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不信,但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神色作假,眾人也沒必要拿這種事情來騙她,也不得不信,隻能哭嚎起來,“哎呦,這是造的什麼孽喲?”
等蘇郎中趕過來,熟門熟路的進了正屋,給躺在床上的蘇正祿看了起來,紮了兩針蘇正祿悠悠轉醒。
見此,蘇郎中也早就知道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他也隻能寬慰的說道,“蘇老弟,你也彆太擔心了,這次也不止你家文博一個人這樣了,是所有的人,你家文博是有真憑實學的,再考一次一定也能考中。”
蘇正祿張了張嘴,好半晌才說出了一句話,“真是時運不濟啊!唉!”說完,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當家的,你快彆多想了,這要是把身子給急壞了,那可如何是好呀?”張氏湊向前去緊張的說道。
見蘇正祿醒來,村裡的人也陸續散去了,各說了幾句寬慰的話,隻剩下了蘇正祿的幾個兒子,留在了床前。
這頭陳氏和李氏兩位妯娌帶著孩子都去了蘇蓁的新家,一路走,一路都是議論聲。
“哎呀,真是想不到呀,居然還能發生這樣的事兒?”這個時候,李氏倒是沒什麼遺憾的,反倒隱隱有些自樂,本來他家就占不大房的好處,大房要是過的快活,那她才不痛快呢!瞧前幾日大房的得意樣。
“二嫂,有的話說彆亂說,村裡人多,牆角也多,一傳十十傳百的,這樣對你的名聲不好,你的名聲不好,文濤的名聲就不能好了,我可是聽說了,這讀書人非常重名聲的,我們做父母的更要注意自己的言行。”陳氏趕緊說道。
“我曉得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隻是歎這世事無常啊,從前我家文濤沒能去參加童生試,現在也能發生這樣難遇的事。”
幾人進了屋,把門一關,蘇蓉早就按耐不住了,“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說大哥什麼時候還能再考呀?”
“這我們哪裡能曉得呀?得等官方再發告示了唄!”蘇蓁老神在在的說,“不過這幾天你們家還住在老宅,估計要受脾氣咯,把門窗關緊,小心被殃及池魚。”
“這你就放心吧,有我娘在,現在又分了家,才不管他們的那些破事呢!”蘇蓉比以前要陽光開朗了許多,以前隻敢小聲叨叨,現在也不怕了,“再說了,他們不是說大哥文采斐然嗎?還是高才八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