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朕去了行宮,朝中大臣們也得去行宮。
霍翎琢磨了好一會兒,終於明白了景元帝的意思。
地方官場與朝堂從來密不可分,許多地方官員的靠山都在京師。
景元帝借著行宮一行,正好能將朝廷大大小小的官員都帶離京師。如此一來,地方官員再想聯係上他們的靠山,就有得折騰了。
這中間多耗費出來的時間,說不定能為查案的人爭取來一些轉機。
想通這點後,霍翎笑道::“這回去行宮,除了必要的留守官員外,其他人可都得跟著一起去。
“尤其是朝中三品以上的重臣們,最好一個都不要漏掉。
***
景元帝的生辰與霍翎的生辰隻隔了不到一個月,兩人商量過後,打算都在行宮過生辰,這樣也可以在行宮多待一段時間。
這一回留守京師的官員,景元帝沒有再從宗室選,而是直接定下了吏部尚書文盛安、刑部尚書崔明和都察院左都禦史。
旁人不清楚景元帝的打算,所以也沒細想景元帝挑選這三人的用意,霍翎卻在看到這份留守名單時,暗叫了聲好。
吏部、刑部、都察院,這三個部門或明或暗,正在徹查馬政一事。
景元帝將這三個部門的最高長官留下來,明顯是要三人繼續盯著各地馬政的情況。一旦地方有異動,他們可以第一時間做出應對。
看完留守名單,霍翎又看了看隨駕名單。
不出意外地看到了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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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和端王妃的名字。
去年端王要留守京師,端王妃要留下來照看二兒子季淵康;今年端王無需留守京師,季淵康也滿了三歲,可以跟著一起去行宮,端王妃自然也沒有了留京的理由。
往下又掃了幾眼,霍翎詫異:“這回肅親王居然也去?
景元帝點頭:“肅親王府不知從哪兒新找了個大夫,這兩個月皇叔的身體大有起色,主動跟朕說想去行宮透透氣。
除了肅親王,柳國公這回也隨駕了。
他早年在戰場上留下腿疾,不影響日
常走動,但騎馬一類的運動是做不得了,所以去年景元帝恩準了他留在京師,今年卻是直接派了太醫院院正過去給柳國公診治。
柳國公一看太醫都來了府裡,立刻明白景元帝的心意,也沒有不識趣地上折子推脫。
等諸事準備妥當,也到了出行的日子。
許時渡的騎術比去年精進了不少,大軍才剛出城,許時渡就騎馬來到了鳳輦旁邊,笑著與霍翎打招呼。
霍翎坐在鳳輦裡,與許時渡隨意閒聊著,問許時渡最近都在做些什麼:“這兩個月怎麼沒見你進宮。”
許時渡俏麗的臉上滿是憂愁之色:“還不是因為我娘要給我說親了,她原就喜歡舉辦宴會,這兩個月舉辦得愈發頻繁,我得留在府裡幫忙,根本抽不出時間進宮。”
霍翎頓時來了興趣:“寧信看中了哪家兒郎?”
許時渡鬱悶:“她挑來挑去把眼睛都挑花了,總算挑中了一個,還來問我滿不滿意。我一看名字,唉,那人我也認識,人品家世才學都是極好的,就是相貌稍欠缺了一些。”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她,還被她狠狠訓斥了一頓。但我能怎麼辦,看不上就是看不上,我也不能勉強自己啊。”
霍翎忍俊不禁,這實在是許時渡會說出來的話:“那就再看看,也不用太著急。”
許時渡露出知音恨晚的神色:“我也是這麼和我娘說的。她自己當初挑駙馬的時候也不急啊,怎麼到了給我挑夫婿的時候,就總是催來催去的。”
兩人隨意聊了會兒天,許時渡就騎馬回到了自家馬車。
寧信長公主問:“從皇後娘娘那裡回來了?”
許時渡點了點頭,又小聲對她娘感慨道:“去年去行宮時,娘娘還和我一起騎馬來著。”
寧信長公主也深以為然,她們所有人的境遇都沒有變,隻有皇後娘娘的境遇,在這一年多時間裡天翻地覆。
“不過娘娘比去年更好看了。”許時渡用雙手捧著自己的臉,語氣幸福。
想到方才的驚鴻一瞥,寧信長公主中肯道:“相貌沒怎麼變,氣質變了許多。”
那是被權力浸潤過後才會擁有的氣質。威嚴,尊貴,凜然不可侵犯。
她這位皇嫂,已經很好地進入了皇後的角色。
如寧信長公主這般想法的人不在少數,他們去年都在隨駕隊伍裡見過霍翎,一年時間還不足以讓記憶模糊掉,所以今年再見到她時,都能明顯感受到其中的差異。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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