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天道大勢,未必一定儘如人意!上古諸神的痕跡!(2 / 2)

心中疑惑,這個時候東君緋煙為何會來找自己,總不能是為了自薦枕席吧?

在得到了羅浮的允許後,進入了房間之中的東君,俏臉上滿是驚喜的說道:“先生,我成功了。”

羅浮先是一愣,隨即很快反應過來。

東君難不成,真的靠一己之力,完成了忍術的修煉?

要知道,就連羅浮,也是先掌握了能力,進而靠著本土化,才順利的能夠在在這個世界施展出忍界的能力來。

而東君,竟然靠自己的天分,完成了這一步。

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啊。

難怪,東君會被成為陰陽術第一奇女子,若非她是一個戀愛腦的話,東君真的和東皇太一齊心協力,怕是陰陽家的計劃真的有可能成功。

定了定神,羅浮和東君一塊來到了庭院之中,驅散了那些徹夜負責照料的仆人後,羅浮道:“讓我看看遁術。”

“先生請看。”東君興致勃勃,雙手飛快的在身前結了幾個手印,緊接著菱唇一張。

一團熾烈的火焰,瞬間從東君口中噴湧而出,化為了一個直徑足有一米多的火球來。

火球攜帶的熾烈高溫和刺眼的光芒,一瞬間讓莊園宛如白晝一般。

火遁·豪火球術,這個忍界之中,隻要先天有火屬性查克拉,哪怕是沒畢業的忍校學生,隻要資質不是太差,都可以順利的施展出來。

甚至,此刻東君施展的豪火球之術,在威力上都比不上忍界的學生。

但這種比較是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的。

畢竟,東君的遁術,可是以自身的龍遊之氣為核心。

這大概也是她最先掌握了火遁的原因。

等到火球散去,東君興致勃勃的看向了羅浮道:“先生,我這火遁之術如何?”

威力上,東君的火遁,的確不怎麼樣,但萬事開頭難,從零到一的突破,才是最艱難的。

而東君緋煙,竟然憑借自己的才情,生生突破了這一步。

哪怕是羅浮,都不得不為她的天分而驚訝。

在得到了羅浮肯定的讚許之後,東君獻寶一般,興致勃勃的說道:“先生,我還有更大的驚喜哦。”

話音落下的瞬間,東君再次雙手結印。

伴隨著一團熾烈耀眼的火光乍現,一隻活靈活現的三足金烏,憑空在東君身側浮現,緊接著火光收斂,原本的位置上,卻好似出現了一個有著火紅色長發,身上宛如披著羽衣的身影來。

雖然火紅色長發和東君的黑發截然不同,但毫無疑問,現在東君施展的,正式分身之術中,實體分身的火分身。

即使是在忍界之中,水分身、土分身、木分身乃都很常見,但惟獨不穩定的火,卻好似極少出現。

實在是,火分身和雷分身一樣,是難度極高的實體分身之術。

沒想到,東君緋煙在掌握了火遁忍術之後,竟然這麼快就連火分身都掌握了,雖然她的火分身,確實是有點和正常情況下,無從分辨真假的實體分身,有著巨大區彆。

誰讓東君的火分身,竟然連頭發的顏色都和本體完全不一樣呢?

但實體分身最大的用處不在於欺騙,而是可以參與戰鬥,除非是遭到超過極限的打擊,否則根本不會消失了。

“先生傳授的遁術,果然神奇,這分身之術,竟然可以讓給我分出一具心意相通的身體來。”東君緋煙迫不及待的向羅浮分享著自己火分身的種種玄妙之處。

羅浮卻是隱隱感覺,隨著東君掌握了火遁,她的身上似乎隱隱發生了某種無比玄奧,卻又一時之間,讓給羅浮無法把握的變化。

這種變化,稍縱即逝,等到羅浮反應過來的時候,卻是早已經從東君身上消失了,就好像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一般。

定了定神,羅浮暗自加了幾分小心,他可不會忘記,這個世界在上古時代,可是存在著諸神的。

彆的不提,西域樓蘭之中,就已經留下了當年蚩尤打造的兵魔神和九天玄女一滴淚所化的小黎。

凝視東君,羅浮開口問道:“緋煙,你在掌握了火遁之後,可曾感受到身上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嗎?”

