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據亂世、升平世,太平世!變法阻礙,韓非的著急!(1 / 2)

不得不承認,羅浮的的確確猜對了。

現在這裝著水箱似的馬車裡,藏著的正是焰靈姬。

房間之中。

等到羅浮到來的時候,等待已久的翡翠虎,在聽到腳步聲的瞬間,就忙不迭的站起身來,一副恭順的樣子,對著羅浮的方向行禮道:“翡翠虎,見過羅子先生。”

“夜幕四凶將,翡翠虎?”羅浮玩味的打量了翡翠虎一眼後,道:“姬無夜讓你來找我,難不成是因為擔心我會幫助流沙?”

不等翡翠虎開口羅浮就自顧自的緊接著說道:“看來,姬無夜現在的處境也不是好啊!”

是的,不要以為流沙被夜幕的打壓,以至於讓韓非都不得不選擇送弄玉給羅浮這種反噬,拉虎皮扯大旗,借用羅浮的名聲,就真以為,夜幕是全方位在和流沙的對抗之中占據了上風。

雖然夜幕整體上的確可以碾壓流沙,但這是在夜幕講規矩的前提下,而一旦等到姬無夜徹底不講規矩,開始和有誌於韓王之位的韓宇合作。

那麼流沙的覆滅,幾乎是可以預見的。

翡翠虎心中一緊,乾笑一聲說道:“羅子先生慧眼如炬,在下佩服。”

“韓非為了借我的名聲,將紫蘭軒的頭牌琴姬送到了我這裡。”微微一頓,羅浮意味深長的道:“你們姬無夜將軍,不會是打算東施效顰吧?紫蘭軒頭牌琴姬,韓國難不成還可以拿出第二個來?”

在翡翠虎等到羅浮到來之前,他的腦海中想過無數次和羅浮的對話。

但無論如何,翡翠虎都沒有想到,羅浮會一見麵,就如此開門見山,甚至根本不加半點婉轉,將流沙和夜幕之間的爭鬥,儘數拿到了台麵上。

苦澀的一笑,翡翠虎旋即捧讀般的說道:“將軍一心為國,怎麼會像是流沙和紫蘭軒一般,專門去培養色藝俱佳的少女呢?”

沒有打斷翡翠虎,羅浮隻是玩味的看著他。

翡翠虎咕嘟一聲吞下了一口口水,說道:“先生,將軍的禮物,不會讓你失望的,雖然我們沒有紫蘭軒的頭牌琴姬,但卻為先生準備了一個柔情似水,熱情如火的絕世尤物。”

羅浮心中瞬間篤信,翡翠虎送來的,肯定是那個打火姬了。

看到羅浮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來,翡翠虎急忙說道:“先生請隨我來。”

跟著翡翠虎來到了停靠著馬車的院落之中後。

院落內,除了一輛蒙著黑布的馬車外,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翡翠虎獻寶一般的雙手捧著一個密封的小竹筒,送到羅浮麵前,道:“先生,此物可為助興之用,我就不打擾先生的好事了,明日我再來拜訪先生,若是先生滿意的話,相信將軍一定會給先生送上更多的驚喜。”

隻是將羅浮帶到了馬車麵前,翡翠虎就徑直選擇了告辭離開。

而他最後送給羅浮的小竹筒,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恐怕就是那種,讓焰靈姬無法使用百越巫術的特殊藥物了。

目送翡翠虎離去之後,羅浮這才來到了馬車前。

伴隨著羅浮瞬間扯下了蓋在車廂之上的黑布。

一塊巨大的密封水晶箱中,一個衣著簡陋,身材妙曼,宛如美人魚般的身影,正在這狹小的水箱裡,不斷的掙紮著。

羅浮瞬間判斷出來,這個水晶箱,似乎另有玄機,最起碼,身處水晶箱外的羅浮,可以清楚的看到箱子內,焰靈姬的一舉一動,但在水晶箱內的焰靈姬,卻像是根本看不到、也聽不到外麵的任何景象和舉動。

正在羅浮手中摸索著小竹筒時。

一道身影,飄然來到了羅浮身上。

當看到羅浮竟然站在一個囚禁了少女的水晶箱麵前。

饒是這段時間,一直沉浸在羅浮傳授的遁術之中,此刻的東君也不禁皺了皺眉頭。

對於羅浮愈發情根深種的東君,雖然不介意羅浮有其他的女人,但這不代表她能夠接受羅浮像是其他權貴一般,有著另類的愛好來。

眉頭深深地皺起,東君道:“先生,這是改變了喜好嗎?”

