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嘲諷了一句,黃品再次邁步走到淳於越跟前,“有一句你倒是沒說錯,你真不配為公子之師。
不過此事先放到一旁,我就問你效仿古製該如何效仿!
大秦是儘用王室公卿,還是無論出身有能者居高位!
若是前者,我所有官職都辭掉,勳爵也退還給陛下。
我陪著你回鄉裡一同做個黔首。
若是後者,我今天少不得要打掉你這自私自利貨色的滿嘴狗牙。”
淳於越氣得抬手指著黃品哆嗦道:“你,你這胡地蠻兒,就,就是少教化。
大秦有律法,豈能,豈能你能肆意妄為。”
黃品冷冷一笑,“真不愧是專職耍嘴皮子的。
我沒招惹你,你卻主動撩撥我。
與你講道理,你卻又改說我侮辱你。
與你說國製之事,又你改跟我講律法。
你不是談德嗎?
不是認為大秦之法過重嗎?
你倒是用你那狗屁的德來感化我啊。
你他麼怎麼不跟我辨理,不跟我講你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