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芒突然杠精附體:“那是因為胸/脯的關係吧,你要是看到女孩子的胸估計也會流鼻血的。”
衛峻風:“我又沒有見過彆人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見到你的,我並不覺得惡心。是我主動提出要跟你談戀愛的,我要是嫌棄你,我還是個人嗎?小芒,你相信我好嗎?”
夏芒撇開他的手,看了他一眼,犟勁兒上來了。
他的胸膛裡似乎一直有一股無處發泄的鬱氣,不甘心,這是他第一次想向一個人展示自己的全部。
無論是嫌惡也好,亦或是接受也罷,他都想要得到一個結果。
在這個世界上,他隻期待衛峻風給他的結果。
要是衛峻風嫌棄,那就跟他想的一樣,他早就做好了世界上其實無人真正接受他的準備,如此一來,他會像以前那樣,自己更愛自己。
但是,要是衛峻風能夠接受……他想象不到。
就算是在他少年時的那一次,衛峻風反應也不能不說是被嚇壞了。
乾脆把衛峻風嚇跑,嚇跑了也好。
就不至於再像現在這樣糾纏不清,對他們彼此都不好。
要是衛峻風是被嚇跑的,戀愛作廢,那麼,想來衛峻風就不會主動退役了。
所以,無論他得到的結果是怎樣,對他來說都不錯。
所以,為什麼不繼續?
衛峻風連看都不敢看他,眉頭都擰了起來,簡直是在求他:“彆脫了,夏芒,我求求你了,不要脫了。”
夏芒:“不要。”
當他的西裝褲跟皮帶一起落在地上,金屬零件碰撞發出輕微的響動時,衛峻風突然感覺自己腦子裡的某個弦被猛然拉到了最緊。
他的身體先腦子一步行動,猛地轉過身去,撲向夏芒,凶神惡煞似的把夏芒的雙手手腕都抓住,往後推,後麵就是辦公桌,夏芒的後背貼在木質桌麵上,感到一陣冰涼,衛峻風把他的雙手扣在身體兩側。
當衛峻風伏在他身上時,幾乎能用高大身體構成一個牢籠,把他完全給關住,他終於看見了衛峻風的臉。
他們的目光再一次相接。
衛峻風頭上不知何時除了好多汗,有的都低到他脖子上了。
衛峻風連呼吸都不穩了,明明做出這麼粗暴的動作,一口氣卻是用很溫柔很卑微的語氣在請求他:“小芒,不用試我了,你根本不用試的。這些年我都不止一次地在夢裡艸/過你了。我有時候覺得我真的就是個畜/生。我要是覺得你惡心,我怎麼可能把你當成我的性/幻想對象,如果不是你,我都沒什麼感覺,我都數不清我想著你打過幾次飛機了。我不想把這麼肮臟的話說給你聽。我對不起你,你那麼信任我,但是從我青春期的第一次遺/精開始,我就開始惦記你了。”
“所以,彆脫衣服了。”
“再脫下去,我很難保證我不會乾出什麼更畜/生的事情來。我這個人其實沒什麼毅力的,特彆是在麵對你的時候。”
“我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珍惜的人,你說你不找我我就不能去見你,那我這些年不管多想你我都沒有非要湊到你麵前。我聽你的話,你也理解一下我吧。”
“我不覺得你惡心,我從沒有覺得你惡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