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媽的。
貓頭鷹法庭。
而貓頭鷹法庭為什麼要這麼做,法斯特也猜到了,恐怕是記錄下了這些人的信息,作為把柄拿捏,貓頭鷹法庭有意進入哥譚的白麵。
他們首先需要一些聽話的傀儡。
法斯特的眼中泯滅了所有光,一片深沉與黑暗,貓頭鷹法庭是嗎?這個迂腐的組織早就該從哥譚滾蛋了。
法斯特露出一個輕快的笑容,眼底卻沒有任何笑意,至少現在他知道明晚該做什麼了。
邊緣,一個身材高大的男性雙手撐著玻璃窗的護欄,盯著下方的林間獵場,嘴裡在低語些什麼。
法斯特注意到了他,這個男人與自己一樣,算是整個俱樂部裡的異類,他沒有和絕大多數人那樣去簽署協議,也沒有像坐在椅子上討論成為觀眾的人那樣。
他正是俱樂部裡,坐在法斯特對麵那個毫不在意貓頭鷹法庭的議員說了些什麼的男人。
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法斯特走上前,雙手撐著欄杆和男人同一個動作,男人興致缺缺地掃了他一眼,繼續擺弄著手機。
法斯特見人不搭理自己,他把腦袋枕在手臂上,麵具下的綠眸盯著男人。
緊接著,法斯特開口,聲音裡不含任何情緒。“先生,您為什麼不參與他們呢?”
男人轉過身,盯著法斯特。
“他們的樂趣不代表是我的樂趣。”男人回複道。
他挑起唇,一個張揚的笑容出現,他的聲音嘶啞和那笑容並不符合。
“貓頭鷹法庭倒是越來越回去了,殺死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懦弱罷了。”
“如果這些吸血鬼真的有實力,他們應該舉起槍與罪犯鬥爭,實際上他們隻是欺負弱小。”
男人從煙盒裡抽出一支雪茄,點燃叼在嘴裡,他俯身,湊近這個比自己本就矮了一頭,又因為腦袋枕在手臂上,顯得更矮小的法斯特。
男人手指夾著煙卷,噴出一口薄霧,嗆人的煙吐在法斯特臉上,熏得法斯特忍不住眯了下眼。
“你呢?小朋友。”男人目光一寸寸地掠奪著法斯特,貓頭鷹麵具下隱藏的那雙灰藍的眼眸裡裝著暴戾與深沉的算計。
這已經不是讓法斯特覺得不舒服的級彆了,他的氣勢讓法斯特感到心驚。
這個男人分明就知道他不適應這樣的視線,反而故意挑釁他的。
男人的話語中透露著挑釁,也刻意靠近他增加體型上的壓製。
還是說,男人本身就是個這麼張揚的人?
哥譚什麼時候有這種級彆的家夥了?他會是做什麼的?
“你不是為這個來的。”男人肯定的說。
法斯特見自己的目的被拆穿,也沒什麼反應,他聳聳肩。
“是的。正如您所說的,虐殺弱小不正是無能的表現嗎?”法斯特順手撈起一杯路過侍從托盤上擺放的香檳。
他旁若無人的說著,聲音不算小。
他喉結滾動著快速喝完了那杯香檳,一滴淡黃的液體從他嘴角落下,他垂下眸,伸出舌尖舔掉了唇瓣上多餘的那部分,緊接著伸出拇指抹掉殘留在下巴上的液體。
法斯特勾起一個殘酷的笑容,他意味深長地掃視著男人。
“真正的獵手往往是以獵物的身份登場,是誰獵殺誰還不一定呢,您說是嗎?先生。”
男人像是沒有聽懂法斯特話裡的試探一樣,他表現正常的反問:“誰知道呢?”
法斯特收回笑容,那雙被吞沒了星光的綠眸注視著男人。
半晌之後,他突然再次露出笑容,兩枚虎牙抵著紅唇,看起來普通的可愛,就好像剛才露出殘忍笑容的人不是他那樣。
“先生,我很中意您。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嗎?”
法斯特所指的名字,並不是真正的名字,而是某種代號,在貓頭鷹俱樂部裡,總不能稱呼每一個人為先生或者女士吧?
他們通常有一個代號,可能是臨時編的,也可能是在外界真正有使用的代號。
男人漫不經心地碾滅這支他點燃隻抽了兩口的雪茄。“火柴馬龍,你呢。”
男人用的陳述句,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法斯特不會告訴他自己的代號。
“唔?那就叫我‘傑克’吧。”法斯特隨意編了一個名字。
“傑克?哪個傑克?海上航行的那個海盜?泰坦尼克號的貴族?”
法斯特瞥了眼已經開始散場的群眾,他站直身體,理了理西裝。
“不,是‘傑克’,開膛手,或者如果你喜歡也可以叫我‘霧裡鬼’。”法斯特挑起的唇瓣蕩著笑意。
“我們下次見麵不會太久,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另一個故事。
小法:先生,我很中意您。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嗎?
火柴馬龍麵不改色:你未來的老公。
然後本文完結。
剛到家立刻來更新了,今天加班,出外勤拍攝去了慘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