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你聽我說。”
“其實這件事我也是迫不得已。”
“我當然知道傻柱沒有偷許大茂的雞。”
“甚至我知道真正的罪犯是誰。”
他示意正要激動的何雨水先冷靜下來。
“但你哥哥自己主動承擔罪責,我能有什麼辦法。”
何雨水聽後,皺起了眉頭。
“他怎麼會承擔……嘶。”
何雨水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秦懷茹?”
冉小山點點頭:“差不多,是棒梗。”
何雨水立刻明白了。
氣得拍桌子:“秦懷茹,太狠毒了。”
“這是要毀掉我哥哥的一生啊。”
冉小山側目,這不像何雨水會說的話。
她不是秦懷茹的忠實粉絲,一直希望她能嫁給傻柱嗎?
何雨水看著他驚訝的目光。
苦笑一下:“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很喜歡秦懷茹吧?”
她想說些什麼,但突然又搖了搖頭。
“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
她歎了口氣,顯得有些憂鬱。
“爺爺對你寵愛有加,要是我那個哥哥有爺爺一半的可靠就好了。”
冉小山明白了。
他們同樣失去了父母。
自己的爺爺對自己非常關心,總是為自己著想。
而何雨水呢。
唯一的依靠傻柱卻是秦懷茹的忠實擁躉。
對傻柱來說,何雨水可能還不如賈家重要。
何雨水不討好秦懷茹還能怎麼辦。
她也是眾多受害者中的一個。
冉小山伸手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
安慰她:“沒關係,你現在也有工作了,可以自食其力。”
“等以後工廠再分房子,搬出去就一切都好了。”
何雨水狠狠地咬了一口蘋果,翻了個白眼。
“說得容易,畢竟傻哥還是我哥哥。”
“我……”
她思考了一下。
又狠狠地咬了一口:“我好像真的沒辦法。”
“也不知道秦懷茹給我哥灌了什麼 ** 湯。”
“我覺得傻哥這輩子可能就栽在她手裡了。”
她抬起頭:“對了,被你搞糊塗了。”
“差點忘了我是來找你算賬的。”
“你……”
冉小山一攤手:“罪魁禍首是棒梗。”
“秦懷茹是幫凶,還有易中海煽風 ** 。”
“當然,主要還是怪你哥運氣不好。”
“他廚廚房帶了半隻雞回來。”
“正好和棒梗偷雞碰個正著。”
“要麼承認雞是許大茂家的。”
“要麼就得背上 ** 公物的罪名。”
何雨水一臉沮喪。
“我這個傻哥,真是糊塗啊。”
“還不如說雞是軋鋼廠的呢。”
冉小山挑了挑眉毛。
“你也是這麼想的?”
何雨水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冉小山笑著說:“其實我要傻柱,我就會說。”
“雞是我給領導做招待餐時,領導覺得我辛苦。”
“又欣賞我的廚藝,送給我的。”
“難道劉海中和閻埠貴還真去找領導對質?”
“就算去了,領導會為了半隻雞把傻柱弄來批鬥嗎?”
“值得嗎?”
“他隻要順著傻柱的話點點頭。”
“就能避免一場麻煩,還能得到傻柱的感激。”
“你說領導會怎麼做。”
何雨水點頭。
“我也是這麼想的。”
“傻哥承認雞是從廚房帶出來的,找領導說個情。”
“保證什麼事都沒有。”
“真搞不懂他是沒想到還是故意想討好秦懷茹那個賤……”
何雨婷氣憤得胸口劇烈起伏。
“不行,我得再好好和他談談。”
“你帶我去找他。”
冉小峰無所謂。
“好吧,正好我也該上班了。”
“一起走吧。”
何雨婷有一輛自行車。
冉小峰騎著車載著她,飛快地來到了軋鋼廠。
心想有車真是方便。
在何雨婷的陪同下,冉小峰順利地進入了工廠。
他們來到了保衛科。
隊長宋正對著冉小峰笑著說:
“真有你的,第一天上班就抓到了一個罪犯。”
何雨婷瞪了冉小峰一眼。
冉小峰顯得有些尷尬。
“這是傻柱的妹妹,她想見見傻柱,他還在這裡吧?”
宋隊長點點頭:“我給派出所打了電話。”
“他們一會兒就過來帶人。”
“我先帶你們去拘留室。”
傻柱這一晚上可能冷靜得有些過頭。
整個人都顯得頹廢。
側著身子,一臉疲憊地靠在鋼管上。
腦袋不時地點頭打瞌睡。
宋隊長把傻柱放下來。
“哥?”
何雨婷看到傻柱這副模樣,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你怎麼樣了?”
傻柱其實比何雨婷更想哭。
他昨晚真的受夠了。
站不直,躺不下。
腿在顫抖,手在發抖。
困得直想閉眼。
但又無法入睡。
全身又冷又痛。
然而在冉小峰麵前,他還是努力裝出一副堅強的樣子。
“哭什麼,我沒事。”
何雨婷氣憤地說:
“還說沒事,你怎麼這麼傻,要替那個小罪犯頂罪。”
傻柱臉色一沉。
“你怎麼知道?”
何雨婷沒有回答,而是迅速地告訴他:
“聽我說,一會兒到了派出所,你就這麼說。”
她把剛才冉小峰的建議告訴了傻柱。
“這樣你就沒事了。”
“明白嗎?”
傻柱皺著眉頭:“但這樣棒梗怎麼辦?”
他看著冉小峰:“雖然我沒事了,但他肯定會找秦姐麻煩的。”
何雨婷真想給他一拳。
“都這個時候了,你先顧好自己吧。”
何雨婷勸了傻柱很久。
傻柱始終沉默不語。
直到派出所的人來將他帶走。
他都沒有給何雨婷一個答複。
冉小峰看著何雨婷焦急又無奈的樣子。
安慰她說:
“彆擔心,傻柱這麼大的人了。”
“他心裡肯定有數,你也不要太著急。”
“昨晚沒休息好吧?”
“黑眼圈都出來了。”
“還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看到你這樣,我心裡也不舒服。”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不是也在幫他想辦法嗎。”
“或許你一覺醒來,傻柱已經回到了四合院。”
何雨婷不滿地看著他。
“你安慰人還挺有技巧的。”
“既然這麼關心我,當初就彆抓我兄弟啊。”
冉小山嗬嗬地笑了起來。
“工作是工作,友情是友情嘛。”
“再說了,你兄弟當初看到我們倆一起玩。”
“還罵我傻瓜,一腳把我踢得遠遠的。”
“我這也算是小小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