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問結紮了還是吃藥了?
她還一邊對他動手動腳占便宜,一邊對他語重心長吃藥傷身體,結紮多好呀,一勞永逸。
後來她還說了什麼‘主要是你這職業在這裡擺著,最好還是小心點’。
再多的話,欒惟京沒聽著,因為當時他已經被勾的忍不住,將人撐開揉碎。
後來他才從醫生的嘴巴裡了解到,結紮是什麼。
他簡簡單單幾個字,溫魚聽得滿心歡喜。
沒有什麼比尊重她的意見更叫人高興了。
本來今兒個白白和羅吃水擺滿月酒,就喝了點,這會兒又添了幾口,酒精作祟,溫魚樂得拉著老男人站起來唱起了歌。
漫無目的跳著舞,溫魚這嘴巴就管不住,冒出了調子。
“我說你呀你,這世上還有誰,能與你……”
等她反應過來這歌不屬於這個年代,溫魚趕忙閉上嘴巴,衝著老男人傻樂開。
一個人被寵著的時候,是能看出來的。
欒惟京的眼底裹滿了濃情蜜意,仿佛要把她給溺進去,“能與你什麼?”
仿佛受到了鼓舞,也遭到了蠱惑,溫魚大著膽子歡喜唱道“能與你鴛鴦戲水~比翼——雙雙飛……”
欒惟京低頭噙住小媳婦的紅唇親了口,摟住懷裡人,就這麼倆人在院子裡晃晃悠悠起來。
像是在跳舞,又沒個樣子。
溫魚閉著眼睛貼在老男人的胸口,嘴角上揚。
——
感情這種東西,有時候就是明知道不對、不應該,卻最終會做出與之相悖的舉動。
不論愛情還是親情、友情。
是沒有理智,沒有道理可講的。
溫魚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她會因為小冤種看小臘月的疼愛目光,就決定再生一個孩子。
本以為他上大學了,會被新鮮的事物給吸引,誰知道每周回家,他還是最喜歡往奶家跑。
抱妹妹。
有時候連欒糧臨都會被忽略。
沒法子,小犟種欒糧臨有自己的脾氣和主意了,哥離家稍微遠了點,沒人能管住他了。
添哥遠,星哥就更遠了呀!
他就更無法無天了。
其實溫魚也猶豫過,掙紮過。後來和彥姝通電話的時候,彥姝就說了一句‘人心都是肉長的’,又拿小冤種和她兒子欒逐元對比了一下,溫魚頓時茅塞頓開,就下了決定。
小冤種太有人氣了,也確實太好了,好到溫魚都想滿足他想要個妹妹的心願。
於是乎,溫魚就開始給老男人吹枕邊風。
“唉~咱家都是小子,連跟我一起穿漂亮衣裳的小姑娘都沒有。”
欒惟京躺在枕頭上笑了笑。
溫魚翻身撐著胳膊側頭看他,“你就沒有啥想說的?”
老男人知道她這是已經打定了主意,“說啥?計劃生育正查著。”
既然想做,溫魚就是已經打聽好了,“咱這邊還不是那麼嚴,到時候交罰款。”
很多人為了避免交錢,四處躲藏,去親戚家借住啥的,直到把孩子生出來。
欒惟京擔心著結紮能不能再生的時候,溫魚突然低聲問了句,“你不會是力不從心了吧?”
老男人的年齡暫且不提,光是他成天忙那麼多事情,都夠有壓力的,溫魚趕緊小聲道“你不用出力,隻管躺著就行。”
說話間,欒惟京就瞧見了小媳婦兒開始對自己上下其手。
好久沒享受過這種待遇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