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隻覺得陸星會在魏青魚和夏夜霜之間做出選擇,不論選擇哪一個,那都算是吃上好的了。
現在鐵一樣的事實告訴他,原來陸星還有彆的好吃的。
靠!
以前無數次在陸星麵前談到戀愛話題的心酸記憶湧上心頭,胡鐘鐘頓時心裡百感交集地說道。
“你不懂。”
“我以前跟陸星說,兄弟你要幸福,結果他居然還真幸福上了嗚嗚嗚~~~”
夏夜霜,魏青魚,池越衫。
這仨人,哪個不是頂配啊?
陸星你小子真該死啊!
現在胡鐘鐘懂了,什麼叫又怕兄弟過得苦,又怕兄弟開路虎啊啊啊啊!
池水聽了聽,頓時有點想笑,他雙手握拳,振奮地說道。
“鐘鐘哥你不能這麼想!咱們做兄弟的就是要為兄弟兩肋插刀!他好了,咱就好了!”
“那你借我兩萬塊錢。”胡鐘鐘突然開口說。
“呃......”池水頓了一下,“啦啦啦,你說是不是啊大春哥,你怎麼想啊?”
“我?我沒想。”
李大春從容的點火,然後走開。
胡鐘鐘幽幽地說道,“等陸星的肌肉練過李大春了,他就不這麼說了。”
砰——嘩啦——
淡藍色煙火綻放在天際,雪花紛紛揚揚落下。
池越衫把傘柄塞到陸星的手中,往前走了兩步,露出了手心裡的一個打火機。
哢叭。
砂輪摩擦火石,青藍火苗被風吹得搖搖欲墜,池越衫拉開大衣領子擋著冷風,飄搖的火苗立刻旺盛起來。
池越衫抬眼,沉默地將火苗湊近了陸星嘴邊。
陸星低頭,入目是青藍火苗,雪白脖頸,淡粉薄唇,以及那雙清冷的眸子。
嘶......
陸星現在百思不得其解,池越衫這人也不是個啞巴啊,就算是要給他點煙擋風,那也不至於一句話都不說吧?
以前陸星常常通過一個人說話時的語氣動作眼神來分析這個人的心理情況。
但是現在池越衫不說話。
陸星滿頭問號。
而隨著那件厚重的白色大衣掀開,陸星看到了山巒形狀,他能聞到的冷香也越來越多。
陸星深吸一口氣,呼地一下吹滅了打火機的火。
池越衫愣了一下。
陸星試圖跟池越衫交流,“呃......你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你先彆出發。”
他把嘴裡那根白色棍棍捏了出來,頂端綴著一塊可樂味的糖果,真誠地問道。
“你吃嗎?”
池越衫看看陸星的臉,再看看那塊被她誤以為是香煙的糖果棍。
忍不了了。
池越衫深吸一口氣,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開口說道。
“真吃了你又不樂意。”
等等。
陸星突然愣住了,然後他驚恐的看著池越衫說。
“你你你你耳環好像開口說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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