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吐蕃向大唐上貢、求和(1 / 2)

大唐天將軍 落葉凋謝 13947 字 5個月前

聽從指揮,聽從軍令,必然會有肉吃,加官進爵。

諸將聽後心中一凜,都知道李瑄是狠人。

很少有節度使一上任,就將軍使鎮住的,李瑄就是其一。

他們紛紛表示聽從軍令,必不敢違背。

議事五天,李瑄一一接見將領,了解軍中情況,包括諸軍中副將的事跡,才使諸將回到自己的鎮守之地。

這期間,李瑄來到河西長行轉運使的中轉驛站,聽官吏彙報情況。

從西域運回長安的物資,大多是朝廷之物。

但運力並沒有李瑄想象中的那麼大。

一路上損耗又太多,李瑄覺得有些東西得不償失。

李瑄決定先觀察一段時間,等完全了解諸轉運站後,再思考對長行轉運的改革方案。

安思順已經來到河西,他感激李瑄對他的提拔。

他父親是上一任河西都知兵馬使,他接著就任,也算是傳為佳話了。

同時,李瑄也將張興召來,讓他在河西軍中,再挑選五百名身高六尺的壯漢,將陌刀將擴充到一千人。

河西的陌刀包括儲存,一共有五百柄,且河西的工匠數量更多。

能幫助陌刀將的鎧甲、兵器加快完成。

李瑄會上奏將臨洮軍擴充至兩萬人。

其中,陌刀軍擴充至一千人,斥候營擴充至一千人。

弩兵增加一千,擴充至兩千人。

精騎增加一千,擴充至五千人。

輕騎增加兩千,擴充至七千人。

這些兵馬自然不是新增加國家的負擔,而是從赤水軍中調四千。

赤水軍人數太多,調走四千士兵,還有兩萬九千人。

從赤水軍,李瑄會將俘獲馬調走五千匹。

然後再從隴右諸牧監征調五千匹戰馬,充實臨洮軍。

將來臨洮軍會有兩萬士兵,五萬匹戰馬。

這樣可以長途突襲,以閃電致勝。

而且從赤水軍直接選精騎,不需費力去訓練。

集結河隴之力,兵甲更容易補足。

這件事情,李瑄交給李朱師和王難得交接。

“吐蕃竟然向我大唐求和?”

三月初,李瑄從湟水城劉晏的信件中得知吐蕃遣使入唐的消息。

入唐的使者是吐蕃中貢論末結桑東則布。

李瑄知道這個人物,是一個名將,將來會接替沒廬窮桑倭兒芒的位置,同時也是一個反骨仔。

十來年後,在賽馬城政變殺死一代雄主尺帶珠丹,完成弑君的壯舉。

但沒過多久,就被恩蘭達紮路恭平定。

據說吐蕃攜帶大量金銀珠寶,像是去朝貢一樣。

李瑄準備三月下旬動身去長安,他快馬而去,必然能在末結桑東則布之前到達長安。

他已經在布局與吐蕃的戰爭,絕不能讓兩國求和。

因為李瑄知道,吐蕃這是在拖延時間,並非真正的求和。

這一代吐蕃的讚普野心勃勃,也生起一批野心勃勃的大臣。

“聖人對吐蕃的反複無常恨之入骨,同意求和的概率極低。”

李瑄想到李隆基對吐蕃的態度,逐漸將心放下。

不論如何,李隆基有詔,李瑄會在四月之前,到達長安。

這段時間,李瑄一直有聽隴右傳來的軍令。

得知吐蕃依然在建苦拔城,吐蕃內部有向九曲、青海增兵的跡象。

吐蕃不斷有軍械,將士,向石堡城運送。

這代表吐蕃也在積極備戰,或者隨時防守。

李瑄兼河西節度使的消息,吐蕃已經知曉。

掌控十幾萬大軍,他們更覺得恐懼。

吐蕃讚普用金箭傳令,向四如和附屬族部調兵,以防不測。

吐蕃忍辱上貢,希望能停止李瑄的步伐,為他們爭取足夠的時間。

李瑄沒想太多,當天穿便服,隻帶羅興與薛錯,在姑臧城中集市視察。

由於李瑄戴著胡帽,沒有人認出李瑄。

他要看看姑臧城的集市如何,是不是和姑臧令說得一樣。

作為商貿重城,商業也是姑臧城稅收的重要來源。

一圈下來,整體來看經商區域規劃井井有條,姑臧令能力不錯。

雖然沒有明搶的存在,但姑臧令卻說有一些暗處的欺行霸市、敲詐勒索,他無法杜絕。

因為在姑臧城中,姑臧令也隻是個縣令而已。

不說節度使府衙,武威太守府的長史、彆駕,諸曹,都能光明正大地插手姑臧城的一切事情。

“這位商客,你所賣絲綢多少錢一匹!”

