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說隻有計劃的前半段,沒有後半段,不管發生什麼意外,倒時候都隻能隨機應變了。”林疋說道。
“馬克,沒問題吧?”林疋對著擔架上的馬克說道。
“我沒問題,這條命就交給你們了。”馬克笑著說道。
林疋一邊給眾人分發了食物和清水,一邊說道:“休息一下,我們十分鐘之後行動。”
十分鐘後,審訊室的大門應聲而開,林疋和紮卡二人抬著馬克走了出來,張弛則是跟在他們身邊。
他們的腳步不緊不慢,顯得十分沉穩,走了莫約二百米,便來到了營房的大門口。
門口隻有兩個衛兵守著,伸手攔住了他們前進的步伐。
“這個傷員傷勢太重,盧卡少校特命我們送他回營休息,這是他的醫生。”林疋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個守門的士兵點點頭,沒再說什麼,打開門放他們進去。
一股濃重的體臭和不知道什麼腐爛的味道撲鼻而來,讓三人瞬間皺起了眉頭,尤其是張弛,反手從包中掏出口罩覆住了口鼻。
對於潔癖的他來說,這顯然是如同地獄一般的地方了。
集中營裡麵其實並不如監獄一般嚴格,尤其是在營房之中,這些人就像一隻隻待宰的羔羊,麻木的群聚在一起,甚至連一個德軍守衛都沒有,也不知是不是受不了這裡的惡心氣味。
三人進來之後,後麵的大門便被緊閉關上,讓這裡顯得更加悶熱。
偶有呻吟聲和呼嚕聲傳到四人的耳朵裡,顯得這裡有些嘈雜。
這裡原先是學校,此時每個教室都被改造成了逼仄的營房,林疋借著窗外的探照燈光看了看教室,裡麵當真可以用人滿為患來形容。
林疋心裡有了點數,抬著馬克來到一個最大的教室門口,推門而入。
有尚未睡覺的人轉頭看了過來,見到那明晃晃的鋼盔,表情麻木的又轉了回去,集中營自然不可能給他們提供良好的夥食給他們提供體力造反,他們對於敵人的恨意早已變成了等死一般的麻木。
“你們誰是領頭的?”林疋用英語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
“你們誰是領頭的?”這一次換了法語,總算是有不少人轉頭看向他。
“你們誰是領頭的?”這次是意大利語。
當林疋用西班牙語和葡萄牙語又問了一遍之後,終於所有醒著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他。
“你是誰?”一個看上去略有些乾癟,年紀莫約得有五十歲的男人開口問道。
“不用管我們是誰,我們是來救你們出去的。”林疋說道。
“就憑你們三個?”那人不屑的說道,“哦不對,四個?”
眼見著馬克從擔架上坐了起來,他改口說。
“當然不是,出去這件事情,還得靠你們自己,不過我可以給你們提供出去的機會。”林疋說。
“你叫什麼名字?”那個人問。
“林疋。”
“你好,我叫保羅。”那個男人點點頭說道。
“你是這裡領頭的嗎?”林疋問。
“領頭談不上,但我說話大家還算認可。”保羅說。
“盟軍明天就要開始攻打卡昂城,所以我希望你們可以發揮作用。”林疋說。
“我怎麼相信你?”保羅問道。
“你不用相信我,隻需要相信你們手中的武器就可以了。”林疋笑著說,“我的要求是,以槍響為令,我們會配合你們逃出這座集中營,所有人將在城北的敵人防線上集結,和處在城外的盟軍裡應外合,拿下這裡。”
“武器?哪裡來的武器?”場間終於有人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馬克的表情有些無奈,張奇則是充滿興奮。
他一定要看看林疋這個魔術到底是怎麼變的!
接著,林疋從懷中掏出自己的黑框眼鏡,捏著鼻梁架的位置,開始輕輕抖動手臂。
嘩啦嘩啦嘩啦。
無數槍械仿佛魔術一般從眼鏡下方出現,瞬間將他的腳下完全摞滿!:,,.,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