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盛老太太的雙生子》全本免費閱讀
今天是盛瑾接到聖旨後的第三天,當初白老爺在知道了盛瑾修養三年這件事情後,他心裡便萌生出了回揚州城待段時間的想法,其實他的這種想法也不是現在才有的,先前盛長軒的離開使得他的日子一下子平淡了起來,因此他便會時常想起在揚州城的場景。
白老爺深知自己如今年歲已高,也不知能活多久,先前因為盛瑾和白瀅婷不放心自己,他才沒有提出來回揚州城,如今正好盛瑾有三年的休息時間,以他對盛瑾的了解,盛瑾必定不會放心自己一個人回揚州城的,若是他提出讓盛瑾陪同一起回揚州城,盛瑾絕對會答應的,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讓盛瑾散散心,放鬆放鬆心情。
至於白老爺為什麼說散散心呢,那是因為盛長軒從宮裡帶回個孩子給了白老爺一定的壓力,對於那天晚上的事情,白老爺誰也沒有告訴,就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即使白老爺是一名商人,但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如果皇上在未來還沒有子嗣,那麼盛長軒扶養的這個孩子將會是皇位的唯一繼承人。
白老爺深知這件事情是有巨大的利益的,但巨大的利益往往伴隨著巨大的風險,如果盛家沒有保住這個皇子很有可能被皇帝遷怒,可這件事情白老爺就算再怎麼著急也沒有辦法,於是這件事情便一直壓著白老爺心裡了,正好趁著這個時候回揚州城散散心。
其實白老爺並不了解盛瑾的厲害之處,所以他一直為盛瑾和盛長軒擔心著,畢竟這件事情茲事體大,稍有不慎,整個豐國公府都要陪葬,因此白老爺對於這個秘密絕口不提。
白老爺在這天對盛瑾說道:“這些年我在汴州城待得也夠久了,軒軒赴任後,我越發想念揚州城了,正好如今瑾兒你有三年的假期,不如隨我一同回揚州城看看,也好散散心。”
盛瑾聞言,如白老爺預料到的一般,道:“當然可以了,義父,不過我想讓婷兒和煒兒、燁兒一同回一趟揚州城,燁兒如今已是舉人,而煒兒再過一兩年也要考舉人了,正好可以帶著他們去感受一下揚州城的風景,與揚州城的讀書人一起交流一下自己的知識,以此來開闊一下他們的眼界和知識,至於婷兒她在汴州城這麼久了,也該出去散散心了。”
白老爺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道:“燁兒和煒兒還好說,婷兒是侯府當家大娘子,若是她也去了揚州城,那侯府誰來打理啊!”
盛瑾輕笑了一聲,道:“義父,妹妹又不是侯府的老媽子,侯府一大群人在呢?又不會缺了妹妹就不轉了,再說了煜兒不是娶了新婦嘛,讓他新婦接手唄,反正這寧遠侯府早晚是煜兒夫婦二人的,讓他們提前適應一下也不是不行,更何況妹妹要不要去還是要由她來決定的。”
白老爺聞言也不在說什麼了,於是盛瑾直接寫了一封信給了白瀅婷,白瀅婷接過信件看完後,不由的想起了揚州城,想起她做姑娘的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那時的她有父兄的寵愛,因為哥哥是國公爺,所以大家對她這個鹽商之女明麵上是十分的尊敬,那時的她沒有如今這麼多的煩心事。
白瀅婷想了很多,最終她決定帶著兩個兒子與盛瑾、白老爺一同回揚州城,她告知了顧偃開這件事情後,顧偃開雖有些意見,但到底也沒有反對白瀅婷回揚州城,至於寧遠侯府的事務,白瀅婷交給了顧廷煜夫婦和四房太太、顧廷煙,為此其的五房太太在自己院中與顧家五老爺鬨騰。
隻見五房太太眼中充滿了憤怒,道:“她白瀅婷就是針對我,先前煬兒讀書的事情她不肯幫我,現在連侯府管家的事情她也不讓我插手,她就是見不得我們五房好。”