李瑄走近一名商販,並向他問道。

“兩貫錢一匹,概不還價!”

商販見李瑄的打扮後,眼睛一亮,立刻道明價格。

“比長安貴不少啊!”

李瑄感覺在長安五六百文就能買一匹絹,這絲綢雖看著精美,長安頂了天一貫。

“郎君您瞧,我的絲綢出自會稽郡,這是大名鼎鼎的絳繡,多精美啊,我們從會稽郡而來,跋山涉水,自然要賣得高一點。”

商販指著絲綢剛李瑄說道。

其實他們的買賣,一般都會被胡商吃下。

胡商在武威購買物品,就不用遠赴長安。

雖然價格高,但胡商回去後,能賣更高的價格。

當然,商販說自己從會稽郡來也是鬼扯,南方的各種絲綢,都可以在長安西市買到。

他們將長安的絲綢運輸到武威,賣給胡商,賺一個大差價,這也是商人使然。

“好是好,就是太貴了!”

李瑄搖了搖頭。

“郎君看樣子去過長安,是有見識的人。彆看我們賣得貴,但賺的也不多。您要是去長安,要跋涉千裡不說,還會有風險。”

商販希望能儘快將這一批絲綢賣完,所以向李瑄說這些。

“我看姑臧市集上,像你一樣賣絲綢、絹的人可不少。”

李瑄又以此向商販說道,看看是不是一口價。

“在這姑臧城中,您不論去哪,都是這個價,再低我們真不賺錢。”

商販指著周圍向李瑄說道,看起來所有販賣絲綢的商販,都有統一價格。

就在李瑄準備告辭的時候,有兩名穿著藍袍的男子來到攤前。

“老葛,此次貨不少啊!有沒有偷偷賣出去?”

其中一名男子在數車上絲綢的數量,另一名向商販質問道。

“哪有,還沒開張呢!不用數了,一共一百零五匹。”

商販賠笑著說,然後指著旁邊的兩個大兜,示意他們將大兜抬走。

“就當你一百零五匹。”

藍袍男子似乎沒有多計較,隻是將兩大兜錢抬到車上。

“這兜裡裝的什麼?”

李瑄見車上還有不少大兜,故上前詢其中一名藍袍男子。

“這是你能問的嗎?”

這名藍袍男子伸手就要推靠近的李瑄。

“啪!”

他即將推到李瑄的時候,羅興一巴掌抽過去,破口大罵:“我家主人是你能動的嗎?”

那名藍袍男子被打翻在車上,周圍的人都被吸引,當街打人罪責可不小。

“你竟敢打人?”

另一名藍袍男子也很震驚,他指著李瑄。

現在姑臧令來了一位殺神,非常時期,連他們都不敢跋扈。這些家夥竟敢打他們?

但李瑄沒有理會他,隻是伸手看車上袋子內裝得是什麼?

“你敢!”

另一名藍袍男子還想來製止。

被羅興一下推走。

而李瑄也將袋子撩開。

裡麵正是一串串銅錢,這一袋怕是有七八貫。

好家夥,如果這一車的兜中都是銅錢,估計有數十上百貫。

這讓李瑄想到姑臧令所說的“收保護費”,屢禁不止。

現在李瑄一看,這哪是收保護費,這是明搶啊!

先前商販給他們的兩兜錢,最少有十貫。

這邊的動靜,讓巡邏市吏帶著縣兵過來。

“乾什麼!乾什麼……”

市吏人還未近,喝聲已經來了。

“您要為我們做主啊!這人平白無故打我們!”

兩名藍袍男子向市吏告狀道,表明一切都是李瑄的錯。

“知不知道在集市鬨事,要杖責二十?鼻子血都出來了,要杖責六十!”

市吏說完,就對縣兵令道:“把他們抓起來,送往縣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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