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為什麼不能輕鬆點?
詹顏看他臉色暗藏著陰鬱的火,板著個臉,猶豫再三,還是開口道“你想怎麼弄他?加我一個。”
詹顏的惡淡淡顯現,這家夥就跟潘多拉魔盒,隨時蠱惑著人為惡,還讓你心甘情願為她付出。
費可心裡窩火,儘快的調整自我。
對著詹顏胡說八道“我去買一萬響鞭炮,放廁所裡,你在他的保溫杯裡下藥,他拉稀,你點火。”
詹顏沒好氣道“我是女孩子唉,你有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紳士風度?”
她白了費可一眼,斬釘截鐵道“我去買,你放火。”
她是真的想乾,也敢乾。
還懂得指揮彆人乾。
上輩子費可就是這麼遭了她的道,上了她的賊船。
費可瞅了她一眼,心態恢複得快,沒再理會詹顏,按著自己的規劃投入學習。
原本打算讓成績拉升慢一點,現在卻隻剩下兩周時間,費可不得不加快自己的腳步。
用成績乾翻王時念的錯誤理念,費可還用不著廢寢忘食,挑燈夜戰。
每天堅持著晨跑鍛煉,費可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跟他的桌子上堆滿了厚厚的書籍和筆記,越來越厚實。
詹顏在他身邊,看得見書本跟筆記每一頁都被他仔細地標注和翻閱。無論是吃飯還是休息,他的腦海中似乎始終縈繞著學習的內容。
一心一意地投入到學習中。
他努力得像個不知疲倦的愚公一樣。
或許是被費可這個病毒感染,詹顏最近覺得自己很奇怪,看不進去書的時候,轉過看他,便又有了讀書的動力。
時間飛快,第三周的周考結束。
費可進步了一點,但是也就真的隻有一點。
王時念覺得勝利在手,還當著全班同學的麵笑顏“嗬嗬,咱們班的費可同學上周還跟我打賭,說什麼月考要考進前一百名,考不進就自動退出高一(七)班。”
他看了費可一眼,老鼠眼閃爍著譏諷“同學們,有上進心是好事兒,但是也要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不要驕傲,做人要謙虛,才能走得遠。”
他說得很有道理。
做人應該謙虛。
教室裡有些同學聽了,麵麵相覷,覺得不對,隻是也說不上哪裡不對勁。
楊濤嬉笑著“痛打落水狗”,順應道“王老師說得對,有些人也撒泡尿照照,自己長什麼樣兒。”
“除了說大話,還有啥?”
“他要是能考進前一百名,我吃屎。”
“哈哈哈,對對對,我喝尿。”
“嗨,那我吃屎又喝尿。”
費可宛若聽不見,詹顏已經覺得兩人是一條賊船上的了,冷臉皺眉,正要起來吆喝反抗,卻被一隻手緊緊拉出了手腕。
她耳裡傳來費可冷靜的話語“他們罪不至死。”
詹顏有些懵逼,她也沒想讓他們死啊?
腦子裡徒然靈敏如閃電。
詹顏忽地內心一熱,費可果然壞透了。
人家就說幾句,就準備讓人生不如死。她準備看他要怎麼做。
王時念多少還是保持了老師最後的臉麵,佯裝生氣的嗬斥道“楊濤,你們幾個再給我胡鬨,這周的廁所就交給你們了。”
“王老師,彆啊!”
最後不了了之的散了場。
時間荏苒,嗖的一聲,便到了九月最後一周。
二中的學生這一周陰雲密布,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終於等來了2009年的第一場月考。
這場聖杯之戰,所有人都想贏。
考場上,同學們都在緊張地答題。
窗外傳來陣陣蟬鳴聲,仿佛在為這場考試加油助威。一些同學奮筆疾書,有些則眉頭緊鎖,思考著難題。
監考老師在教室裡輕輕地走來走去,時刻注視著學生們的一舉一動。
每個人都希望能夠在這次月考中取得好成績,登頂王座。
費全神貫注其中,認真的審閱著每一個題目,從出題人的角度去考察,從答題人的角度去作答。
當解到最後一場,最後一題時,費可不禁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