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2 / 2)

五房太太聽到顧家五老爺的話後,怒氣一下子上來,全然不顧理智,眼中充滿了憤怒道:“官人,難道你讓我和四房那位一樣沒皮沒臉的,熱臉貼她白瀅婷的冷屁股嘛,我做不到,她白瀅婷算個什麼東西啊!一屆商賈之女,不過是運氣好有了個國公爺哥哥,因此得了個縣主的名頭,要不然她在這汴州城算老幾啊!”

顧家五老爺聞言,怒斥道:“閉嘴,你簡直瘋了,居然將陛下親封的縣主、我們顧家的當家大娘子侯府夫人稱作什麼東西,這要是傳出去了,我們顧家還要不要做人了,還怎麼和盛家做親家啊!我平日裡隻當你和大嫂嫂關係不好,現下看來你這次連四嫂嫂也恨上了啊!什麼熱臉貼冷屁股,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啊!人家四嫂嫂對你的態度和對大嫂嫂的態度都是一樣的,怎麼在你眼中還不同了。”

顧家五老爺說到這裡時,看了一眼麵前已經毫無理智的五房太太,冷聲道:“你若是再這般惹事生非,我便去問問嶽父嶽母是如何教導女兒的,母親生前可和我、大哥哥說過若是你再做出什麼荒唐的事情來,念在你為顧家生了兩個哥兒的份上,不便休妻隻能將你送到莊子上思過,我就不信若是將你做的這些個事情告知你娘家,他們會冒著家族其他姑娘名聲受損的風險來保你。”

顧家五老爺說的事情是真的,當時他還以為顧侯夫人多此一舉了,現下看來是顧侯夫人未雨綢繆了,果然,他這話一出,眼前的五房太太的臉色像是雙打的茄子一般,接著便倒在地上,剛才囂張的氣勢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看著眼前的五房太太,實在是懶得再多言什麼了,隨即拂袖而去。

顧家五房院子中的鬨劇傳到了四房太太這裡,她歎了口氣,道:“五弟妹這是何苦呢,就算大嫂嫂和大哥哥關係平淡,但到底是夫婦一體,大哥哥不會讓大嫂嫂失了體麵的,況且大嫂嫂人也好相與,如今顧家最有出息的便是燁哥兒了,將來大哥哥離世,還是需要燁哥兒撐起顧家的門楣的,兄弟之間可以照拂,但叔侄之間關係又遠了,現下不好好相處,未來有什麼事情需要燁哥兒幫襯,如何開得了口啊!人家又憑什麼幫你呢。”

四房太太的心腹附和道:“是啊!大娘子,五房那位大娘子就是魔怔了,雖說大房那位大哥兒如今已娶親了,但那位的身子骨可是先天體弱啊!將來有沒有子嗣都是個問題,誰說的準未來爵位是誰的。”

顧家外的人或許不知道顧廷煜的身子具體情況,但顧家下人們肯定是了解的比外人多些的,他們都知道顧廷煜身子骨弱、子嗣艱難,顧廷煜娶媳婦在他們眼中那是應景的啊!沒準將來這爵位還是落在顧廷燁手中的啊!

四房太太眼瞳微微垂下,輕聲道:“這話以後少說,大嫂嫂最是聽不得彆人說煜哥兒身體的事情,再說子嗣的事情誰說的準呢。”

四房太太心腹聞言,眼瞳立刻垂下,語氣中的帶著一絲慎重,道:“是奴婢失言,多謝大娘子提醒。”

四房太太微微一笑,道:“你平日裡注意些便是了,不過大嫂嫂可不稀罕什麼爵位啊!她既有縣主的身份,又有兩個哥兒和國公爺當依靠,手中還有大筆銀錢伴身,果然,古人說的話是對的,這靠人還不如靠己呢。”

四房太太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落寞,道:“說起來,這五弟妹的日子也不算難過,至少五弟弟不會和我家這位一般花天酒地、流連煙花場所,還將妾侍和庶子寵的無法無天。”

四房太太的心腹眼中流露出心疼,道:“大娘子,無論是當初的老侯爺夫婦,還是現在的侯爺夫婦都是站在你這邊的,主君他不敢真的亂來。”

四房太太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嘲諷,道:“公公婆婆雖然站在我這邊,但那好歹是他們的親生兒子,怎麼可能為了我一個無子的繼室管教他呢,要不然前頭那位也不會被氣死了,公公婆婆都管教不了自己的兒子,還能指望大哥哥大嫂嫂去插手自己弟弟的房中之事嘛,簡直可笑至極了,不過好在公公婆婆離世前為了煊哥兒將家產做了安排,要不然我現在還能握著他的家產嘛,就這樣每年還要提供一半收益供他花銷呢。”

四房太太說到這裡,停頓了好一會兒,歎了口氣道:“好在煊哥兒不像他爹,是個上進懂事的孩子,況且煊哥兒夫婦平日裡對我也十分敬重,好好待著他們,未來我的熒姐兒也能有個依靠。”

一旁四房太太的心腹也沒有再說什麼,寧遠侯府另一邊顧廷煜的院中,他正在房裡和邵氏一同下棋了,下人傳來五房那邊鬨出動靜的消息後,顧廷煜淡淡的說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邵氏看著顧廷煜一臉好奇的表情,顧廷煜笑著說:“這件事情與我們無關,五嬸嬸再怎麼鬨,五叔父也不會為了她的小心思來找母親或父親說情,讓他管理侯府事務事務,就算五叔父和父親母親說了,母親也不會同意的,而父親在家中事務這一塊都是尊重母親的意見的。”

顧廷煜頓了頓,歎了口氣道:“至於五嬸嬸,她這個人不敢真和母親鬨起來,自從母親戳破她乾的那些事情後,五叔父對著我們這一房有些愧疚,對五嬸嬸多有厭煩,五嬸嬸也因為這個原因與母親之間的關係處於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再說盛家舅舅如今位列正一品少師,又是汴州城內出了名的疼愛母親,為了自己的娘家著想,五嬸嬸也不敢真對母親做什麼,要不然她也不會去鬨五叔父,讓五叔父出麵了。”

邵氏本來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讓顧家五老爺心生愧疚,可看著顧廷煜臉上有些複雜的神色,直覺告訴她還是不要問的好,她又不是傻子,自己夫君才是最重要的,便轉移話題道:“其實母親人很好的,我這過門才沒多久,便免了我的每日請安,我隻是不明白為什麼五嬸嬸執意要插手府中事務呢。”

顧廷煜聽到邵氏提起白瀅婷,心裡不由的泛起了一絲愧疚,小時候的他或許不能理解為什麼白瀅婷突然之間與顧偃開疏遠了,但長大後的他已經可以理解這件事了,明白了一切之後的他,有時候不知道怎麼麵對白瀅婷,畢竟當時的事情,他雖然年幼不知情,但也是造成白瀅婷難產的重要因素之一,即使白瀅婷現在待他仍然很好,可是他總覺得他們之間有了一處裂痕,那是如何都修複不回來了,對此他也不好強求什麼,隻是每每想起都自覺惋惜。

顧廷煜看著眼前有些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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