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不打算開口完全是政哥接連兩個大耳刮子給抽得。
而他就是那個給政哥提供抽耳刮子過去的那個借口。
這算是他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無奈的將目光分彆看向馮去疾、姚賈,以及蒙毅等幾個搭過話的頭部眾臣。
見這些人都做出微笑鼓勵的樣子,沒有開口反駁的意思。
黃品心中重重一歎的同時,無奈的將目光投向了政哥。
“安登君為何目光如此躲閃,我所問的這些,不論道理是對是錯,稍微讀過書之人都能得以作答。”
淳於越看到黃品四處亂看,嘴角露出一抹勝券在握的笑意,先是調侃了一句,隨後乘勝追擊道:“莫不是安登君對此一無所有吧。
若是這樣,那安登君可是欺世盜名之輩,恐怕去爵奪官都抵不上你欺君的罪責。”
淳於越這話說得極為陰狠。
奪官奪爵還不能抵罪,那就隻有拿性命來抵。
這如同碰觸到了黃品的逆鱗。
在九原涉間、王離、李信、蒙恬沒人要他的命。
到了鹹陽更是如此,甚至政哥還對他青睞有加。
唯獨李斯因為朝堂之爭與他有所互動,但並非是針對於他個人,而是以防老秦人的崛起。
而黨政向來不分對錯,況且李斯已經落了個灰頭土臉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