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含恨放棄未遂的計劃。
給這群人見識過琥寶兒的疹子,破了柔妃企圖興風作浪的心思,陸盛珂便開始送客。
偏殿裡的人退了個乾淨,太醫開了藥方,青序去抓藥煎藥,全程盯著。
桃枝則到外頭領賞,陛下叫人送來的靈藥,可得好好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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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間榻上,琥寶兒被塞進被窩裡,她渾身汗濕了,怕被瞧出異狀,也不能顯露不雅的一麵,所以一直被捂著。
她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難受,先前是誤食,這次是故意為之,還怕它沒效果,多吃了些。
她很熱,香汗淋漓,屋子裡的香味彌漫飄散,沁人心脾,方才一群人聞到了也沒有多問。
陸盛珂卻生出疑惑,一次兩次可以不上心,但是他這麼多回聞到這個味道了,再怎麼留香持久,也不對勁。
隻見過時間越久香氣越淡的,從未聽說會猛然濃烈起來。
似乎她越是出汗,香味越濃。
陸盛珂上前,掀開了薄被,低頭看她:“為什麼故意吃花生?”
他是在明知故問,他知道她在想什麼,看上去白兔兒一樣軟乎,實際上藏著貓爪子,不服輸,不認命。
琥寶兒被悶壞了,掀開被子驟然感覺涼快不少。
她的疹子癢得難受,之所以沒有在被窩裡蹭,是因為渾身綿軟無力,爬都爬不起來。
身上的月蓮清紗裙早已緊緊貼合,曲線畢露,那蜿蜒的腰線,圓鼓鼓的胸脯,勾魂奪魄。
陸盛珂的問話她無法回答,琥珀色的大眼睛,霧蒙蒙一片。
她快要意識恍惚了。
他見狀,索性也不再多廢話,擰了乾淨的帕子,給她擦拭降溫。
梨花帶雨,可憐兮兮。
“本王和東宮欠你一個人情,”陸盛珂溫熱的指腹,緩緩撫上她唇瓣上自行咬出的齒印:“本該皇兄解決此次危機,倒是你急智,不惜犧牲自己。”
“嗚嗚……”
他的指尖,對燥熱的琥寶兒而言,竟然也算涼爽。
“你的香味是天生的麼?”
陸盛珂從未遇見過這種奇聞,以前不會往這個方向想。
他緩緩俯身,她就像是一個暖玉,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好香……”
或許,沈家把閨女送去莊子,並非病弱,另有緣由。
桃枝去給青序幫忙,很快就把藥熬好了呈送入內。
她一進來,抬頭便見王爺在親力親為照顧王妃,尚未喝藥不急著換衣裳,見人來了立即把被角掖得嚴嚴實實。
半點肌膚都不肯外露。
桃枝要上前伺候,陸盛珂伸手接過:“去把她的衣裙取來。”
“是。”桃枝走得不是很放心,一步三回頭的,擔心王爺不擅長喂藥。
她本想讓娘子喝藥了再拿衣裙更換,因為不放心宮女,打算自己去。
陸盛珂沒有給誰喂過藥,但是做得像模像樣,一手把琥寶兒撈起來,圈在懷裡,方便喂藥。
她渾身燙得嚇人,軟乎乎的,仿佛被人抽去了骨頭。
這碗藥,不僅僅治療風疹,重點在於退熱。
是袁綽親自跟太醫囑咐的,她沒讓太子出麵,這種事情,太子妃身為長嫂開口處理,最合適不過。
以免洛人口舌。
至於之後如何與柔妃清算,不急於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