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打開了大門。
“隊長讓你們直接去辦公室。”
冉小山表示感謝。
把傻柱帶到保衛科辦公室。
二隊隊長霍剛帶領隊員巡邏完畢。
此時,辦公室內有七八名隊員正在休息。
見到傻柱和冉小山進來,大家都感到好奇。
小冉將笨拙的柱子推向霍隊長麵前。
然後將燉鍋置於辦公桌上。
呈上工作證件。
“向霍隊長彙報。”
“我今天剛剛成為保衛科一隊的新成員,隊長是宋隊長。”
“這是我的工作證。”
他指著柱子:“這是我廠的廚師何雨柱。”
“他今天在四合院裡親口承認。”
“** 我廠放映員許大茂家的一隻老母雞。”
他指指燉鍋。
“被燉了。”
“因為涉案雙方都是軋鋼廠的員工。”
“我就把他帶到軋鋼廠來了。”
“請霍隊長指示。”
“我們是自行處理,還是交給派出所?”
“我沒經驗,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二隊的隊員們紛紛圍了上來。
看看燉鍋,再看看柱子。
霍隊長掀開鍋蓋看了看。
寒冬裡,鍋裡的雞湯都凍住了。
他帶著微笑看著柱子。
“何師傅,我們以前多次打交道。”
“我還品嘗過你的菜肴。”
“你應該不缺錢,這是為了什麼?”
霍隊長以前確實和領導一起。
品嘗過柱子的小廚房招待。
知道他的手藝受到領導的讚賞。
而且隻是偷了一隻雞這種事。
如果有心,也可以大事化小。
所以他想先聊幾句。
而不是直接按規矩辦事。
但他沒想到。
柱子看著霍隊長的笑容。
卻覺得對方在譏諷自己。
讓他很丟臉。
而且自認為有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在外麵救自己。
對霍隊長沒什麼好臉色。
生硬地回答。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我就是看他不順眼,不可以嗎?”
霍隊長的笑容消失了。
盯著柱子看了兩眼。
“哦,看來何師傅脾氣挺大啊。”
他點了兩個人:“二斌,小胡。”
“把何師傅帶去拘留室,冷靜一下。”
一邊說,霍隊長一邊伸出兩個手指頭晃了晃。
被點到的兩位心領神會。
拉起柱子就走。
霍隊長轉向小冉。
“偷的不是軋鋼廠的東西,案發地點也不在軋鋼廠。”
保衛科處理不太合適。
還是交給派出所吧。
但現在時間太晚了,交給派出所也是先關起來。
不如等到明天。
今天先讓他在這裡冷靜一下。
小冉點點頭,然後小聲問。
霍隊長,怎麼讓他冷靜呢?
霍隊長笑了笑,歪了歪頭。
自己去看吧。
小冉走到拘留室外麵瞥了一眼。
柱子被銬在一根鋼管上。
位置很講究,不高也不低。
柱子既不能站直,也不能蹲下。
隻能半蹲著還弓著腰。
小冉點頭稱讚。
彆說是柱子了,換做彆人,這樣一晚上也會冷靜下來。
他為柱子感到高興。
回家後美美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清晨,剛從床上起來。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冉小山打開門,發現一個瓜子臉、高挑身材的瘦削女孩站在門外。
她怒目圓睜,怒氣衝衝地看著自己。
冉小山!
我聽說你恢複了理智,還為你感到高興呢。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把我哥送到保衛科了?
冉小山摸了摸頭。
雨水,這事兒真不怪我。
你哥自己承認偷雞,我總不能包庇他吧。
何雨水氣憤地走進屋內。
走到桌子旁坐下。
我覺得你腦子還沒完全恢複,我哥是廚師。
他有必要去偷許大茂家的雞嗎?
這裡麵肯定有貓膩。
何雨水和冉小山是多年的老朋友。
自從何大清離開後。
傻柱要學藝,還得想辦法掙錢。
無法照顧何雨水。
院子裡的小孩都嫌棄她是孤兒,又愛哭。
沒人願意和她玩。
而冉小山,呆頭呆腦的。
雖然有爺爺,但也沒父母。
同樣不受其他小朋友歡迎。
他們倆在一起,互相不嫌棄。
經常找個地方一起發呆。
冉小山的爺爺挺喜歡何雨水的。
所以兩人在某種意義上算是青梅竹馬。
但後來何雨水長大了,上了學。
兩人就沒那麼多時間一起發呆了。
而且傻柱也看不起冉小山。
不讓妹妹和一個傻子多接觸。
何雨水和冉小山見麵的次數就更少了。
今年她剛剛畢業,被分配到紡織廠工作。
工作相當繁忙。
終於有一個休息日。
晚上她去四合院看望哥哥。
卻發現傻柱不在那裡。
向隔壁的秦懷茹打聽了一下。
卻聽到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兒時的舊友腦子恢複正常後,竟然把她哥哥送到了保衛科。
她立刻去找冉小山。
但當時冉小山正押送傻柱去軋鋼廠。
她又去找易中海。
得知他和聾老太太連夜出去尋找幫助哥哥的人。
何雨水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但回到房間還是輾轉反側無法入睡。
一大早就去找冉小山。
要求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冉小山偷偷拿出一個大蘋果。
遞給何雨水。,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