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得意洋洋地看著冉小山。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笑。她甚至懶得親自動手。隻是輕輕一歪頭。“忠海,你把雞拿去熱一下。”“一會兒我和你,還有柱子。”“我們一起吃。”說到這句話時,她氣勢洶洶地將拐杖往地上一戳。
冉小山看著她的動作,心中一動。一個小空間悄然出現。在聾老太太的拐杖上輕輕掠過,轉瞬即逝。拐杖無聲無息地斷成兩截。聾老太太氣勢洶洶地一戳。
然而拐杖短了一截。
她的這一戳非常用力。
上半身被自己的力道帶動。
砰地一聲向前栽倒。
易中海剛才還在笑著接過許大茂手中的砂鍋。
突然,失聰老太太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這讓易中海嚇了一跳。
心想她不至於如此激動。
在鄰居們忍不住的笑聲中,他把失聰老太太扶起來。
失聰老太太尷尬地站著,環視了一圈。
讓那些忍不住笑出聲的鄰居都低下了頭。
易中海幫她拍了拍衣服上的汙漬。
再次伸手去拿砂鍋。
但冉小山卻先一步把砂鍋端了起來。
“不好意思,這是賊贓,是證據。”
“你們誰也拿不走。”
失聰老太太臉色陰沉地看著冉小山。
“許大茂都說了不告傻柱了。”
“你少管閒事。”
傻柱嬉皮笑臉地看著冉小山。
一臉挑釁。
“狗拿耗子,多管
“你真的要斬草除根嗎?”
冉小山沒有回答。
失聰老太太疑惑地看著易中海。
“忠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冉小山對傻柱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我免費告訴你一個道理。”
“國家早就有規定。”
“**,也就是 ** 。”
“不管失主是否報警,隻要執法部門知道了。”
“就必須立案調查。”
“明白嗎?”
冉小山解釋說。
“就是說許大茂家的東西被偷了,即使許大茂不報警。”
“但其他人,比如我知道了。”
“也有權向保衛科或派出所報告。”
“他們會立案調查,查出來是你做的,照樣抓你。”
“當然,保衛科的主要職責是保護軋鋼廠。”
“所以你很可能會被移交給派出所。”
“這地方你熟悉啊,上次和易中海不是待過嗎。”
冉小山不再與失聰老太太和易中海爭論。
他一手拿著砂鍋,一手指向傻柱。
“我猜你那點智慧也聽不懂,反正就一句話。”
“你這次肯定得去保衛科。”
失聰老太太還想說話。
易中海阻止了她。
“老太太,還是趕緊找人幫忙吧。”
“我們攔不住,做多了小心他反過來說我們妨礙執法。”
“這小子做得出來。”
冉小山意外地看了易中海一眼:“你挺精明的。”
易中海麵無表情地不回應。
傻柱此刻徹底慌了。
看著易中海:“壹大爺?”
易中海歎了口氣。
“你先跟他去,我和老太太馬上幫你想辦法。”
“放心,隻是一隻雞而已。”
“你不會有事的。”
冉小山並不在意他們當著自己的麵想辦法救人。
重要的不是傻柱在裡麵待多久。
甚至不是傻柱會不會被關起來。
冉小山隻是想帶他去保衛科,派出所轉一圈。
讓這件事變得人儘皆知。
讓傻柱背負起小偷、賊的名聲。
倒要瞧瞧他頂著小偷的名號。
今後是否還能混得風生水起。
傻柱此時當然無法預料到這些。
聽了易中海的安慰,他也稍微平靜了一些。
憤怒地盯著冉小山。
“孫賊,這次算我倒黴。”
“總有一天,我會跟你好好算這筆賬。”
冉小山表現得非常鎮定。
敗犬隻是口頭上說說而已。
他並不在意。
反而伸手一推。
“彆廢話了,快點走,你一個小偷怎麼還這麼多話。”
“我……”傻柱被推得怒火中燒。
卻不敢還手。
隻能緊咬牙關,朝四合院外走去。
還不時回頭望向易中海和聾老太太。
那神情很明顯。
一定要儘快救我出去啊。
冉小山和傻柱離開後。
鄰居們失去了看熱鬨的機會,紛紛回到自己家中。
易中海攔住了閻埠貴。
“老閻,借我用一下你的自行車。”
“我要和聾老太太出去一趟。”
閻埠貴知道他們要去尋求幫助,救出傻柱。
眼神閃爍:“一塊錢。”
他還主動解釋:“晚上太冷了,對車不好。”
易中海咬緊牙關:“老閻,你……”
他胸口起伏了幾下。
掏出一塊錢遞給閻埠貴。
閻埠貴喜笑顏開,從口袋裡掏出兩把鑰匙。
“一把開鐵鏈,一把開自行車鎖。”
易中海接過鑰匙,看向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歎了口氣。
“先給我找根木棍,我的拐杖沒了。”
冉小山帶著傻柱來到軋鋼廠。
值班的門衛看著兩人。
有些疑惑。
這是什麼組合?
他認識傻柱。
知道他是軋鋼廠的廚師。
但晚上不上班,他來這裡做什麼?
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手裡端著個砂鍋。
難道?做了美食來慰問上夜班的人?
這一鍋也不夠分啊。
他探出頭問道。
“何師傅,你們這麼晚了,來軋鋼廠有事嗎?”
傻柱歪著頭。
“哼。”
不理會對方。
冉小山一點麵子也不給他。
拿出自己的工作證遞過去。
“同誌,能叫一下你們隊長嗎。”
“這個何雨柱在四合院偷東西。”
“我得交給隊長處理。”
門衛一愣,看向傻柱。
心想沒想到啊,這何雨柱居然是這樣的人。
但他也沒有耽擱。
立刻拿起電話,撥通了保衛科辦公室。
向辦公室說明情況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