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花燭月夜(1 / 2)

難伺候的她 裴嘉 4609 字 2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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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花燭月夜

“你起來!”

祁無憂不光用喊的,還動手拉他。

夏鶴睜開眼,倏地製住了她的雙手。祁無憂還沒碰到他一根汗毛,兩隻手便都被他捉了去,整個人也順勢倒向了床上。

倉促之間,夏鶴坐起來,一眼看到酥/胸半露的少女坐在自己懷中掙紮,顧盼間又是惱怒又是嬌媚。

他立即鬆開了手,祁無憂也一把推開了他,自己仍在原位跪坐著,無意退讓。

她在溫泉裡泡了小半個時辰,梳妝又折騰了半晌,夏鶴早就睡了一覺了,這會兒是被她硬生生從睡夢中被拖起來的,臉色不是太好。

“你要睡外麵?”

“什麼裡麵外麵?”祁無憂總算把那兩個字吐了出來:“圓房!”

夏鶴靠床坐著,一身朱紅寢衣穿得整整齊齊。他緩緩說道:“婚典舉行了一天,你也累了吧,先就寢吧。”

兩人從天不亮就開始折騰,少說十幾個時辰沒有合眼。最近還是夏季,一場大典走下來早就蛻了層皮。

但祁無憂目光炯炯,十分堅持。

她並不傻,夏鶴幾次三番含糊其辭,她不是沒有知覺。如果兩人一拍即合,各過各的,說不定也能相安無事一陣子。可這些也隻能是暫時的,有名無實的婚姻根本達不到聯姻的目的。

她就是想讓夏鶴知道,不想成這個婚的不隻他一個。她不好受,他也彆想舒服。

誰讓他們已經結為夫妻了呢。

祁無憂向床頭爬來,即使無意,行動間那扭動的腰臀也搖晃出了抓人的吸引力。夏鶴彆開了目光。

她見狀哼了一聲:“少在這裡當柳下惠了。裝君子風度啊?我才不吃這一套呢。”

夏鶴對她的譏諷充耳不聞,仍屈膝坐在床頭,向外看著垂了滿地的銷金紅帳。

祁無憂打開床頭的檀木匣子,翻找著那些瓶瓶罐罐,嘴上還說:“而且軍營裡不是有女人嗎?”

她才不信他一次都沒碰過呢。

裝,讓他裝。

張貴妃在這一點上說得對,男人生性見異思遷,見色忘義。

夏鶴忽然轉回頭來,看向她問:“建儀,你多大了?”

“什麼?”

庚帖上寫了生辰八字,他怎會不知她今年幾歲。

祁無憂停下翻箱倒櫃的動作,跪在床上怔愣了須臾,才意識到夏鶴在笑話她幼稚。

他還是靠在床上,但不再是那副端方君子的模樣。朗潤的黑眸直視著她,看到她衣衫半褪也不避諱。

祁無憂一迎上他的目光,身上就像著了火。不過她馬上就要跟他睡覺了,這時候遮遮掩掩也沒什麼意思。祁無憂也大大方方用品鑒的目光看起他來。

庚帖上寫了,夏鶴隻比她大四歲,今年還是弱冠之齡,和晏青一樣大。

也許在旁人眼中,他比晏青更為俊美,可是她卻從他的身上看到了駭人的野性,遠沒有晏青令她感到平靜。緋色的寢衣好好地被他穿在身上,但輕薄的絲綢卻遮掩不了那充滿男性力量的胸膛。

祁無憂的心又開始咚咚直跳。

當她的目光下移,表現卻不似剛才那樣大方了。稍稍一瞥,就好像被那堅實的力量燙到了眼睛,然後心跳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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