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後院,發現有不少鄰居都在他家外邊站著。
冉小山上前打量了一下。
自己家外屋的門扇,窗戶上糊的紙。
全都被捅了個對穿。
京城四合院裡。
早年間沒有玻璃。
門窗都會做出大麵積的鏤空。
有各種樣式的窗格。
在上麵糊上白紙。
從天花板到牆壁,窗簾,窗戶都要糊上。
過去人們稱這種做法為“四白到底”。
富裕的家庭甚至會根據季節的變化,一年更換四次紙張,稱為“一年四易”。
當然,隨著玻璃的出現,富裕的家庭開始使用玻璃窗。
冉小山家的窗戶原本就是玻璃窗,但在聾老太太敲擊後,一直用舊報紙糊著。
大門和前屋的窗戶上方,是由欞條花格組成的普通套方格,糊著的紙已經有些泛黃。
聾老太太剛才拿著拐杖在套方格子裡亂戳,把所有的紙張都戳破了。
透過一個個破洞,都能看到屋內的情況。
何雨“二零零”水氣壞了,轉身就要去找聾老太太。
冉小山攔腰抱住了她。
一旁的劉海中和許大茂看到冉小山攔著何雨,都冷笑了起來。
他們心想,惹上聾老太太,你也沒辦法了,就倒黴去吧。
他們最近都很倒黴,看到冉小山被聾老太太欺負,心中暗自幸災樂禍,說不出的暢快。
許大茂還埋怨秦京茹:“你給冉小山他們報什麼信啊,又不關你的事,小心得罪了老太太,把我家玻璃也全給砸碎了,還拿她沒辦法。”
秦京茹心想,這太關我的事了,但她嘴上不露聲色:“我覺得何雨跟我們是鄰居,總要打交道的,結交一下有什麼關係,我整天呆在家裡也挺無聊的,以後何雨下班我還能跟她聊聊天呢。”
許大茂也沒說什麼:“也行,不過你該背著點聾老太太,這老不死的心眼小。”
秦京茹點點頭,不再說話。
剛才秦京茹報信的時候,前院不少人都聽見了。
這會兒閻埠貴和其他人也都聚在冉小山家門前。
閻埠貴剛收了冉小山的喜糖,這會兒走了上來,搖著頭:“小冉,你這怎麼得罪老太太了?要不去給她賠個禮,免得她以後找你麻煩。”
冉小山樂了:“找我麻煩?她先解決自己的麻煩再說吧。”
說完拍拍何雨的手:“彆氣,咱們直接找派出所報案就行。”
這話一出來,不止何雨,其他人也都怔怔地看著冉小山。
“報案?”閻埠貴吸了一口氣,“這,就戳了你的窗戶紙,有什麼好報案的?”
冉小山不置可否地搖頭:“窗戶紙難道不是花錢買的?她這是故意損壞我家的財物。更何況我今天結婚,她專門選這時候捅破我的窗戶紙,是不是準備晚上偷看我們夫妻睡覺?”
“她這是有預謀的要耍流氓。”
“我看她跟易中海果真是一丘之貉。”
“連毛病都一樣。”
他伸手掏出五毛錢來。
“誰願意幫忙跑—……”
話還沒說完,手上一輕。
閻埠貴已經樂嗬嗬的捏著錢往外走了。
“我有自行車,我快。”
冉小山佩服的對閻埠貴豎起大拇指。
就閻埠貴麵對利益時這身手。
一個字,牛嗶。
很快。
** 來了四合院。
“怎麼回事?”
何雨水跟冉小山伸手一指。
“同誌,看這兒。”
** 一看門窗上麵密密麻麻戳出來的破洞。
吸了口氣。
“?,這夠狠的啊。”
“誰乾的?”
冉小山指著中院方向。
“中院聾老太太。同誌,你要找她問話的話。”
“可要小心點。”
** 撇嘴。
“一個老太太,我小心什麼。”
冉小山搖著頭。
“你不知道,這位可不是普通老太太。”
“這老太太霸道極了,總說是四合院的老祖宗。”
“所有人都必須要聽他。”
“看見沒,我們今天結婚沒給她發喜糖。”
“她就把我家門窗全給戳了。”
“而且她好像還是烈屬。”
“ 嗯 ? ”
** 一聽,還真緊張了。
跟烈士有關的話,他還真不一定能管這事。,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