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尋思著欒惟京是不是會替她解圍,誰知道狗男人直接扭頭跟彆人說話去了,看都沒看她!
洛鬆蘭笑著道:“說好了一杯,待會兒可不能再找由頭叫小魚喝。”
看樣子,原主是能喝一點的。
大冷的天,喝點酒還能暖身子,於是溫魚沒掃興,端起酒杯說了幾句漂亮話,感謝過大家,一飲而儘。
她在喝酒的時候,和人說話的欒惟京側過頭,眼神灼灼盯著小媳婦兒細長的脖子,隨著酒液入喉,視線上移,老男人的目光落到了溫魚弧度優美的下顎線。
像是有什麼在勾他的魂,這一瞬間,欒惟京真想把他的小媳婦兒藏起來,誰也不給看。
“哈!”
溫魚爽快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酒,痛痛快快把杯子倒過來給兄弟們看。
欒四民碰碰他三哥的胳膊,“嫂子厲害!比咱倆都能喝,以後咱家二哥最能喝的名號估計不保。”
欒三軍看了眼他大哥,那雙狐狸眼在火光的照耀下尤其惑人,直勾勾盯著溫魚。
他輕笑了聲,“往後你可彆瞎起哄。”
雖然不像古代人克己複禮,尊卑有序欒四民還是不敢忘的,“知道。”
正說著,欒縱添回來了。
本來今天就打掃衛生,從學校出來的晚,他又去溫家堡把溫棟梁給帶了回來。
還有羅吃水抓的小刺蝟。
‘嘭’!
腳下沒有能踢的,欒縱添把褲兜裡的琉子兒掏出來踢了出去。
就是玻璃珠子,也叫彈珠。一群大小孩兒湊到一起,挖個能容納小球的洞,比賽彈琉子兒,技術好的能贏回去好些。
人多,聲音雜,夜幕降臨的時間段,沒人注意到他。
得虧了他有存貨,又掏出來個琉子兒,欒縱添直接擱在食指肚上,大拇指指甲蓋用力一彈,照著小後媽玻璃珠子就飛了過去。
力道不大,他小心著呢。
可他沒用琉子兒彈過人,又怕達不到那麼遠的距離,玻璃珠子剛離手,他就有些後悔了。
溫魚剛喝了酒,五臟六腑都火辣辣的滾燙。
琉子兒砸到她背的時候,她扭頭看了身後。
發現小後媽注意到他了,欒縱添當即拽著小表弟衣裳,朝著洛鬆蘭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