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弟兄倆請滿月酒這天,小冤種才頭一回見著他們。
關係再親,住再近,也得考慮小孩兒體弱抵抗力差,還是彆見生人的好。
去之前,溫魚就瞧出來他興致不是多高,這可有點不符合小冤種的性格!
不過他還是跟他水叔和白白姐保證了,往後帶倆小孩兒玩兒!
在小冤種這裡,從來都是各論各的,他可不在乎他們倆結婚後轉變啥身份。
該喊‘叔’喊‘叔’,該叫‘姐’還叫‘姐’。
到了晚上吃飯,溫魚才問出來,敢情白白沒有生個妹妹,他還覺得不夠意思。
“倆小子,嘖,差點啥。”
五星知道他心思,沒言語。
溫魚一時沒反應過來,“你還琢磨上了?咋,羅吃水跟你說,他想要個閨女?”
哪兒是羅吃水說的,這完全就是小冤種的執念,“╭(╯^╰)╮水叔一下得倆兒子,都高興瘋了,哪還惦記啥閨女。”
他們都不懂,香香軟軟的小姑娘多討人喜歡呐!
“趕緊吃飯,待會兒去找臘月玩兒。”
示意五星,小冤種順手把涼好的雞蛋羹喂給弟弟。
欒糧臨小朋友抬手拍著桌子,“妹妹!”
哥沒教,可是哥說的多。
溫魚笑著看欒糧臨,“那麼喜歡妹妹啊?”
小冤種趁機道“要不咱把臘月抱到咱家吧!”
欒惟京,“吃飽了撐的?”
這就是不答應的意思,小冤種撇了撇嘴,“哼,不抱就不抱。”
那他就去奶家找臘月。
溫魚盯著小冤種笑,時間長了,小冤種就被看得不自在。
“你可彆多想!我也沒那麼想要妹妹,弟弟就很好。”
小後媽的身子骨吃不消,萬一生不出來可咋整?
大不了,他往後不往奶家跑那麼勤,不表現得那麼稀罕妹妹。
他們哥仨吃了飯去奶家玩兒,溫魚去拿了酒,和老男人對飲。
喝到興頭,溫魚抵著欒惟京的腦袋暈乎乎問他,“你也想要個可可愛愛的閨女?”
不少男人是女兒奴來著,聽小冤種那意思,也挺待見。
要不然為啥說閨女是‘貼心的小棉襖’來著。
不過這也分人,就小冤種來說,不比多少小棉襖強啊!
對溫魚來說,她沒啥要求。
欒惟京直接把人拽到了自己懷裡,叫小媳婦兒坐在腿上,“怎麼,眼饞了?”
溫魚頓時清醒,“誰眼饞了?我那不是看小冤種口是心非……”
話落,她就趴到了欒惟京的肩膀頭。
“不行,不能要,生孩子可不是鬨著玩兒的。”
她啥時候被小冤種給傳染了?
有什麼大病吧!
溫魚一個勁兒搖頭,完完全全把自己癱在了老男人的身上。
欒惟京還在琢磨小媳婦兒口中的‘小冤種’,“那咱就不生。”
其實他早在溫魚某次喝醉酒,把他當成亂七八糟的男人後,就去做了結紮。
這個詞兒,欒惟京還是從小媳婦兒嘴裡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