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興祖一臉無奈,“小方啊,我來跟林總吃飯啊~”
“啊?吃飯的是您啊?我還以為”
紅姐可是人精,立馬就想明白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考驗女婿來了?
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這事兒鬨的,白導他沒鬨出什麼事兒來吧?”
林軍濤歎了口氣,“你倒是了解他.”
“他碰到的那些事兒,從泥坑裡頭硬生生靠著本事爬起來,脾氣勢必嫉惡如仇!”
紅姐也算是稍微捧了一下白又樓,嫉惡如仇可能不至於,但睚眥必報那是一定的。
這小子是真敢一換一同歸於儘的。
“他很不錯。”白興祖給出這麼個評價道。
“那挺好的.不過,鹿寧去哪兒了?”
“帶著那小子回酒店去了。”
“他倆一起走的?不行,我得趕緊回去!”
比起了解白又樓,紅姐更了解安鹿寧。
小丫頭會白給的呀!
——
晚了一步。
當紅姐回了酒店後,安鹿寧已經“扶著”白又樓到他的房間了。
她頓時有些糾結,自己要不要去一趟?敲個門提醒一下?
“你喝了多少酒啊?”
“不到兩斤。”
“兩斤?!他們怎麼回事呀!我回頭要去說他們!”
安鹿寧驚呆了,兩斤什麼概念?這不得喝暈過去?
白又樓:七八兩左右,確實不到兩斤啊。
不過,看著急急忙忙去幫自己倒水的安鹿寧,他倒是也沒急著解釋什麼。
“喝水喝水~”
“謝了。”
咕嘟咕嘟就是一頓猛灌,白又樓倒不是為了解酒,他是真有點渴了。
但他這會兒卻感覺自己腦袋有點暈,不是因為酒,而是因為之前的情況。
當時有點衝動,拎著酒瓶子也沒多想。
但現在稍微一回憶,就覺得哪兒哪兒都是怪怪的。
“安鹿寧。”
“有~”
看著跟小學生一樣緊張兮兮,在他麵前坐的筆直的安鹿寧,白又樓樂了,“你乾嘛呢?”
“你突然喊人家全名.我媽媽喊我全名的時候,一般都是我犯了錯要教訓我了。”安鹿寧可憐兮兮道。
“怎麼教訓你?”
“不讓我出去玩,讓我反思.”
“啊?不揍你嗎?”
“怎麼可能嘛!”
“扯遠了我問你一個問題蛤。”
“你問唄,我什麼都告訴你。”安鹿寧托著下巴,格外乖巧道。
“你姓安?”
“對呀。”
“跟爸爸姓,還是跟媽媽姓。”
這個問題問得好,算是問到點子上了。
安鹿寧稍微猶豫了一下,“我跟我媽媽姓的”
“好家夥,白興祖是不是你爸?”
原本都準備躺下換個舒服點姿勢的白又樓一下子坐直道。
“昂。”
白又樓:
父女倆,都一樣幼稚!
現在他算是知道安鹿寧那麼蠢萌隨了誰了。
哦不對,不止這個,長相和皮膚也隨她爸,她爸就很白,還是個老帥哥。
話說這種電視劇裡的招數也想的出來?搞這樣的試探.老登!活該被爆頭!
就差幾秒,安鹿寧她爸今天晚上就得進醫院。
不過,白又樓卻突然覺得輕鬆了起來,順勢就往安鹿寧腿上一趟,“好了,你也不用老惦記我了,我把你爸得罪了。”
“啊?你怎麼得罪他了?”
“你還沒反應過來嗎?”白又樓反問道。
安鹿寧有些迷糊,但想了想,試探著問道:“晚上叫咱們吃飯的,就是我爸爸?”
“聰明!”
“嘻嘻,我就說我很聰明的。”
“還笑?我差點把酒瓶子砸到他腦袋上,就這一出,以後沒法見麵了,想想都尷尬。”
“這”
安鹿寧眼睛都瞪大了,這下子,故事在她腦子裡似乎也終於串了起來。
完整了!
原來那個酒瓶子.
“你為什麼要打我爸爸啊?”
沒等白又樓回答,她又自說自話,“噢噢,是因為我爸爸亂開玩笑,讓我們去陪酒.你又不認識他”
最終,她給出結論,“我爸爸太過分了!我回頭要跟媽媽告狀!”
“不管怎麼樣,你爸對我看法肯定不怎麼樣,我倆又多了個不能談戀愛的理由。”白又樓理直氣壯道。
感謝“老丈人”的助攻!
“不要嘛”
“彆說撒嬌了,你就算親我一口也沒用。”
吧唧~
白又樓摸了摸自己的嘴,心道這小妞現在對於親嘴兒是越來越熟練了啊。
“一股子酒味兒你也真親的下去。”
“是哦.”安鹿寧真的動了動鼻子聞了聞,然後捂住,“好重的酒臭味兒,你快去洗個澡吧。”
嘿~不提就聞不到是吧?
