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罵的還不過癮,黃品轉過身對嬴政再次抱拳行禮道:“小臣懇請陛下將這種不仁不義又無德之人,驅趕出朝堂。
並且禁止這樣的小人再辦私學,他教出來的學生,怕是全都跟他一路貨色。”
嬴政臉上雖然沒什麼變化,可心裡卻舒坦的不要不要的。
黃品這小子罵的是真解恨。
而且罵得一點沒錯,吃著大秦的,喝著的大秦的,就是沒真本事黑大秦出力。
不過心裡這樣想,但卻不能真按黃品說得去做。
畢竟都是些有學問的大儒,治國既要重實之才,又要有務虛的學者。
“博士哪裡如你所言那般不堪,學識與品性更是有目共睹。”
故意翻了一眼黃品,嬴政笑吟吟的看向淳於越道:“安登君在胡地久了,言語上多有不敬,博士不要與他計較。”
淳於越哆哆嗦嗦的站起來道:“陛,陛下,此子哪裡隻是不敬。
實,實在是極儘所能的羞辱老臣。
博士之職,老臣不敢再當,公子之師更是不敢再做。
懇請陛下準許老臣,告老,告老還鄉。”
“嘖嘖,說中的心思個,連國製都談就要滾回老家了?”
黃品覺得已經被政哥給推到前邊了,遭人嫉妒與記恨那是板上釘釘的事。
而且淳於越這老貨反正已經罵了,再多罵一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更何況這陰損的貨色上來就想弄死他,無所顧忌之下,怎麼也要徹底出了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