這些年五房太太無比眼紅大房一脈子嗣出息,顧廷燁就不用說了已經是舉人了,那顧廷煒的年齡和自家小兒子差不到哪去,可人家那談吐風度和自家孩子就是不一樣,眼瞅著又是一個有出息的,而顧廷煜,即使身子骨再弱,那也是有一個爵位撐著的,這也是五房太太不喜歡白瀅婷的原因之一。
顧五爺看著五房太太無理取鬨的樣子,沉著聲道:“你簡直在胡鬨,那錦江書院是想塞人就能塞人的嘛,就連四房的煊哥兒都是先讀的錦江書院蒙館後考進去的,再說了在哪不是讀書嘛,人家盛國公的兒子都沒去錦江書院呢。”
五房太太聞言更氣憤了,她憤憤不平道:“人家盛國公是狀元郎,誰不知道他在家指導自己的孩子和大房那兩個哥兒啊!瞧著吧,再過幾年煒哥兒參加科舉了,八成一次就考中舉人,到時候大房除了煜哥兒身體原因不能科舉出仕外,那可都是身有功名的人,若是當初白瀅婷也將我兒送到豐國公府讀書,那煬兒肯定比大房那兩個哥兒有出息。”也不怪她這麼想,畢竟顧廷燁和盛長軒都是在豐國公府讀書的,一個狀元郎,一個舉人,她自然而然將成才的因素歸結在盛瑾身上。
五房太太無理取鬨,但顧家五老爺還是有點腦子的,盛瑾在朝為官哪有那麼多時間教導孩子讀書,他就是再想自己兒子成才也不會沒有理智,他冷著臉道:“你莫要胡言亂語,盛國公公務繁忙,哪裡來的那麼多時間指導孩童功課,是人家盛家公子和燁哥兒天資聰慧又勤奮好學才有了如今的成就,再說了,燁哥兒是盛國公的外甥,盛國公讓他到豐國公府讀書也是合理的,我們煬兒是盛國公的什麼人啊!人家憑什麼讓煬兒去自己家中讀書,又憑什麼百忙之中抽時間來教導煬兒呢,人家是國公爺,不是我們顧家找來的夫子。”
顧家五爺說到這裡想起了顧廷煬往日的作風,氣不打一處來道:“你還好意思提煬兒學習的事情,之前以我們寧遠侯府的地位找個像樣的夫子不難,雖然不敢說能教導成才,但絕對比現在的夫子好很多,我們五房與四房、大房都請了夫子,結果除了大房的夫子沒有離開過,我們兩房前頭的夫子不知被氣走了多少,你心裡沒點數嘛,現如今外頭隻要聽說寧遠侯府四房五房找夫子,一個跑的比一個快,生怕晚一點就被我們兩房逮著教書了,羞得我在汴州城讀書人的圈子中抬不起頭來啊!先前煬兒犯錯,我要收拾他時你非攔著,說什麼都是夫子有問題,導致每次教育在煬兒眼中都是雷聲大雨點小的,結果現在我們四房五房除了煊哥兒有舉人名頭在,其他人連個秀才童生都不是,說到底煬兒都是被你縱容溺愛成現在這副樣子的,要不然同為顧家子嗣為何會相差如此之大呢。”
白瀅婷若是在這裡恐怕要吐槽道:“他們顧家寵孩子可真是一脈單傳啊!前有老顧候夫婦和顧偃開對四弟弟五弟弟的寵愛,後有五房太太對大兒子顧廷煬的溺愛,以及顧家四老爺對劉小娘和庶子顧廷炳的寵愛,這可不是一脈單傳嘛。”可惜白瀅婷不在這裡。
五房太太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顧家五老爺,語氣中帶著一些抽泣,道:“官人,我都是為了我們兒子、我們四房啊!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們且不說煬兒先前讀書的事情,就說說眼下侯府管家之事情吧,那大房本來繼承家產就比我們多,現下子嗣也比我們兩房出息,若是我不想想辦法為我們這一房謀些權利,以後這外出誰看得起我們顧家五房啊!”
顧家五老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道:“你不要拿我當傻子,我雖然不同事務,但還是懂些事情道理的,我們顧家明麵上還未分家,實則父親母親去世前就已將家產分了,現下還在侯府住著,吃穿用度也走的府中公賬,那都是大哥哥對我們兩個弟弟的疼愛和照顧,若是你在想得些什麼其他的東西便是得寸進尺了,而且父親母親留給我的家產每年好好打理也有個上萬兩收入,你好歹也是大戶人家出身,眼皮子怎麼這麼淺,再者,大嫂嫂也不是什麼小心眼之人,要不是你先前對煜哥兒和燁哥兒做的那些個事情,她也不至於與你關係冷淡,這次管家之事可不止是大房煜哥兒夫婦和煙姐兒,還有四房四嫂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