對身側的東君招招手,羅浮隨手將手中的小竹筒丟給了東君,道:“這是夜幕剛剛送來的禮物。”

“夜幕?”東君瞬間了然。

雖然這段時間,一直沉浸在對於遁術的學習和研究上,但不代表東君就真的不知道,韓國的境況。

更彆說,就在不久之前,韓非這邊還大張旗鼓得將紫蘭軒第一琴姬送到了羅浮的宅邸之中。

這也讓東君,很快知曉了夜幕和流沙之間的種種矛盾。

流沙剛剛送了一個第一琴姬,轉過身夜幕就送來了這樣一個妖嬈的女人。

即使是東君也不得不承認,在引起男人的原始欲望這一點。

現在羅浮身邊,無論是就娃娃魚驚鯢,還是剛剛被送來的弄玉,亦或是東君本身,都無法和焰靈姬相提並論。

倒不是說,驚鯢、弄玉和東君在姿色上比不上焰靈姬。

而是相比起焰靈姬,那種讓人一眼看到,就下意識會想到床的女人來,東君的氣質,尤其高貴,娃娃女驚鯢則是一種禁欲係的清冷,弄玉則是溫婉的小家碧玉。

隻能說這幾個女人算是梅蘭竹菊,各有特色。

可無論如何,東君能夠接受羅浮手下驚鯢和弄玉,但卻無法接受,羅浮被夜幕蠱惑。

倒不是說,東君對於焰靈姬有意見,而是在她心中,羅浮應該是一個以致太平為理想和目標的君子,而焰靈姬,卻像是夜幕專門用來引誘羅浮的毒餌一般。

東君對於焰靈姬的不喜,不是因為焰靈姬本身,而是因為對羅浮的擔憂。

打量了焰靈姬一番後,東君突然眼神一凝,道:“這個女人是百越女巫。”

陰陽家自從於道家之中分裂出來後,就偏執的以劍走偏鋒的方式,不顧代價的追求天人極限。

這個過程中,隻要能夠快速達到目標,陰陽家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而和中原諸夏的文明和理念迥異的百越一脈,陰陽家自然也接觸過。

隻是因為百越覆滅了多年,這才造成一眼看到了焰靈姬的時候,東君並沒有察覺到她的身份。

在看到焰靈姬的第一眼,東君注意到的隻是她在水中,那宛如美人魚一般的嬌媚身體罷了。

當冷靜下來後,東君才注意到了焰靈姬身上的異樣。

焰靈姬的身上那些奇怪的仿佛紋身一般的化身,赫然正是百越一代,特殊的巫術才有的效果。

當年陰陽家從道家分裂出來之後,陰陽術中,也逐漸吸收了不少類似於百越巫術的手段來,逐漸發展出來道家雖是同源,但卻又走向了不同方向的特殊體係來。

隻是,相比起有著道家的核心的陰陽家來,百越巫術就顯得蠻荒、粗暴了太多,甚至於百越巫術本身就是不成體係的。

羅浮在聽到東君竟然輕易的認出了焰靈姬的身份後,很快羅浮就反應過來。

似乎,焰靈姬在未來,有很大可能是死在東君手裡的。

在沒有羅浮出現的情況下,韓非因為姬無夜和韓宇的合作,不得不西入大秦,成為質子。

而焰靈姬就是負責保護韓非的人,那個時候的東君,恰恰正在大秦,而且,作為陰陽家,還正好將韓非這個韓國的公子當成了目標。

蒼龍七宿的力量,可是分彆儲藏在由七國王室保管的銅盒之中。

韓非甚至本身就是死在了陰陽家的陰陽術下,焰靈姬既然負責的是保護韓非,那麼死在東君手中,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沒想到,未來會勢不兩立,甚至導致一方徹底死亡的兩個女人,此刻竟然以這種奇妙的方式,在自己的麵前相聚了。

在確定了焰靈姬的身份之後,東君的反應變得愈發堅決起來。

“先生,百越蠻夷也,非我諸夏,不可信。”東君神色嚴肅的道:“況且,十數年前,百越被韓楚兩國夾擊覆滅,與我諸夏仇深似海,先生,姬無夜將此女送來,定然是心懷叵測。”

