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修為進展,下輩子都不可能。”
溫故似乎沒有感受到她的惡意,認真地問:“我怎麼才能提升修為?”
“你自己的事情,與我無乾。”妙真掏出藥瓶,扔在溫故的懷裡,轉身掐出禦劍訣,臨空而起。
“啪啪啪——”
溫故用力地鼓掌,連疼都忘了,“師姐你好厲害啊!”
妙真飛到半空,不由自主地垂下頭,和晌午一樣,傻師弟在下麵揮著雙手,笑眯眯地告彆。
……
溫故夢了一晚上禦劍飛行,師姐和師父人都溫和善良,還都能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生活在這樣師門好幸福。
半夢半醒,迷迷糊糊之際,熟悉的聲音打破平靜——“早上好,為您播放……”
頓時睡意全無,溫故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熟悉的房間,熟悉的桃花香薰。
還有熟悉的身體。
什麼時候穿著衣服的?
溫故提起皺巴巴襯衫袖口,沒記錯的話他昨天晚上裸著睡的,難道他喝多了?
呆呆坐了幾分鐘,夢的質感過於真實,以至於那種疼痛感仿佛還殘留在脊背。
不過夢裡重真人給的靈藥很好用,摸上去膝蓋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複合,不到半個小時,看不見任何傷,一點都不覺得疼。
可惜背上的鞭痕沒傷口,塗了藥也沒用,夢裡溫故趴著才能睡著。
溫故揉揉亂糟糟的頭發,柔潤濕潤的觸感有點怪,他聞了聞手指,香噴噴的,是他買的發膠的味道。
又是什麼時候打的發膠?
溫故搖搖昏沉沉腦袋,撈起床頭櫃的手機,昨天充的電,居然隻剩20%,手機電量也太不耐用了。
早晨時間:9:00
徐姐說過今天有紅毯走秀,按照時間現在已經要到活動會場了。
溫故本來就怕那些如狼似虎的記者,如果遲到怕又被問奇奇怪怪的問題,他快速解鎖手機,正要給徐姐打電話,突然,一條實時熱搜彈出來。
#溫故:商則是誰?我不認識#
什麼?!
溫故立即點開熱搜,第一行是段剪輯不到40秒的視頻,一群記者扛著攝像機團團圍住自己,一個個像嗜血的禿鷲,皮笑肉不笑地逼問道——
“請問你對商則先生訂婚怎麼看待?你還喜歡他麼?”
“你和商則是什麼關係?你們談過戀愛麼?”
“你是不是插足商則的感情?明知道對方有未婚妻依舊窮追不舍?”
黑壓壓鏡頭重重包圍,像一柄柄殺人不見血的槍械,熟悉又陌生的臉冷冷抬起眉,用一種平靜又不經意的語氣問:“商則是誰?我不認識。”
溫故全身一怔,呆呆地望著手機屏幕。
評論裡溫故曾經的真愛粉欣喜若狂,忙著抽獎慶祝自己孩子終於開竅了,路人也沒想到平時看著乖巧的溫故,竟然有那麼霸氣的一麵。
愛的時候轟轟烈烈,熱誠真摯,不愛了乾淨果斷,殘酷無情,這人設多麼帶感!
溫故立即看一眼手機上角日期,已經過去一天,昨天……不是夢。
那個叫元九淵的穿到他身體裡了。
溫故深吸一口氣,安慰自己沒關係,一場猝不及防的穿越就這樣結束了,龍傲天也不好做,得挨打,他還是老老實實做溫故好。
手指向下滑動,溫故又看到一條自己的熱搜,走紅毯的動態圖。
畫麵中他垂到頸後的頭發整齊向後梳理整齊,露出整張乾乾淨淨的麵龐,從紅毯一頭氣定神閒走過來,行走姿態端正,一雙修長的腿自如輕鬆,仿佛名門望族的公子哥。
鏡頭中有人喊商則的名字,他微微一瞥,冷峻銳利的目光仿佛劍影掠過,手機鏡頭一抖,顯然是被嚇得。
溫故從容不迫地消失在鏡頭裡,仿佛不是來走紅毯,根本不在意有沒有拍到自己的照片,不稀罕這些記者的膠片。
網友覺得溫故太有個性了!
嘀嘀嘀——
徐姐的微信發過來。
【快點來公司,陳總不和我們解約了!】
【你昨天表現得太棒了!】
溫故揉揉腦袋,先洗個澡,把頭上的發膠洗乾淨,準備出去星程公司。
解約,必須解約。
作者有話要說:預收文案——
《分手後和前任在戀綜重逢了》
作為一名以顏值出名的攝影師,顧然被邀請參與一檔熱播戀愛綜藝
明星和素人共同旅行一個月,顧然想混點出場費
當晚,當紅偶像蔣冽空降節目組,成為最後一名嘉賓
——蔣冽,樂壇鬼才,禁欲係的代表人物,被評為娛樂圈最性冷感的男人
初次直播訪問,導演問:“你們對前任有什麼想說的?”
顧然朝鏡頭撩個迷人wink:要晚睡,多抽煙哦~
一直沉默的蔣冽,眾人以為他沒談過戀愛,他卻說:我的每一首歌都是寫給你的
全網狂熱,紛紛猜測蔣冽的前任究竟是誰
而在戀綜上,顧然和蔣冽成了“死對頭”
蔣冽讚成一件事,顧然立刻改投反對票
顧然和心儀嘉賓約會,蔣冽坐在中間破壞氣氛
全網都看出他們相看兩厭,蔣冽粉絲把顧然罵上熱搜,卻不想有一天顧然夜裡忘了關麥——
蔣冽隱忍的嗓音沙啞響起:“顧然,彆咬嘴唇了,咬我的手。”
——
②《與渣賤係統解綁後我成了萬人迷》
徐灼是個不折不扣的賤受,機關算儘,用聯姻綁住周廷玉的身
三年的婚姻裡,他像個保姆一樣無微不至照顧周廷玉
後來,周延玉的白月光回國,周延玉拿出一紙離婚協議:“你需要什麼補償?”
徐灼眼底濕漉漉,小聲哽咽道:“我要你答應我,隻要想起我就隨時回家,我會一直等你。”
以周延玉對徐灼的了解,他就是這樣一個愛自己愛到瘋魔的人。
離婚後周延玉嘗過山珍海味,卻再也沒有家的味道,直到有天他如約回到家——
房子賣了。
徐灼正在網上直播。
那個眾人皆知的賤受嘴裡叼著煙,特彆開心和大家分享經驗,“點外賣就點這家店,我給我前夫點了三年外賣,他都以為是我做的。”
周延玉怒找上門,問他:為什麼一直演戲?
徐灼倚著門,漂亮的瞳仁疏離冷清,與周延玉記憶中完全陌生的一張臉,他嗤笑著說:“你不會以為真有人喜歡你吧?”
——
幾個月後的晚宴上,徐灼慵懶迷人,身邊圍繞著俊男靚女,如同寶石一般閃閃發光
場上好事的記者問周延玉:白月光瘋狂追求徐灼,請問作為前夫你怎麼看?
周延玉哂笑說:我希望他死。
他說的是白月光。
至於徐灼,他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