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自從上次險些被放鴿子後(),澈也有很認真地有意識區彆開兩個世界的赤井秀一。
事實上(),雖然有同一張臉,同一個聲音,同一種性格,但依舊非常好區分。
三好室友秀一一三才不管他在搞什麼怪事,又惹了誰,怎麼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他問都不問。
兩個領地意識都很明顯的人,總要適當地忽視一些東西,才能保持在外人眼裡匪夷所思的默契。
但是這個赤井秀一……他的侵略性太強了。
他會配合你做一些無傷大雅的事,但事件背後絕對有著他自己的打算。
就這樣還不夠,他的每個舉措和每句話都在試探,試探雙方的信息差,試探對方的態度是還能繼續退讓還是到此為止。
他想弄清楚……
——弄清楚什麼?
澈也覺得現在沒有「秘密」是赤井秀一不知道的。
他從幾年前就陰差陽錯參與進了雛河凪的這一實驗,後來疑似從係統手裡拿到了連琴酒和澈也都沒能預先查出來的權限,還潛伏進了組織。
「雛河凪」做了什麼他應該是一清一楚才對。
“……我得抓緊時間刪除記錄了。”
明明是自己先讓男人低頭和他對視的,澈也卻成了先避開的那個。
他乾巴巴說完,從係統頁麵迅速消失了個乾淨。
萊伊慢條斯理收起手機,最後看了眼街邊攝像頭,踏著晚霜離開了這條街道。
***
翌日。
離監視目標三十米開外的公寓,一個影子靠在窗邊,低著頭。
他手裡的兩個屏幕都亮著,不同的頁麵說著不同的話,卻是一模一樣的聲音。
“人和人的差彆這麼這麼大呢,有的人摔了手機之後快12個小時了都不打算添置新的,有的人早就準備好了兩個手機以備不時之需。”
雛河凪的聲音。
“不用再掛直播間了,蘇格蘭。我不是在這裡麼?有情況直接在係統端口問我,不收費!”
另一個直播頁麵,虛擬主播「雛河凪」剛上播不久,臭著一張臉。
有人一大早就給他打SC谘詢問題,還是感情問題。說他們是異國戀,因為見不著麵,隻能線上聯係,最近經常因為這個起矛盾。
【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呢?】
主播問:“所以你們分手了沒?”
【還沒有。】
“你們就不能為我這個陌生人分手嗎?”
評論區湧現出一片問號。
這位觀眾似乎還沒看出來自己的故事踩到了主播一些微妙的雷點,還在堅持不懈付費谘詢。
【對了,他買了明天的機票,說來看我。】
主播:“他想當麵分手。”
評論區的問號已經赤橙黃綠青藍紫,完成SC大滿貫了。
蘇格蘭看著主播熟練地調出搜索頁麵,開始輸入:安德烈·紀德
() (),《窄門》。
他念出了那段有名的話——
「最令我傷心的?()_[((),不是你鬆開了握著我的手,而是我感覺到自己的手在你手中並不舒服,即便你不鬆開,我也會鬆開。」”
念完,主播在一堆「哈哈哈哈」和「你猜虛擬主播為什麼是虛擬主播」的交替評論中冷冷說:
“彆再用這種庸俗的問題來騷擾我,再問我直接把這段話錄下來,播放一次一百刀。嗬嗬。”
既然讓他問,那蘇格蘭就問了:“所以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情侶?”
雛河凪:“……”
蘇格蘭:“我什麼時候動手?”
雛河凪:“……你一定要這麼極端嗎?”
在昨天被調開後,蘇格蘭一直沒能和波本或是佐久間取得聯係。
他不清楚現在局勢發展成什麼樣了,唯一能肯定的是,自己被分到的狙擊任務並不是什麼幌子——雛河凪是真的要這個人的命。
那事情就簡單了。
“「等寫出Seo的後續就動手」,如果指令沒有更正的話,你沒必要聯係我。”蘇格蘭瞥了眼一旁的狙擊槍,淡淡說。
雛河凪終於說明了來意:“我需要一個狙擊手,執行力夠強,不會過問有的沒的,沒有彆的任務安排,這樣會更方便。”
“你不是有「阿茲納布爾」?”
“我不需要「阿茲納布爾」了。”
他把說得很慢,一字一句,蘇格蘭甚至有種奇怪的直覺,好像雛河凪並不隻是在對著自己說這句話似的。
接著,原本還在談論異國戀到底合不合適的直播間突然被連著五六條天價SC刷屏。
【不是雙向奔赴?】
乍一看確實是觀眾在拿錢砸自己對於異國戀的觀點,看清ID後,蘇格蘭輕笑了聲。
“看來他不這麼認為呢。”他念出那個令兩個屏幕的雛河凪都皺起眉的ID,“「阿茲納布爾」,是吧。”
雛河凪沉默了很久,最後對蘇格蘭說:“不,他們很像,但不是他。這次我不會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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