不過,讓白又樓沒想到的是,自己準備去洗澡了,安鹿寧居然抱了個小椅子放在了衛生間外頭。
美其名曰:你喝了那麼多酒,我怕你摔倒。
妙!
很有道理。
“要不你進來看著我洗唄。”
“可以嗎?”
耍流氓是吧?
白又樓今兒個還真就不關門了。
他可是耍流氓的“祖宗”!
果不其然,大喇喇地把衛生間的門就那麼開著,等他脫衣服的時候,安鹿寧就滿臉通紅地伸手捂住了眼睛。
白又樓不管她,自顧自地洗澡。
聽到嘩啦啦的水聲,安鹿寧感覺自己心跳的是越來越快。
腦子裡仿佛冒出兩個小人。
一個天使小人說:“不能看哦~看了會長針眼噠!”
另一個惡魔小人說:“你喜歡他呀,看看怎麼了?早晚要看的,而且你都親過他了,還有過那麼多親密接觸.”
很顯然,惡魔小人的理由更多,更充分。
於是安鹿寧悄悄把手張開了一些,透過縫看向衛生間
水蒸氣彌漫,洗澡間的玻璃上已經有些模糊,但依然還是能看到屁股?
哎呀!
她內心尖叫一聲,隻感覺自己臉上越來越燙,但手指縫卻張的越來越大。
白又樓倒是沒有轉過身來,但目前這些“福利”,已經足夠讓安鹿寧看的心跳加速,心潮澎湃。
男孩子原來是這樣的。
怎麼說呢,白又樓其他地方,比如腰、腿、手臂之類的都比她要粗或者寬。
肌肉線條,嘿嘿.看著真結實呀!
但屁股.好像沒她自己的大。
更沒有她圓~
安鹿寧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比較這種東西,反正心裡就莫名其妙地比較了一下。
如果白又樓知道這小妞腦子裡在想什麼,估摸著要跟她科普一下什麼叫做“相對”。
真要比絕對大小,那得兩個人放一起比才行。
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安鹿寧,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放在沙發上的手機在振動個不停。
紅姐:完了!
死丫頭連手機都不看一下,她到底跟白又樓在乾嘛啊?
話說,白又樓喝了酒,應該不至於.他到底喝多了沒有呢?
如果真的完全喝大了,那反而是好事。
最怕的就是喝了酒,膽子比之前大,顧慮比之前小,借著酒勁胡來
安鹿寧雖然在女孩子裡頭算是高挑的,但往白又樓那一米八幾的大個子麵前一戳,還是嬌小的很。
人家擺弄她還不是就跟擺弄洋娃娃似的。
紅姐是越想越急,頗有種自家小白菜正在被野豬拱,但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敲門去?
感覺這樣又不太好,安鹿寧畢竟也成年了,紅姐也不是安鹿寧親媽.
這種時候強行打斷這兩人,萬一正好還是進去的狀態,安鹿寧不得恨她啊。
糾結!反複糾結!
而此時,白又樓已經洗完了澡,正裹著個浴巾開始刷牙了。
至於安鹿寧?
早在他轉身之前就把手再度合上,不敢再看了。
對她來說,這刺激還是太大些。
腦子裡隱隱約約有個畫麵,就是白又樓轉身時候.
看著這小妞手掌後麵通紅的臉蛋,白又樓倒也能猜出來她到底看沒看。
不過這時候,酒勁上來了。
他的酒量喝個七八兩當然不會有什麼問題,但之前為了灌白興祖酒,喝的比較急,肚子裡又沒吃什麼東西。
那種感覺,喝了酒的人都能體會到。
洗漱完畢,看向安鹿寧,打了個招呼:“睡覺了。”
“噢噢。”
白又樓的本意是,今兒個就到此為止了,他確實需要睡一覺來緩一下。
但安鹿寧似乎有點會錯了意她以為白又樓是喊她一起睡覺呢。
畢竟親也親了,看也看光了,之後好像也挺順利成章的。
於是在白又樓進了臥室後,這小妞屁顛屁顛地就跟了進去。
白又樓剛躺好,一個溫暖嬌小的身軀就鑽進進來。
“哎?”
在他疑惑之際,安鹿寧的小腦袋也出現在枕頭旁邊,一臉幸福:“晚安啦!”
白又樓:
“你要跟我一起睡?”
“昂!”
“小丫頭,我警告你啊,我現在可沒穿衣服。”
“啊?”
