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飯桌上,許阿魚憂愁不已。
盧平生吃一口鹵大腸,問“阿魚嬸,你這是做飯累著了?”
衛渺知道許阿魚擔憂什麼。
果然,許阿魚糾結了片刻,對盧平生道“盧先生,儂曉得了伐?”
盧平生雋秀的臉上滿是茫然,隻是眼尾的紅,讓人覺得驚心動魄。
“怎滴?”盧平生問。
許阿魚把孫先生的房東劉山被黑衣人帶走的事兒說了一遍。
盧平生頓時就明白了,“儂放心,李小姐是吳子陽的青梅竹馬,不能有事兒的。”
許阿魚想到吳子陽,麵皮鬆了一些,不好意思道
“我瞧他們兩個極為要好,為什麼不早日成親,住一起不就省下了租房的錢財。”
盧平生似乎不願意談論彆人的私事兒,而是愁眉苦臉道
“阿魚嬸,我要是能弄懂,哪裡能躲在你家療傷,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
一席話,說的許阿魚立不再說什麼結不結婚了。
吃完飯後,盧平生故作憂愁地躲進了衛渺的書房。
衛渺新得了書,自然無比寶貴,隨手開始翻閱。
看著拿起一本書認真且快速翻閱的衛渺,盧平生表情難得鄭重許多。
“阿渺,你很聰慧,也很穩重,若是生在和平年代,一定會大有作為的。”
衛渺抬頭看他,“和平年代?”
盧平生臉上掛著一絲自豪,一絲向往,眼神明亮地開口道
“國家統一,邊境穩定,政治清明,經濟繁榮,人人平等。。。”
衛渺在這個有些玩世不恭的人身上看到了一種力量。
這是一種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力量,她覺得很新穎,所以格外留意。
“是要結束這亂世嗎?”
她想到自己前世在熱帶草原上叱吒風雲的日子,又想到自己剛來這個世界時候的經曆,似有所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