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強調日本國內存在大量心向中國的儒家學者後,魏公公又說這些日儒大致有三個學派,一是古學派;一是程朱學派;一是陽明心學。“
日本儒學和我皇明大致沒有不同,據宣使團傳來的消息,德川幕府建立之後,日本的儒學便正式躍過佛學和神道學,成為日本思想文化界的統治學派…”
因為部下們都是大老粗,所以魏公公簡單說了點日本儒學的發展曆史。
當然,他老人家其實知道的也有限,但也足夠部下們一邊聽一邊點頭,感慨魏公公果然是府案首,才華見識都非他們可比的了。
事實證明,不讀書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一幫不讀書的。
問題隨後便來了,步兵聯隊長陳廣睿好奇的問道,儒者最重國家大義,何以公公卻認為日本的儒者不會幫助幕府對抗皇軍,反而會成為皇軍對付幕府的盟友呢。
“誰說儒者最重國家大義,咱看呐這儒者最無廉恥,咱們曲阜的衍聖公不就是誰來迎誰嘛…”
參加會議的可沒有孔聖人的弟子,所以魏公公說話就沒什麼顧忌。
結合當年孔二公子窖藏無數金銀的實例以及曲阜孔府曆史上的一貫不要臉表現,公公毫不留情麵的批評了儒學和儒者中反動落後的一麵。
“北孔無德,不配為天下士子表率,倒是南孔有我華夏氣節。”
公公說話間想起自己還有一塊從孔二公子那弄來的玉佩,那塊玉佩上有幾個好像蒙古字的文字,因他一直忙於國事沒顧得上細察這玉佩的來曆,所以一直擱著了。
好像這塊玉佩上次是付洛洛兒的睡資還是付客巴巴的了?
公公有點忘事,回頭得問一下。
問題又來了,無廉恥之人,隨時都會改頭換麵的儒者們,怎麼能做皇軍的盟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