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讓賈二虎氣憤的是,在二戰即將結束的開羅會議上,西國和日不落國,對於戰後處理贏國非法占據的東方國領土,做了預先的商議和安排。
西國總統的意思,是將衝繩,也就是琉球交給東方國管理,誰知道當時的蔣某人,居然先後兩次拒絕,隻是表示願意和西國共管,連西國總統都感到不可思議。
以後隨著國際形勢的瞬息萬變,為了對付東方國,西國便和贏國共管衝繩。
其實各種文書上都隻是說兩國共管,並沒有說琉球歸屬於贏國。
正因為如此,琉球國後人中的仁人誌士,一直都有複國的理想,而贏國人中,雖然也有對他們的同情者,但幾乎沒有人願意看到他們複國,所以吉岡對賈二虎還真的沒有撒謊。
也正因為他本來就是贏國人,而且又是警察,讓他發布這種消息反而是最安全的。
首先他懂得如何規避風險。
其次,一旦這事敗露追查到他,也沒辦法再栽贓陷害到琉球人頭上。
賈二虎問道:“既然你把那些新聞剪輯成視頻,給了佐藤警官,想必你也看過那些視頻,難道沒有看到其中的什麼破綻嗎?”
吉岡脫口而出:“沒有呀!”
賈二虎笑了笑:“作為警察,出於職業素養,你對人和事物的觀察,一定非常仔細。
你說過這4個人當中,其中有一個還是你侄子的老師,那你對他一定非常熟悉。
在超市裡製造爆炸案的4個恐怖分子,他們可以用尼龍襪套住頭,但卻改變不了自己的身體。
何況一個職業老師,在第1次製造這種爆炸案,逃離現場的時候,應該不會顯得那麼從容不迫吧?
換句話說,如果這4個蒙麵恐怖分子當中,有一個是你所說的那個老師,你一眼就能認出來。
如果沒有的話,你一眼也能看出來,對嗎?”
其實吉岡不僅僅隻是認識一個,他對其中的兩個都很熟悉,所以一眼就看出來,之前製造爆炸的,根本沒有這兩個人。
所以他斷定後麵被逮捕的現場,完全是補拍的。
與其說他同情琉球複國會,倒不如說他不願意自己所熟悉的兩個人,就這麼被冤枉。
哪怕是坐幾年牢也就算了,可他們麵臨的卻是死刑。
正因為如此,他才想到在佐藤由美麵前提一下這事,以便引起佐藤由美的注意。
如果有佐藤由美注意到了這一點,把這事跟父親一說,那他的兩個朋友就有救了。
沒有想到佐藤由美沒找他,賈二虎卻找上門來了,而且一下子就看出了這個破綻,而他又不知道賈二虎是什麼意思。
“劉君,”吉岡說道:“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找我,或者說你是代表誰來找我的,接下來想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