安鹿寧聞言一驚,然後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摸了摸。
她倒是會摸的,直接就把手放在了白又樓的腹肌上。
不過,放上去之後就不敢動了,甭管是往上還是往下,都不太敢。
此時此刻,兩個人在被窩裡倒是距離極近,近到能夠感受彼此的呼吸。
白又樓能夠感覺到,除了那隻放在他身上的手以外,這姑娘的腳丫子也緊貼著自己的小腿。
比起身體的溫暖,她的腳這會兒反而有些涼。
而這時候,安鹿寧突然抖了一下,然後眼神驚奇,“哇!”
“怎麼了?”
“你腿上好多毛.”
白又樓無語了,“誰都會長毛的。”
“我就沒有多少,而且你那麼多,還硬硬的,感覺跟小猴子一樣。”
“不會用比喻,可以不用。”
“噢~”
“我提醒你一下,我們可不是男女朋友關係,現在這樣躺在一張床上,我睡了你也是白睡。”
安鹿寧壓根就不接這話,小丫頭有自己的辦法。
非暴力不合作。
就是眨巴著眼睛,還不忘記用腳去蹭一蹭白又樓的小腿,似乎對他腿上的毛很好奇。
對於這種耍無賴的方法,白又樓當然也有應對方式。
“把衣服脫了。”
“這”
“誰睡覺還穿那麼多衣服的?彆晚上出汗給我臭醒了。”
“人家不臭的”
“總之你把衣服脫了,不然就出去。”
麵對這樣無禮的要求,安鹿寧倒是默默地跟白又樓拉開了一些距離。
白又樓:這是要走了?
結果,幾秒鐘後他就聽到窸窸窣窣的動靜。半分鐘左右,這姑娘又貼了回來。
也沒說話,但白又樓隻是稍微靠近感受了一下,原本衣服的阻礙已經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驚人的細膩與滑嫩。
這感覺,讓他下意識地就把手伸了過去。
啪嗒。
伸手關燈。
燈一關,房間一片黑暗。
反而在這種環境之下,兩人的動作倒是都大了起來。
一隻大手帶著灼熱的溫度輕輕放在了安鹿寧肩頭,順著側邊一路向下.
白又樓這種老流氓太有經驗了,直攻要害的話,會讓安鹿寧這種沒經驗的姑娘一下子縮起來的。
可能是因為癢,也可能會因為不習慣、害怕。
從側麵入手就好得多。
五分後,兩人直接的距離已經比之前更近了。
幾乎是緊緊抱在了一起,安鹿寧閉著眼睛,臉蛋埋在白又樓的脖子上,下意識親著他。
在黑夜的指引下,荷爾蒙似乎掌控了一切。
似乎而已。
實際上,安鹿寧可能感覺已經到位,理智已經被荷爾蒙掌控。
但白又樓才剛剛有了一些感覺。
腦子裡下意識就想到.碼的,董璐你這臭娘們,酒喝多了,就是乾不了壞事的!
雖然七八兩酒對於白又樓來說還不至於醉,但總歸還是有影響的。
總之,就是有點麻木.
如果懷裡頭的不是安鹿寧,換成個姿色一般的來,他感覺來的更慢。
不過吧~
“停!”
“唔怎麼了?”安鹿寧下意識問道。
“你沒跟男人睡過覺吧?”
“當然沒有啊!”
“那就對了.我今天喝了這麼多酒,你要是不想明天連床都起不了,最好就彆挑逗我了。”
白又樓真的沒有在嚇安鹿寧。
連精絕古城的雞都知道喝酒不包出。
白又樓本身條件就過於優越,再加上飲酒BUFF,說難聽點,他要是再超常發揮一下,這小妞死在床上也不是沒有可能當然,這或許誇張了些。
但肯定撈不著好,明兒起得來床才有鬼呢。
“為什麼呀?”
安鹿寧似乎還是有點迷糊,於是白又樓牽引著她的手.
“啊呀!什麼呀?”
“絕世好劍。”
姑娘憋了很久沒說話,似乎冷靜了一些,但也沒離開,就這麼抱著白又樓。
幾分鐘後,“你是不是想欺負我?”
“我要是想欺負你,你現在已經疼的哇哇叫了。”
“很疼嗎?”她好奇道。
“廢話.”
“彆人也疼嗎?”
“也疼。”
順口這麼一說後,白又樓就後悔了。
踏馬的,自己居然被安鹿寧這小妞套話了?
果不其然。
“誰疼啊?跟我說說唄。”
白又樓閉口不言,開始裝死。
安鹿寧並不罷休,“到底是誰呀?”
“跟你沒關係,你又不是我女朋友。”
“哼!生氣了!”
安鹿寧不是說說而已,真的背過身去。
不過,沒多久後,她又一點一點地蹭了回來。
最後還是呆在白又樓懷裡,隻不過翻了個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