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沉默地望著梅斯卡爾遠去的背影,一言不發。
他沒有好奇那個沒有車的男人要怎麼回去,反正今天早上上班的時候他一定能準時看到自己的老板。
等梅斯卡爾走遠了,降穀零才打開手機。經過一通複雜且莫名其妙的操作,一封經過加密的郵件浮上了屏幕。郵件的標題隻寫著一個單詞:Mezcal
降穀零將郵件大致瀏覽了一遍,然後撥了個號碼:
“風見,我需要淺野灰原哀的全部資料,是全部。”
……
“聽說庫拉索的任務又失敗了。”
漆黑的房間中,位於最中央的雙人大床上淩亂不堪,似乎剛剛發生過什麼事情。窗戶被厚厚的窗簾遮蓋,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隻有浴室的門縫透著亮光。
浴室除了淅淅瀝瀝的水聲外,便隻有一個柔媚的女聲。
“哎呀,是你要我關注朗姆的動態的,庫拉索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朗姆的人。”
“嗯,你說基爾?我跟她不熟,不過如果這是你的願望的話……”
“彆這麼冷漠,畢竟我們的關係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
浴室外傳來刷門卡的聲音,女人於是匆匆對電話對麵的人說:“琴酒回來了,過幾天再聯係。”
“你在跟誰打電話?”
從貝爾摩德的角度隱約能看到門外琴酒的身影,她也不著急,慢吞吞地給身上塗著身體乳。
一直到琴酒的耐心即將告罄的時候,貝爾摩德才道:“還能有誰,當然隻有那個從你手中搶走日本的男人了。”
琴酒皺眉:“日本怎麼了?”
“想知道日本發生了什麼,那就今早處理完這邊的事情趕回去吧。”貝爾摩德打了個慵懶的哈欠,“非洲的環境還是不太適合我。”
儘管他們住的是約翰內斯堡最高檔的酒店,儘管他們訂的房子是酒店最貴的套間,但貝爾摩德還是想念她在日本租住的臨時住所。
不去日本的話,回美國也可以,總之她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出差。
……
律楓音樂教室——
“那麼今天也拜托您了!”山田六葉恭敬地鞠躬道。
在她對麵,那個頂著粉色頭發的男人微笑著說:“應該的,山田小姐很有音樂天賦,給你上課對於老師來說也是一種享受。”
山田六葉並不是音樂教室今天唯一的學員,除了她之外,還有其他十幾位學員,其中也包括目暮警官和鈴木園子。目暮十三是音樂鑒賞課的老學員了,而鈴木園子單純就是過來湊熱鬨的。
“那麼第一首樂曲由淺野先生送上。”衝矢昴看向鋼琴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