微微一頓,仿佛是覺得自己這般堅決語氣,有些不妥。

東君話鋒一轉,對羅浮微微欠身,道:“先生若是喜好顏色,我陰陽家中,自有不少無望天人極限的少女,自可服侍先生左右。”

彆看東君是陰陽家的繼承人,實則東君本身的性格,戀愛腦的同時,並非是那種乾綱獨斷的性格,反而是有種夫為妻綱的感覺。

自從鐘情於羅浮,東君心中,羅浮就變得越來越重。

不同於被燕丹忽悠,最終淪為失去自我般的戀愛腦,在羅浮的身上,這種反應要更加誇張一點。

首先是羅浮本身的學術,的的確確給出了天下人一個能夠致太平的道路來,其次則是羅浮,傳授的遁術,讓東君隱隱的感受到了,陰陽變化之妙來。

雖然羅浮傳授給東君的隻是忍界之中,最為粗淺的幾種忍術,但千萬彆忘了,查克拉的體係,核心是源自於陰陽五靈。

除了五行五靈上的區彆外,作為能夠被譽為陰陽術第一奇女子的存在,東君資質之高,當真正沉浸在了對遁術的研究之後,很快就察覺到了查克拉的玄妙來。

隻是因為這個世界,並不存在查克拉的體係,這才讓東君一直感覺,自己距離真正突破那一層看不見的隔膜,仿佛窗戶一樣一捅就破,卻遲遲無法做到。

羅浮沒想到,東君不知是因為受到了焰靈姬的刺激,還是因為焰靈姬身份的原因,竟然給出了羅浮這樣一個不可思議的選擇來。

這幾乎就等於是在說,東君緋煙這個下一代陰陽家的掌門,完全要拿整個陰陽家給羅浮培養出色少女了。

嘴角微微一抽,羅浮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姬無夜送來的,你我不必參與到韓國之爭。韓國作為七國之中最弱小的一個,卻是廟小妖風大,小小新鄭,竟也是各種勾心鬥角,這個女人就暫且留下吧!”

為了避免東君誤會,羅浮還專門解釋了一句。“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來個管束,隻要不殺她,也不放她走,免得讓人懷疑我選擇了幫助韓非,其他的就看你的心意了!”

東君頓時鬆了一口氣,百越巫術的邪門,在她看來,雖然比不上諸夏傳承之玄妙。

但若是以譎詭邪異來說,就算是陰陽術,也比不上不成體係的百越巫術。

實在是,百越巫術,著實沒有什麼體係可言,這也就造成了,百越一族中,掌握著巫術的存在,什麼邪門的手段都可能出現。

焰靈姬操縱火焰,還算是一種最普通,最容易應對的能力。

像是驅屍魔,這廝竟然能夠掌握操縱屍體,甚至從屍體之中提取記憶的手段來,簡直不可思議。

正是因為知曉百越無數的邪門,東君才會表現出對於焰靈姬的抗拒來。

此刻聽到羅浮的這番話,鬆了一口氣的東君,卻是又萌生出了幾分愧疚來。

甚至覺得,自己實在不該以這樣的心思揣測先生。

自我PUA了一番的東君,反而萌生出了要將這個女人,調教的乖乖聽話的念頭來。

“先生放心,妾定然不會讓先生失望的。”

不知道這一刻東君的內心做出了何等決定。

羅浮在將翡翠虎留下的那支小竹筒也一並交給了東君之後,隨即就將焰靈姬完全交給了東君處理。

而羅浮這邊,近乎堂而皇之的接受了翡翠虎進入自己的宅邸之中。甚至就連翡翠虎送上的禮物,也一並笑納的消息。

很快就在韓國新鄭傳播開來。

而關注著夜幕一舉一動的流沙,自然首當其衝。

紫蘭軒中。

張良不滿的道:“夜幕這般做法,簡直就是在挑釁我們,羅子先生為何……哎。”

幽幽的歎息一聲,張良心中萌生出了幾分無力感來。

“靠他人,終究不如靠自己。”衛莊沉聲說道。隨後看向韓非道:“看來你這次的計劃失敗了。”

“不。”韓非卻是一臉自信的樣子道:“恰恰相反,這次我贏了,而且和姬無夜一樣,都贏了。”

紫女皺眉道:“我們和夜幕乃是敵對,怎麼可能都贏呢?”

“為什麼不能?”韓非笑了笑,道:“我們需要一段時間,來緩解一下來自於夜幕的壓力,而夜幕,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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