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不是。”
其實傻柱哪有什麼職業道德。
隻是秦懷茹說的太露骨。
傻柱不太好意思直接表示讚同而已。
秦懷茹這強詞奪理的勸告一說出來。
傻柱就忙不迭的快速點頭。
“秦姐說的有道理。”
“那我明兒就再去一趟。”
“不就是洗碗打雜嗎。”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遲早能東山再起。”
秦懷茹笑嗬嗬的鼓勵他。
“說得對,傻柱。”
“你今天辛苦了,早點休息。”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
往常她還要跟傻柱多聊聊天。
給傻柱做做家務,弄點吃的之類。
但這會兒秦“八二七”懷茹挺失望。
傻柱這麼久都沒找到工作。
最後隻能妥協去打雜洗碗。
這收入肯定很低啊。
她想吸血都吸不到。
至於他倆那個擠走原來的廚師自己上位的想法。
說起來容易,實際上哪有那麼簡單。
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有機會呢。
既然短時間內傻柱不能成為賈家的優質血包。
秦懷茹自然也不用再圍著傻柱獻殷勤了。
還是等他有錢了再說吧。
傻柱看著秦懷茹離開。
還感動著呢。
心說秦姐為了我出謀劃策。
真是個好女人。
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早點混出頭。
第二天一大早。
傻柱就去了之前答應讓他試著打雜洗碗的館子。
跟人家好說歹說。
才讓人家留下了自己。
傻柱很高興。
終於有工作了。
他回了四合院,興奮極了。
興高采烈的跑去跟秦懷茹彙報。
秦懷茹勉強恭喜了他。
正在這時候。
許大茂推著車從後院出來了。
傻柱一看見他。
立刻想起來了。
昨兒這小子還跟軋鋼廠門崗踹自己呢。
他抬手一指許大茂。
“孫賊,你給我站住,昨兒踢得開心是不是。”
“爺爺今天好好收拾收拾你。”
說著就往許大茂走了過去。
許大茂推著車,車上載著放映機和膠片之類的。
沉著呢。
他可不敢撒手跑。
隻能對著傻柱瞪眼。
“你想乾嗎?”
“我警告你啊。”
“我這機器可貴重。”
如果不小心碰壞了,你可賠不起。
傻柱以為許大茂是害怕挨打,於是走到許大茂身邊,伸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孫賊,現在知道害怕了?
已經晚了。
這時,中院的大多數人都剛吃過午飯,看到傻柱和許大茂又開始鬨騰,仿佛回到了過去,一個個都站了出來,樂嗬嗬地看熱鬨。
許大茂挨了一巴掌,急了,罵道:傻柱,你這 ** ,趁人之危。
許大茂越是罵,傻柱就越是開心,又伸手啪啪啪地打了許大茂好幾下。
許大茂撐著自行車左右躲閃,嘴裡不停地罵傻柱。
後院的秦京茹和何雨水聽到動靜也出來了,本來秦京茹送許大茂出門,假裝不舍地告彆,轉身就去找何雨水了。
兩人正在說話,就聽到許大茂在中院吵,於是跟著後院其他人一起出來。
一出來就看到傻柱一臉笑容,圍著許大茂不停地出手,打得許大茂狼狽不堪,左右為難。
傻柱也看出來了,許大茂不敢鬆開車龍頭,每次許大茂想要將自行車支起來停好,他就伸腿去踹自行車的支架。
許大茂沒法將自行車支好,就騰不出雙手來對抗傻柱,隻能被動挨打,急得滿頭大汗。
何雨水看著傻柱那副一臉笑容欺負許大茂的樣子,搖了搖頭,心說這人真是不可救藥。
同時一推秦京茹,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你老公。
秦京茹撇撇嘴,知道了。
她快步走上前,走到許大茂和傻柱中間,一把拉住傻柱正要去打許大茂的手,說:傻柱,你乾什麼,不許欺負我家大茂。
許大茂大喜,有了秦京茹這一阻攔,自己就能將自行車架好,騰出手來收拾傻柱了。
他趕緊伸腳去蹬住自行車的支架,一手把住車龍頭,一手抓住自行車後車架,一使勁,就要把自行車支架立起來。
旁邊的傻柱一看,這可不行,傻柱心裡明鏡似的,知道自己現在瘸著一條腿,真要是打起來不一定是許大茂的對手,至少人家可以溜著自己打,打完就跑,他完全追不上。
所以他不能讓許大茂把自行車架好,情急之下,傻柱也顧不得許多了,側著身子,瞄準自行車的支架就踢了過去,想要跟之前一樣讓許大茂來不及架起車來。
但因為秦京茹的阻攔,在他出腳的時候,許大茂已經把自行車給架了起來,傻柱這一腳直接踢在了自行車後叉上麵。
隻聽見一聲巨響。
自行車突然一晃,就向另一側倒去。
“啊。”
剛剛鬆開手的許大茂驚叫著再次伸出手。
緊緊抓住自行車的後座。
用身體擋住兩邊的機器箱。
試圖阻止它們掉落。
但自行車還是不可避免地倒了下去。
連帶著許大茂也摔了個狗啃泥。
秦京茹趕緊去扶起許大茂。
傻柱看著許大茂的樣子哈哈大笑。
開口嘲諷道。
“許大茂,你這樣子跟條狗一樣……”
沒想到許大茂被秦京茹扶起來後。
壓根不搭理他。
隻是緊張地將自行車扶起來。
雙手顫抖著打開了車後邊的箱子。
剛一打開。
許大茂就像死了親娘一樣。
“啊……”
長長的哀嚎了出來。
圍觀的眾人靠過來往箱子裡一看。
裡麵是個藍黑兩色的大鐵盒子。
上麵有好多銀色的圓形旋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