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隻會加減的白癡外沒有人會這麼玩。
到了第三局。
前麵的發展還是和之前一樣,Seo讓阿茲納布爾秒要牌,其他人觀察著旁人與莊家的表情斟酌著來。
突然,拿到新牌的Seo湊到阿茲納布爾耳邊說:“勝率72.548%,Double兩次我能把之前的全賺回來還有剩,怎麼選?”
阿茲納布爾:“Stand(停牌)。”
沒有加倍,平平無奇的一賠一。
【好的,這下看不懂了。按照牌麵,SEO這一手牌要是加倍的話確實能大賺特賺……不過他為什麼這麼篤定?】
【搞不懂啊!之前勝率0的時候Seo也在拿牌……阿茲能看到他的牌才對,他直接縱容Seo敗家,這次怎麼回事?】
【我也不懂,為什麼不加倍?之前甩錢如流水也沒見他猶豫什麼呀。】
【Seo倒是笑得很開心,我合理懷疑這是因為阿茲沒有大賺特賺。】
……
然而在第四局,情況陡然發生了變化。
“Hit.”
“Double.”
“Hit.”
“Double.”
“Double.”
“Double.”
……
其中隻有第一個加倍是Seo喊的,其餘都是阿茲納布爾自己在加倍,加倍,再加倍。
四個加倍讓莊家的額角不免開始冒汗,他幾乎已經肯定對桌的那兩個人壓根不懂Bckjack,而且並不在乎輸贏。
金瞳青年依舊隻是淺淺看一眼暗牌,綠眸男人則平靜無波轉述。
他們兌換的籌碼不算大額,在桌麵壘成堆,很容易刺激到其他玩家也賭上一把入局,等回過神,莊家要是這局輸掉……
“勝率84.24%,我第一次發現原來你比我還愛賭,賭得還很大。”Seo說,“我們不會被賭場趕出去吧?”
這次阿茲納布爾微微側過了頭,在很近的距離下和Seo四目相對,鼻尖都快貼在一起,手指還在桌麵點著:“Stand.”
Winnerwinner,chidinner.
從麵如死灰的莊家麵前滑走籌碼的時候,阿茲納布爾不得不找來服務生給他們更換麵額。
不然就得提著籃子到處走了。
【看明白了……看明白了但我不明白。】
【六副牌不洗牌的話從理論上來講是能算牌的,前麵幾局亂要牌隻是在消耗明牌數量,牌剩下不多的時候就成了單純的概率問題。】
【問題是這可是六副牌,312張,Seo還一直在加快節奏,他哪來的時間計算?精確到小數點後兩位……?】
【不不不不,問題不在這個。就算算牌也隻是增加勝率,最後拿到爛牌的可能性也有,還不低。前麵可是砸了上百萬啊!】
評論已經有人把看著就
腦袋懵的公式給打出來了,將每一把Seo的勝率計算得清清楚楚。
Seo沒算錯,一個小數點都沒錯。
【我在和什麼人一起看直播?】
【我在和什麼人一起看直播?】
【我在和什麼人一起看直播?】
……
【不是,主播你到底是乾什麼工作的?】
Seo在位子上伸了個懶腰,反而對這大落大起沒多少興趣。
看著莊家將那六副牌全部打亂衝洗,他撐著下巴繼續和阿茲納布爾說悄悄話。
“如果不被趕出去,我能在這裡坐一天,賺的錢搞不好能讓你買個議員當當。”
阿茲納布爾:“再來兩次莊家就會發現你在算牌。”
“大不了換個遊戲。”Seo彎起眼,得意勾起嘴角,“我都說了,我是你身上最值錢的東西,彆不信。”
他說著,突然頓住了。
阿茲納布爾剛從服務生手裡接過換好的籌碼,轉頭就被抓著衣領拉低。
Seo趴在他肩上,看上去像是神經兮兮的擁抱。
直播間的收音突然斷掉,Seo的唇邊幾乎貼著阿茲納布爾的耳廓,嘴一張一合嵌合著男人的皮膚,不管是近還是遠,從唇形無從辨彆他說了什麼。
留言板的哀嚎和亂叫暫且不用理會,阿茲納布爾——赤井秀一聽到瀨尾澈也壓低的聲音:“琴酒來了。”
澈也提起琴酒的語調很奇怪,乍一聽和平時正經起來沒什麼區彆,仔細斟酌又會發現其實刻意壓低的嗓音本身就是一種掩飾。
“你怕他?”
“有點。”澈也說,“主要是他現在表情很恐怖,上次見他這麼笑還是在……上一次。”
“那告訴你一個不知道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的消息。”
“什麼?”
澈也想起身,又被赤井秀一摁了回去,他們依舊像是維持著擁抱的動作,這次是赤井秀一貼在他耳邊了。
“波本也來了,看起來不像是作為組織成員來的。”
莊家已經洗好了牌,兩位新玩家陸續入座。
直播間收音重新打開的時候,觀眾聽到Seo說:“先生們,賭錢挺沒意思,要不要賭點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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