想了想,東君眉頭微微一蹙,道:“說來奇怪,我在學會了先生傳授的火遁之後,竟然感覺與太陽變得親近起來,現在夜色之下,就算是火遁的力量,都像是被削弱了幾分似得。”

羅浮腦海中,念頭急速轉動,緋煙才是東君真正的名字,而東君之稱,隻是她在陰陽家中的職位罷了。

就像是現在,陰陽家的少司命,是黑白這對雙胞胎姐妹。但等到姐妹二人,被未來的少司命殺死之後,少司命之名,也就落在了繼承者的頭上。

可以說,陰陽家左右護法,五大長老的稱呼,是一脈相承的沿襲下來,反而是繼承了這個位置之後,本身的名字就不怎麼為人所知了。

而東君之稱,除了象征著陰陽家,東皇太一繼承者的身份外,更關鍵的一點是,東君那是楚地所信仰的太陽神。

恰好,東君緋煙,明明身為女兒身,但卻修煉出了熾烈陽剛的龍遊之氣來,甚至她的龍遊之氣,都能夠化為活靈活現的三足金烏形象。

三足金烏正是對太陽的另一種稱呼。

想到此刻,東君所謂,在白日有太陽的情況下,她的火遁都能夠比晚上強大。

羅浮不禁有些擔心起來,這個世界不會真有那些上古諸神的渣滓殘留吧?

九天玄女留下一滴眼淚都能夠化成名為小黎的少女。

而上古傳說中的太陽神或者說三足金烏,會不會在東君身上來一出借屍還魂呢?

雖然腦海中多出了不少擔憂了。

但羅浮卻是沒有在緋煙麵前點破這一點。

猶豫了刹那,羅浮提醒道:“火遁到底乃是我所開發出來的一種力量,與原本的陰陽術大相徑庭,你雖練成了,但也需多加小心才是,萬萬不要誤入歧途。”

“緋煙多謝先生提點。”

在東君緋煙盈盈下拜行禮的時候,羅浮悄然以七情七罪之眼的視角,開始觀察起她身上的任何一點細微的變化來。

可惜,在東君緋煙的身上羅浮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麼異樣。

不過這次的觀察,卻也讓羅浮有了意外的收獲,那就是緋煙竟然真如同東皇太一所言,有著極其高貴的血脈。

在她的血脈之中,羅浮竟然感受到了一股古老,卻又很是衰微的力量來。

東皇太一曾經說過,緋煙和她的女兒高月,有著極其高貴的血脈,雖然在東皇太一口中,這個所謂高貴的血脈,是宗周的傳承。

但羅浮現在卻敢肯定,要麼是宗周王室,本身就傳承了這種血脈,否則東皇太一口中所謂的高貴,根本就不是在指宗周王室的身份,而是這份血脈本身。

蒼龍七宿、高貴的血脈,蜀山扶桑樹……

羅浮愈發感覺,自己沒有莽撞的去尋找上古諸神的痕跡,是對的。

在安撫了東君激動的情緒之後看,將東君緋煙送回了房間裡。看似回到了自己房間之中的羅浮,卻是在一瞬間,消失在了關門的瞬間。

東君緋煙身上莫名的發現,讓羅浮感受到了久違的壓力來。

他現在不得不愈發加快對於共享力量本土化的進度了。

次日,羅浮剛剛從神威空間之中返回。

就從仆人口中知曉,信陵君魏無忌,帶著魏王的使臣和禮物,已經等候多時了。

羅浮能夠打開神威洞天,也是之前離開桑海城不久的事情。

雖然說,乍一看掌握了神威洞天,羅浮如同立於不敗之地一般,但彆忘了,在這個世界,異度空間本身就是存在的。

西域樓蘭,就是當年九天玄女親自開辟並且用來封印蚩尤神魂與兵魔神的囚牢。

甚至就連九天玄女所謂創世之神的神話,恐怕十有八九也是由此而來。

羅浮能夠在這麼短時間裡,在這個世界打開神威洞天,倒也顯得不足為奇了。

有些疑惑,這麼早信陵君竟然帶著魏王的使臣和禮物,等待自己,羅浮了洗漱一番後,整理好衣物,就直接來到了莊園的大廳之中。

一進門,羅浮就看到了席地而坐,似乎等待了有一段時間的信陵君。

同樣的看到羅浮的信陵君連忙起身,躬身行禮道:“見過羅子先生,先生昨晚休息的可好?”

