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臉不離!”
麵對自己閨女,除了心疼,白白媽就是遺憾。這是她看著兩小無猜一起長大的孩子呀。
誰知道……竟然是走到了這一步。
姚子恒任憑白白媽捶打自己,隻嫌丈母娘打的輕,“媽,你使勁兒,打死我吧!”
那樣,白白是不是會舍不得?是不是就不會忍心和他分開了?
他不能沒有白白,他不能……
“打死你要是不犯法,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白二哥踹開他,去院兒裡拿著鐵鍬就要揮到姚子恒的身上。
白白爸同樣氣得咬牙切齒,“子恒,你和我閨女沒啥好說的了,是我閨女不爭氣,非要在喝了你娘準備的偏方後,還跟你回家過日子。她這是自找苦吃,現在知錯悔改了,你就彆攔著了,該去給誰當爹,就去給誰當爹。”
“爸……不是那樣的……”
每一個字都紮在姚子恒的心裡,要把他挖開了,往裡再灑一把鹽。
他有什麼資格心如刀割?他不配,“白白,我沒有……”
白白覺得自己挺可笑的,這會兒也確實不停不停在笑,“沒有什麼?沒有騙我還是沒有做那些事?”
昔日枕邊人的疏離和質問叫他呼吸不暢,他知道白白的,從來都能說到做到。
有她自己的小脾氣,有她的底線和堅持。
他從來都知道的。
可是……他終究是對不起她,“白白,你彆說了,我該死,你打我吧,你罵我,你恨我,你彆丟下我……”
姚母硬著頭皮進來,看到的便是他兒子跪趴在地上,毫無尊嚴地祈求。
“恒兒!”
她的兒子,憑什麼要跪彆人!
“你給我起來!”
姚母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哪怕被抓了正著,她也硬挺著後背,使勁兒去拽姚子恒,“我叫你起來!你給我站起來!”
姚子恒搖頭,他什麼都不想管了,什麼也不想顧,抬手扒著門檻,姚子恒都沒臉去看白白,“媳婦兒,咱們回家,咱們好好的,我以後再也不犯錯了,我改,我發誓我不讓你難過。”
白白,“晚了。”
這一刻,姚子恒心如死灰。
某種情緒衝到了大腦,不甘心也好,不冷靜也罷,姚子恒起來,對著白白大言不慚道:“我做了就是做了,我認!但是我心裡隻有你,你呢?!”
他的話,令白白和她家裡的人一頭霧水,旁邊的姚母則是心道壞了,趕忙製止他,“恒兒,彆說,彆說,有些話說出口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任憑姚母怎麼急切,姚子恒都沒聽她的,緊握著拳頭怒視著,而後像是妥協,又像是認命了對白白輕聲道:“你和羅吃水的事情我不計較,你跟我回家。”
白白都懵了!
白二哥動手就要揍人,白白走過來拉住了她二哥,“你剛才說什麼?”
她還願意和自己溝通,姚子恒就把頭頂的綠帽給戴穩了,好似他才是委曲求全的一方,“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白白,大不了你和羅吃水也……”
‘啪!’
一巴掌重重甩在姚子恒的臉上,白白隻覺得眼前人陌生,“你再說一遍。”
姚子恒知道,他今天不把白白帶回家,他們就沒有以後了。
“我說了!你不管和羅吃水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