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如流水,何有窮已時(二)(1 / 2)

燕侯府要修繕改造的消息很快謝念白就知道了。

因為要大興土木,他們得先搬離出燕侯府。

新的住址是荊州城郊山上的一處彆莊。

謝念白不解為什麼要去山裡住。

“快至酷暑,山中涼爽。”趙淵咳嗽兩聲解釋道。

柳願在得知去哪個山莊後,眼神微妙。

這種微妙一直持續到柳願目送謝念白上馬車。

謝念白被柳願那奇怪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以至於剛坐下的時候都有些坐立難安。

“怎麼了?”趙淵將公文搬上了馬車,鋪滿了馬車。

謝念白說,“就是感覺柳管家的眼神怪怪的。”

趙淵不甚在意,“可能是犯了眼疾吧。”

謝念白沉默,決定不反駁趙淵這明顯睜眼說瞎話的話。

滿車的公文散開在車廂,讓謝念白都有些無處下腳。

趙淵故意到處扔。

果然謝念白微微蹙眉,伸手將散落在地的公文疊放好在他手邊。

“多謝夫人。”

謝念白怔怔,趙淵叫她夫人?

反應過來後,謝念白微微搖頭,“君侯不必客氣。”

馬車內散落開的公文被拾起後,顯得寬敞明亮。

謝念白本想去打開車窗,好吹吹風,卻被趙淵製止。

“過來。”

趙淵伸手遞給謝念白。

謝念白疑惑的握住趙淵的手。

一個用力,將謝念白拉至身側,也在慣性的作用下,直直的跌入趙淵的懷抱。

冷梅的香氣撲鼻,趙淵光是嗅見這個氣息就覺得心曠神怡、心猿意馬。

想也不想,直接吻住。

比雪還冽,比梅還豔。

輾轉碾壓幾下後抽離開,趙淵垂眸就看見那慣常冷淡的唇色,此刻紅豔欲滴,水光瀲灩。

伸出指腹輕輕的沾了點那水色。

迷離的雙眼裡恍惚出了水汽。

指腹用力的摁壓在此刻豔腫的雙唇上,重重的反複來回摩挲。

腰肢受不住的塌陷下去,幾乎化作一汪春水,玲瓏有致的身子緊緊貼在趙淵的身上。

趙淵的手臂環著纖細的腰身,曼妙玲瓏的曲線讓人愛不釋手。

謝念白一手扶著書案想要起身,“......外麵還有人。”

她此刻的聲音暗啞到讓人一聽就有想要壓倒的衝動。

趙淵也確實這樣做的。

他直接將人強勢的壓在身下,他一早就鋪好了柔軟的毯子。

如今的他知曉如何溫柔對待身下的人。

謝念白驟然被撲倒,倒也不疼,身下是柔軟的毯子,可是為什麼這裡會有毯子?

灼熱的手指撚起謝念白柔軟白淨的耳垂。

小小的一個揉在指間,是軟嫩的觸感。

太滾燙的溫度燒了謝念白的整隻耳朵。

顫抖的雙唇允西敏感的耳垂,換來身下人不可抑製的顫栗。

難耐的在他懷裡扭動,裙擺被刮起,露出一截纖細白皙的小腿。

“蔣叔......聽不到。”趙淵在謝念白的耳邊哈氣。

比驕陽還熱的溫度讓謝念白如在烈獄。

手心滑過小腿肚,順著小腿肚一路往上撫摸,輕輕解開勾勒纖細腰肢的腰帶,衣襟散亂,裸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

今日的趙淵格外磨人。

謝念白不知道為什麼趙淵要同她在這裡歡好,她也不喜歡在這裡歡好。

小衣的繩結被他扯開。

他一手挾持住謝念白的雙手,將她的雙手鎖在她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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