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地方的路本來就不好。
騎著車很顛簸。
許大茂很重視對放映機的保護。
所以剛才那一摔造成的後果不算特彆嚴重。
而且這機器本身就配有備用零件。
要不然萬一在鄉下壞了,又沒地方能修理。
豈不是壞菜。
許大茂稍微放心了一點以後。
再看著傻柱對自己這瘋狂求饒的樣子。
立刻樂了。
這可是從小就壓著自己一頭。
常年欺負自己。
從來沒對自己服過軟的傻柱啊。
這下可算是落在自己手上了。
他故意板著臉。
“傻柱,你明白你犯了多大的錯嗎?”
“這放映機的價值我就不多說了。”
“它還關係到農民兄弟們的生產文化生活。”
這並非誇大其詞。
在這個時代,放映員的工作不僅僅是放電影。
他們還需要向農民兄弟宣傳政策,播報時事新聞。
包括國內外的重大事件。
因此,許大茂理直氣壯地說道。
“傻柱,你這是破壞工農團結。”
“是要被槍斃的。”
圍觀的人群都感到震驚。
“這麼嚴重?”
“彆嚇唬人了,說到底就是摔壞了個放映機。”
“就為這就要槍斃?”
“這可不一定,你們也不想想現在的形勢。”
“如果真的像許大茂說的那樣。”
“大帽子一扣,真的5.1槍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對啊,這傻柱也太倒黴了。”
“還不如就待在監獄不出來呢。”
何雨水也有些緊張。
她看了看冉小山。
冉小山對她輕輕搖了搖頭。
讓她放心。
如果換成李懷德這麼說,冉小山可能還會擔心一下。
畢竟他有權有勢,統領軋鋼廠的鴻威兵和糾察隊。
如果真的上綱上線,還真有可能弄死傻柱。
但許大茂,他也就嘴上過過乾癮得了。
他隻是一個不受待見的放映員。
想要扣帽子鬨起來。
也沒人陪他。
許大茂自己其實也清楚。
所以他嚇唬完傻柱以後,立刻口風一轉。
“當然了。”
“咱們好歹也是幾十年的街坊鄰居。”
“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去死。”
“這樣吧,隻要你願意當著所有人的麵。”
“給我誠懇的道歉。”
“並且賠償放映機的修理費用。”
“我就不告你了。”
傻柱大喜過望。
沒辦法,剛才許大茂扣的帽子,加上周圍人的議論。
實在太嚇人了。
傻柱剛找到工作,正準備大展拳腳。
自然是不想被槍斃,也不想被冉小山抓起來。
再體驗一回監獄生活了。
對於徐大茂的要求,他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下來。
不就是道歉嗎。
傻柱對著許大茂一咧嘴。
“許大茂,對不起。”
許大茂不滿的撇嘴。
“就這?”
“就說個對不起三個字?”
“這一點也不誠懇啊。”
許大茂十分不滿。
傻柱隻好開口。
“那你說我要怎麼做才算誠懇?”
許大茂得意的一翻眼皮。
“當然要跪下來說,才算誠懇了。”
第一百零二章:讓秦懷茹把錢吐出來
“什麼?”
傻柱立刻瞪起眼睛。
一臉驚詫。
“你還想讓我給你跪?”
許大茂斜著眼:“不樂意?”
“得,那咱們保衛科見。”
他作勢就要往外走。
冉小山晃晃 ** 。
走吧,正好一起。
傻柱還在猶豫。
秦懷茹先慌了。
她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才讓傻柱這個血包重新擁有了造血能力。
現在轉眼間又要被抓走,那她豈不是白費了力氣。
傻柱也是,總是惹是生非,動不動就闖禍,而且闖的還是大禍。
闖完禍了還不願意自己解決。
這讓秦懷茹越想越覺得傻柱像極了棒梗。
她心裡埋怨傻柱,認為她的兒子就是被傻柱帶壞的。
她認為,跪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有什麼好倔的。
於是,她先拉住許大茂,不讓他離開。
許大茂,你彆急啊。
我們都是鄰居,幾十年的交情了。
沒必要做得這麼絕吧。
看到許大茂站住,秦懷茹又去拉著傻柱,苦口婆心地勸他。
傻柱,大男人做錯了事。
該認就得認。
你好不容易才出來。
外麵還有大把的好日子要過。
你總不想再回裡麵去吧。
不就是道個歉嘛。
你誠懇點。
這話裡的意思就是讓傻柱趕緊跪下,因為許大茂說了,下跪才算誠懇。
傻柱其實也不是真的有多麼倔強,寧願回監獄去也不道歉。
實在是因為現在滿院的鄰居都在,更重要的是在秦懷茹麵前。
這給許大茂一跪,幾十年的麵子都會丟光。
他以前可是自認為四合院最有出息的,走在四合院裡都是鼻孔朝天,誰都瞧不起的樣子。
現在讓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又是給死敵許大茂下跪,他心裡真的很難邁過這道檻。
他心裡正在瘋狂地天人交戰,但許大茂和冉小山可不給他糾結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