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說什麼抱歉,你應該對媽媽說。
——如果你真的抱歉就讓施立輝去坐牢,最好讓他一輩子彆出來禍害人。
前麵那句話是昨天晚上說的,後麵這句話是楊薇去上學前對他說的話,當時江菀已經醒了,聽到那話,江菀身體顫了顫,羞愧的閉了眼睛。
自己出了那種事,被自己的老公抓到,又卻被自己的女兒知道,江菀覺得自己最後一塊遮羞布都被人扯下來了,好像已經赤裸在他們麵前,顏麵無存。
楊國興握著她的手,低聲安慰:“還疼不疼了?”
江菀無力的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不用擔心,那個劫匪已經抓到了,警察很快會起訴他,不會讓他逍遙法外的。”楊國興的聲音沒有絲毫波動:“你要相信法律會還給我們公平。”
江菀眸光一滯,抬起頭呆呆的看著他:“劫匪?”
“嗯,他搶了你的項鏈,你不知道?”楊國興捏了捏她的臉,責備道:“那可是我向你求婚的信物,你丟了都不知道?”
江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這才發現脖子裡已經空空如也,因為那項鏈和玉墜是楊國興求婚的時候送她的,對她來說意義特殊,所以她時時刻刻的戴在脖子上,如今不見了,難道是……被施立輝拿走了?
江菀忽然覺得自己最後的一塊遮羞布又回來了,原本那因為差點被強暴而顫抖的心也漸漸的平複下來,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又有勇氣去麵對世人了,她好像能繼續活下去了,她撫著脖子,怯怯的看著他:“那我的項鏈……”
“是證物,需要在警局待一陣!”楊國興摟著她的脖子,親昵和她碰了碰頭:“菀菀,我來晚了,我應該早點回來。”
對於江菀來說,這是極親密的動作,她的心一下就軟了下來,勾住楊國興的脖子,她主動吻上他的唇,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原本平靜的生活被打破,碎的一塌糊塗,她驚慌失措,她不知道那些事情應該如何解決。
楊國興成了她溺水時候的救命稻草,她抱住他,親吻他,難分難舍。
病房內的溫度開始提高,漸漸的變得熾烈,他已經一年多不碰她,遇到她主動求歡,哪裡能抵得住,仿佛乾柴碰到了烈火,兩人迅速燃燒了起來。
舌尖抵開她的唇齒和她糾纏,手從腰間撫上她的胸口用力的揉捏。
江菀發出一聲悶哼,眉頭皺了起來。
楊國興瞬間清醒過來,他們這可是病房,雖然是單人病房,但是隨時都可能有醫生護士來查房,而且……門上還留著一個小窗,室內的景象一覽無餘,他可不想讓彆人看到她動情的樣子。
他安撫的親了親她,終究緩緩的離開了她的唇,抱著她的嬌軀沉沉喘息,安撫自己的欲望。
“菀菀,我愛你。”
這大約是這輩子楊國興能說出來最甜蜜的情話了,聲音乾澀沙啞,卻充滿了無儘的真情真意。
江菀縮在他懷裡,眼淚撲簌簌的落下,她慶幸那天晚上對施立輝下的狠手,慶幸自己逃的夠快,慶幸楊國興回來的夠及時,否則的話,她真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楊國興,她怕死,可她更怕發生哪些事情。
楊國興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低聲安慰著。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