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夏鳶不再高燒,心明眼亮,精神為之一振,這場小感冒終於好了。
夏鳶高興得想哭,她原本想要靠生病賺取瘋批男主的愛意值,現在看來這條路行不通,生病太難受了。
她聞到了發酸的頭發和皮膚,yUe,秦默淮每天都會親她的臉蛋,他不是有潔癖嗎,怎麼下的去嘴?
夏鳶拖著虛弱的身體洗完澡,頓時覺得整個人都升華了。
秦默淮忙完工作回到家,看到夏鳶蓋著奶白色毛毯,窩在單人沙發裡看書,蓬鬆烏黑的長發攏在一側,露出半張清雅絕俗的小臉。
秦默淮手指扣著領帶扯了扯,一頭囂張不羈的藍發埋在她頸間亂蹭,薄唇嘬著軟白的脖頸偷了幾口香。
夏鳶大病初愈,扭著並不靈活的腰肢閃躲,最後躲進了惡龍溫熱的懷抱裡。
秦默淮雙臂合攏,繼續埋頭嗅她頸間,鎖骨……
“寶寶,這幾天你嚇壞我了,是不是要給我一點補償?”
“等我病好了!”夏鳶心中有一點怕,怕他不管不顧的強來。
小說作者給瘋批男主安了一個X癮設定,又說他單身禁欲二十七年,但瞧他每天吃不飽的狀態,夏鳶極度懷疑這個設定不合邏輯!
秦默淮聲音含糊不清,“好,那我先討一點利息。”
夏鳶承受不住他狠重的親吻,單薄的身子陷進了沙發裡,白皙的小腿亂踢,被男人輕而易舉攥住了腳踝,牢牢掌控。
從遠處看像是高大邪惡的魅魔進食,場麵很凶殘很血腥,但誰懂,俊美的魅魔隻是在討好老婆的嘴巴而已。
“嘴…疼。”夏鳶終於能呼吸了,她趴在男人寬厚的肩膀,漂亮的臉蛋哭得慘兮兮。
病弱的小腰僵硬地扭動,想要脫離男人甜膩的懷抱,但秦默淮怎麼允許老婆脫離掌控,大掌摁著她的腰背,有一搭沒一搭幫她順著。
“這般嬌氣,沒有親破皮就喊疼。”秦默淮輕歎,摟著她去找唇膏。
她嘴巴雖然小,但唇形好看且飽滿,塗上水潤的唇膏,就更像一枚熟透甜膩的水蜜桃。
夏鳶察覺到秦默淮危險的眼神後,攏著披肩遠離他。
秦默淮:“雨澤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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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澤坐在客廳裡喝啤酒,他最近正在練習酒量。
夏鳶:“在外麵不能喝嗎?”
夏雨澤似乎沒聽懂親姐的陰陽,‘嗷’了一聲,“我現在是正能量偶像,粉絲都是小孩,所以在鏡頭前不能喝酒抽煙,和尚什麼樣我什麼樣。我住在酒店和家裡都不敢‘犯戒’,生怕狗仔用遠攝鏡頭拍我,但姐夫這裡絕對安全,我喝酒肯定沒人拍得到。”
“臭死了。”夏鳶坐在他旁邊的旁邊,嫌棄之意溢於言表。
秦默淮坐在了兩人中間,雖然染著張狂的藍發,但絲毫不影響他優雅沉穩的氣質。
夏雨澤覺得坐在姐夫旁邊喝啤酒很像小孩子,從小愛光盤的弟弟‘咕嘟咕嘟’喝光,捏扁丟進了垃圾桶。
“姐,你現在完全退燒了嗎,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夏鳶:“我很好,你們不用這麼擔心。”
她頭暈腦脹期間,聽到秦默淮和楊翊商量,等她感冒好了安排一次徹底的體檢。
要知道她是一個很害怕去醫院的人,看到白大褂就覺得自己要涼。
瘋批男主果然克她:
夏雨澤歪著頭看她,像隻小狗,“你小時候經常發燒,最嚴重的一次兩三個月不見好,爸爸媽媽病急亂投醫,覺得你被小鬼纏上了,所以請了一個神婆。”
“神婆說你命中有一劫,過不去的話……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雖然我們不知道神婆說的劫數是什麼,但請了神婆後你確實沒有再病得那麼厲害。”
夏鳶心中咯噔,那位神婆算得真準,‘夏鳶’服用了大量抗抑鬱症藥物,已經死了。
秦默淮眼神一重,“神婆有沒有說劫數什麼時候應驗?”
夏雨澤搖頭。
秦默淮:“在哪裡能找到神婆?”
夏雨澤回憶道:“爸爸媽媽托人請的神婆,她不是我們村子裡的人,而且她當時年紀挺大了,十幾年過去了,還在不在人世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