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42章 旭鳳還活著?(2 / 2)

,乃是敦倫常理,為何不能掛在嘴邊?你我……本就是夫妻啊!”

“宓兒你……”潤玉失笑搖頭,竟反駁不得。

“呐,為天界種花從哪裡開始呢?”景宓站在璿璣宮的庭院內,左右環顧一圈,“不如從璿璣宮開始吧,雖說先前也栽了些花草,但看著仍是很少啊!”

說話間,她喚出體內的花神令,以靈力催動,頓時,璿璣宮的庭院內以她為中心,次第竟放出多種觀賞花卉,皆是顏色淡雅、香氣清幽的種類,不見一朵過於豔麗、過於香味濃鬱的,顯然是顧慮到了璿璣宮的整體風格。

潤玉站在旁邊,鼻息間縈繞著多種花香,隻覺得本就氣息清淡的璿璣宮,一瞬間清新得仿若花界,讓人身處其中不由得生出心曠神怡之感。

景宓看著隨她心意煥然一新的璿璣宮,欣慰地點點頭,拂手收起了花神令,彈指從不遠處的一叢花樹上截下一段花枝,拿著它反手朝潤玉刺去。

“宓兒,你這是?”潤玉閃身一避,又是意外又是無奈道。

“比劃比劃啊,我想和你比比劍招很久了!”景宓露出眼饞之色,很早以前看到他執劍與窮奇纏鬥時,她就有這個念頭了。

這人的劍勢不見絲毫淩厲之勢,再加上又善於水係法術,兩者相輔相成仿佛沒那麼強的殺傷力,但是以她多年習劍的眼光看,這人的劍法其實很精湛呢!

摯愛之人的要求,潤玉怎麼舍得拒絕?隻得拂手從一旁的花樹上截取一段花枝,以此為劍與她切磋起來,左右他不會傷到她就是了。

兩人身形輕盈,在這璿璣宮剛剛被各種花卉裝點一新的庭院內以花枝為劍,你來我往比試起來,景宓倒是認真過招的,奈何某人舍不得,以至於比著比著,更像是在打情罵俏,一個身影交錯、一個眼神交彙,皆是情意綿綿、默契叢生,特彆是潤玉,一雙墨色的眼眸凝聚著萬千柔情,手中的花枝根本不會點到她身上任何一處,便是被逼得節節敗退、手中花枝都被褪光了花變得光禿禿了,也仍是一味地守而不攻。

“哼,不比了不比了!”景宓氣哼哼地扔掉手裡的花枝,“你認真點兒好嗎,我是真的想和你切磋的啊!”

潤玉原地站定,

笑得甜蜜無限:“宓兒這不是在難為我?你當知道的,我怎麼舍得傷到你?便是有一絲可能都不許,更何況與你過招了!”

“唉,罷了罷了!”景宓一個不妨又被他蘇了一回,卻也知道他說的是事實。

這人啊,此生得到的太少,所以每常患得患失。如今麵對她時,更是唯恐有一處做的不好,因此,他總是極儘所能地將每一件關於她的事做到極致,哪怕付出再多、傷及自身也無所畏懼。

“陛下,鄺露有事稟報。”遙遙站在璿璣宮門口的青衣女子恰在此時開口。

繁花似錦、落英繽紛中,庭院裡的兩人轉頭看去,潤玉滿臉的笑意略微一淡,方才蔓延到眉梢眼角的喜悅都收斂了。景宓則麵露了然,猜測鄺露定是到了一會兒了,隻是見他們氣氛正好,才沒有打擾。

“何事?”潤玉問。

“陛下,鳥族隱雀求見,似是有要事稟報。”

“宣他到七政殿來。”潤玉說完,轉頭拉起景宓的手,笑道,“宓兒,我稍後便來陪你。”

“不妨事,你有事就去忙吧!”景宓將他推向七政殿的方向,笑著揮揮手道。

潤玉順從地離開庭院,很快在七政殿見了鳥族的隱雀,並從他口中得知了一個重要的消息:旭鳳……疑似還活著!

他對此既意外又覺得正常,當日父帝化出真身騰空確實有些奇怪,他並不似天界眾仙所說的那般,認為父帝是害怕失敗而自戕,反倒像是另有目的。

想到父帝化出真身前投向他的那個眼神,裡麵流露出的嫉妒,潤玉輕蔑一笑:“父帝,沒想到有朝一日,孩兒竟能從您眼中看到對我這個棋子的嫉妒,真是讓孩兒受寵若驚啊!”

當日景宓以花神令毫不猶豫地幫他助他,哪怕他行的是篡位謀逆之事也義無反顧,想來看在父帝眼中,就越發想起先花神心係水神、於他毫無愛意的事實了吧?他們父子一對比,父帝會生出嫉妒之心也就不奇怪了,正如……父帝也嫉妒天之驕子般的旭鳳一樣。

隱雀已然退下,潤玉坐在七政殿思慮片刻,方起身離開,誰知到了門口就發現,景宓端著一盞茶不知在門外站了多久。

她……都聽到了?

潤玉下意識心神一緊,莫名地生出一絲慌意,雖然他們昨夜已成了真正的夫妻,他理智上也知道她心係於他,但仍難免會生出這種情緒。

他自己也清楚,這是長久的不安所致,一直在失去的他,潛意識裡都不認為他能得到所求的人和物,即便他再不想承認,但旭鳳的存在……終究成了他心中此生難以磨滅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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