“還要多謝君上,若非君上,我怕是要在大梁另尋一處休息的地方了。”

“不敢受先生之謝。”信陵君很清楚,有魏王使者在,他著實不適合和羅浮交流太多。

在雙方引薦之後,從使者口中,羅浮得知了魏王竟然希望自己能夠入王宮一趟。

名義上是以請教自己學術為借口,但羅浮豈能猜不到,魏王真正的目的,是希望得到自己的站台。

畢竟現在羅浮的名聲儼然就是在世的聖人了。

而魏王的王位,並不像是其他六國之王一般穩妥,若非如此,魏王也不會對信陵君為無忌如此的忌憚。

如果能夠得到羅浮的背書,那麼在一定程度上,魏王的王位也能夠夯實幾分根基了。

魏王倒也大方,不但讓使者為羅浮送來了千金。還送了一位琴姬作為侍女。

隻是在看到琴姬的瞬間,羅浮卻是頓時愣住了。

因為這位琴姬,正是昨天,驚鴻一瞥之後,和羅浮根本沒有任何接觸與交流的娃娃魚,驚鯢。

要知道,作為天字殺手,這次驚鯢可是領了暗殺信陵君的任務。

結果她現在竟然被送到了自己的麵前。

絲毫不知道被羅浮截胡了的信陵君,此刻在看到羅浮愣神的時候,更是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先生,此女琴技上佳,讓她留在先生身邊,素手調琴,也是一樁雅事。”

信陵君一副慫恿的語氣。

在這個時代,王室權貴招攬人心,可謂是不擇手段。

信陵君表現的已經夠文雅了。

要知道,燕太子丹,為了讓荊軻完成刺秦重任,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荊軻隻是說了一句,聽聞千裡馬的肝好吃,燕太子丹就毫不猶豫的殺掉自己的千裡馬,將馬肝做成美食送給荊軻品嘗。

宴席之上,荊軻誇讚了一句彈琴的美女雙手漂亮,燕太子丹馬上就要將琴姬送給荊軻。

等到荊軻推脫隻是喜歡琴姬的雙手時,燕太子丹更是斬斷了美女的雙手,血淋淋的送到了荊軻麵前。

相比起完全被道德綁架一樣,不得不按照燕太子丹的要求去刺殺秦王的荊軻來。

現在信陵君玩兒的要文雅的多。

彆的不提,信陵君最起碼是想把事情辦了,而不是嘴上一次又一次的玩道德綁架。

就好像燕太子丹,荊軻既然誇獎美女的雙手漂亮,如果真的想要收買人心,燕太子丹就應該悄悄將人送給荊軻,而不是當眾這麼做。

甚至還殘暴的斬斷琴姬雙手,血淋淋的送到荊軻麵前。

前者是真正的招攬人心,而燕太子丹,就是以道德來綁架了。

時代不同,道德的標準體係自然也不一樣,而在這個時代,燕太子丹對荊軻的做法,就是最頂尖的道德綁架,是荊軻根本無法拒絕的。

說不定荊軻被迫刺秦的時候,內心都不知道對燕太子丹罵娘過多少遍了。

哪裡像是信陵君魏無忌,玩的就是一個心照不宣,相比起燕太子丹那逼迫式的道德綁架,信陵君才是還真正招攬人心的好手啊。

難怪那麼多門客,對信陵君死心塌地,就連沒有發跡的漢高祖劉邦都萌生過要投效信陵君的念頭來。

此刻羅浮驚訝,偽裝成了琴姬的驚鯢,也同樣有些慌了神。

明麵上驚鯢雖然不動聲色,但她的內心深處卻是開始思索起來,該如何從羅浮的身邊脫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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