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所以說,果然還是不行嗎?
她剛剛到底在期許著什麼啊?
聽到琴酒提正事,信繁也不再裝不存在,而是開口道:;那家夥的墳頭草怕是已經比小孩子高了,你可以放心地睡覺。
琴酒嗤笑道:;我不失眠。
;但也要防範被某些家夥揪住尾巴,對吧?
琴酒作為組織裡的唯一勞模,在付出了心血的同時也收獲了很高的地位和榮譽。
臥底和二五仔不說,其他一些組織的自己人,要能力沒能力,要顏值沒顏值,一天天的就知道羨慕嫉妒恨。這位出什麼任務都積極的琴酒老大,當然成了那些家夥的眼中釘肉中刺。
信繁不信琴酒不知道。
宮野誌保握著手機,神色卻已經恢複了往日的冰冷,隻是眼中的那縷微光終究是散去了。
信繁也打算就此跟琴酒結束對話。
然而那邊的勞模還要作妖:;我看你和雪莉合作得還不錯。那她想跟宮野明美見麵的事情就交給你決定吧,你認為合適嗎?
……!!!
什麼意思?琴酒這是什麼意思??
信繁簡直要被他氣樂了。
宮野明美被狙殺這件事琴酒可是在旁邊親眼目睹的,說什麼讓他決定,聽起來是不錯,可在信繁眼中這就是**裸的推鍋!
某人因為不想毀掉自己在雪莉心中的形象和好感,於是不惜拉同事出來背黑鍋。
很好,他居然也有看到琴酒專業坑隊友的一天。
電話這邊,宮野誌保原本黯淡的神色又提起了一點點希冀。雖然梅斯卡爾也很恐怖,但他要比琴酒多了很多人情味。決定權交給他,她是不是還能有所期許?
信繁:;……
琴酒在哪兒?他現在很想扛著霰彈槍上去硬扛!
琴酒在電話裡饒有興味地問:;怎麼樣,梅斯卡爾?你覺得最近讓雪莉跟宮野明美見一麵合適嗎?如果你也認為沒什麼問題的話,我這邊隨時可以安排。
;也認為沒問題?琴酒,你怎麼好意思這麼說??!
對某人的臉皮有了充分認識的信繁,還是不得不心不甘情不願地接穩對方丟過來的黑鍋一枚。
他故作冷臉,道:;之前你不是還認為宮野明美不太安分嗎?雪莉可是aptx研究項目的第一負責人,讓她們接觸,這恐怕已經不是合不合適的問題了。
;說的也對。琴酒又對宮野誌保說,;短時間內你恐怕見不到宮野明美了。把手機給梅斯卡爾,我有事情跟他說。
宮野誌保神情恍惚地把手機遞了過去,她知道接下來他們談的事情已經不是她可以聽的了。
這沒什麼。在組織多年,她早就意識到自己隻是看上去受組織重用,實際上卻隻是一個被用來研究毒藥的工具罷了。
可是,梅斯卡爾……梅斯卡爾為什麼可以那麼心狠?!
她隻是想見見姐姐,隻是見一麵!她可以接受梅斯卡爾甚至琴酒待在身邊監視的。這樣都不被允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