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誤你的事了,真是不好意思,按理來說,應該選在休息日的,隻不過算命的先生說,今天是個好日子,結婚是大事,肯定也得要講究一個吉利,所以就將婚禮放到今天。”周衛國說道。
他看著胡啟全,“剛剛我聽小慧說了,你將兩個月的工資都當做禮金,實在是太感謝你了,讓你破費了,你結婚那天可一定要通知我和小慧,這個人情一定得還回去。”
臉上一直帶著笑意,非常客氣,頗有些長袖善舞的味道,比張慧更懂人情世故。
在知道坐不下那麼多人,胡啟全幾人沒地方坐後,周衛國立刻道,“是我布置不周,原本就和小慧仔細算過,想著12張桌子應該夠了,沒想到還是出現了這種情況。”
胡啟全抬頭,四處看了看,“有幾張桌子倒是有空位,但是來參加婚禮的都是各個圈子的,你們是小慧的大學同學,跟其他人也不是太熟,過去一起坐肯定不舒坦。”
“雖說今天是我和小慧結婚喜慶的日子,但你們是貴客,肯定也得要讓你們吃著舒坦才行,沒道理隨了禮金,送上了祝福,卻帶著悶氣吃飯。”
“各位都在機關單位工作,往後前途無量,都是要做大官,做大領導的,今天能夠百忙之中抽空過來參加我和小慧的婚禮,是我倆的榮幸,安排不周到,是我的問題,我這就去讓人再安排一張桌子。”
周衛國道著歉,然後離開了,馬上就讓人安排了一張桌子,就放在旁邊,又讓人搬來了椅子。
“各位請坐,我已經跟飯店說了,增加的這張桌子,也跟其他桌子是一樣的飯菜,不會有任何區彆,再次跟各位說聲對不起,實在是抱歉,招待不周了。”周衛國拱著手,又跟一眾人說著抱歉的話。
而後他這才離開,忙著自己的事情去了。
“瞧瞧人家新郎官,還是很會辦事的,我就說了,能夠在晴川飯店辦得起酒的,哪還會在乎多添加一兩張桌子?”胡啟全說道。
他在旁邊的一張桌子坐了下來,其他幾個人也坐下,包括陳平這一桌,有幾個跟胡啟全聯係比較緊密的,也挪到了胡啟全那一桌。
“張慧的這個老公做人做事方麵還是比張慧要更加讓人舒服些。”鄭斌小聲的對陳平說道,“剛剛張慧在的時候,明顯看出來咱們一桌子坐不下,她也不說安排一桌,或者是解決了之後再去忙其他的事情,就讓咱們自己解決,我們是客人,哪好解決這個問題?”
“周衛國一來,馬上就讓飯店將這個問題給解決了,多簡單的一件事情,非得要弄得那麼麻煩。”
“在學校的時候就看出來她這個人有點小家子氣,現在工作了,單位算是不錯,也嫁了一個有錢的老公,沒想到還是跟在學校的時候沒有太大的區彆,哪樣事情重要,哪樣事情比較緊急都拎不清楚。”
鄭斌對張慧還是有些不滿。
相反的,對張慧的老公周衛國卻是比較滿意,至少在人情世故方麵,周衛國要更加得體。
“陳平,你和童妍兩個人在學校的時候就談對象了,這會兒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兩個人準備一份禮金也是沒有問題的。”方玲說道。
剛剛童妍給張慧禮金,張慧眼中一絲不快的神色,方玲也注意到了,這會兒也小聲的提起了這件事情。
“女同誌和男同誌是不一樣的,身體結構方麵不一樣,在性格,包括為人處事方麵也有很多地方不太一樣,但是今天的事,張慧做的的確有些不太妥當。”方玲道。
“雖然說女同誌跟男同誌有很多地方不太一樣,但是你在這方麵就處理得很好,在學校的時候人際關係就很厲害,一點不比男同誌差,至少比我是強的。”鄭斌拍著彩虹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