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要是敢
親我,立刻就滾出我的家門!”
青年軟聲軟調放狠話,終於體會到渴意,下意識舔了舔唇角。
他懶洋洋地勾手指,大發慈悲道,“端水的,快服務。”
“好的,老婆。”
舒硯歸依言取過杯子,另一手仔細墊在謝寒杉下頜處,看著老婆貓咪似的探出紅舌抿一口。
清水徹底沾濕顏色姣好的唇。
乍一看上去沒什麼特彆的,隻是由於注視者浮想聯翩,場景映入眼底就變了味。
真想親老婆。
也想把老婆弄得亂七八糟。
少年極其冷靜地想道。
單薄絲綢吊帶衫能起到的遮蔽作用有限,不知何時,其中一邊係帶滑落至臂彎。
欺霜賽雪的胸膛因情動而泛起誘人的緋色,殷紅朱果挺立,存在感十足,一眼望過去想忽略都難。
青年身材纖瘦,尋常的反應放他身上就格外醒目,此時平坦小腹繃得很緊,合攏著的雙腿止不住地輕顫。
哪怕謝寒杉表麵上不願意承認,更不會依靠言辭來說明,但他身體已經坦誠地表達出極致的歡愉。
妖怪天生優越的五感,在關鍵時刻已成為最有效的捕捉儀器,所有變化難逃舒硯歸的眼睛。
他勉強放下心來,相比於從個人角度出發的侵占和掠奪,謝寒杉的感受永遠排在第一位。
隻要能將老婆伺候舒服就好了,這是舒硯歸的行事準則。
在此基礎上,他再去考慮額外獲取的獎品。
謝寒杉自然不知某個壞家夥彎彎繞繞的小心思,緩了半天才恢複些許氣力。
可惜青年明顯高估了自己的水平,那點體力隻夠他由歪歪斜斜的躺姿,調整為慵懶倚靠沙發的坐姿。
纖白小臂往扶手處一抵,卻沒能完成支撐的效果,謝寒杉渾身酸軟得厲害,頃刻間倒回去。
睡褲下擺非常寬鬆,褲角卷起一半,他腳背緊繃,後跟貼於沙發的邊緣蹭動幾下,用處並不大。
“老婆,我抱你好嗎?”
舒硯歸試探性伸長手臂,在全然擁住之前,還像模像樣地征求意見。
他單膝跪於地麵,實際上早已把一整片區域納入自己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