡知道他真的隻是想抱抱她。
覺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沈浣不禁有點心虛,半晌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傅斯宴好笑的點了點她鼻尖,“其實除了跑圈翻牆蹲起什麼的,還有一種更可行也更有效的體罰方式。”
男人剛剛補充的三個字就是非常直白的“想睡你”。
氛圍都到這個點了,沈浣再怎麼白紙,也明白了他口中的“體罰”是什麼意思。
“哥哥,你好壞。”沈浣紅著小臉瞅他一眼。
“嗯,我還有更壞的。”他也不否認的,話罷傾身吻住她軟糯香甜的紅唇。
自從開了葷,男人便越發的肆無忌憚。
也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多花樣,今晚折騰的尤其厲害。
不知道是出去兩天憋著了,還是真的在罰她,小姑娘被欺負的哭唧唧的,一個勁的求饒。
“哥哥,我不要了。”嗓子都啞了,沈浣噘著小嘴,可憐巴巴的伸手推他。
傅斯宴樂的不行,“寶貝你知不知道,你這楚楚可憐的小模樣讓人更想乾了。”
沈浣:“……”
“你叫那麼大聲難道不是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