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篇、終於可以生小王子了!(1 / 2)

本站 0zw,最快更新術女有毒:將軍,請自控最新章節!

指使這一切的幕後之人,是公孫與的長子公孫岷身邊的大管事,公孫岷作為下一代族長的最有力競爭者,他身邊的大管事自非尋常之輩。

雖不能說公孫岷現在的成就,全倚仗著大管事的鼎立相助,但少了一個大管事,公孫岷至少等於少了一條左膀。

失去了左膀的公孫岷,在競爭下一代族長的過程中,將會難上許多,原本是他囊中物的族長之位,隨時可能會被他的弟弟或堂弟們取代。

因而在得知大管事被西烈墨派人抓走後,公孫岷求到了公孫與麵前。

這件事本就是公孫與授意他去讓大管事去做的,如今大管事出了事被抓,怎能不讓他老人家出麵去求求情?

公孫與麵色鐵青地帶著公孫岷進了宮,想在大管事還未認罪前,請求麵見西烈墨,用部分利益換回他,挽回局麵,將損失降到最低。

結果被西烈墨以國事繁忙為由拒絕了。

公孫與當場氣得跳腳,若不是一旁的公孫岷攔著他,管他現在是在何處,早就破口大罵起來。

回去後公孫與大發了一頓脾氣,將西烈墨罵了個狗血淋頭,“忘恩負義的家夥,當初若不是老夫,他有這麼容易登上王位,坐穩這王位?如今翅膀硬了,便想過河拆橋?這王室中人果然薄情寡義,沒一個好東西!”

公孫岷的性子像他老爹,也很有些火爆,但他並不是一個蠢的,雖然心裡也十分氣憤,卻心知此時此刻若跟著一起大罵,無異於火上燒油,於事無補不說,反而會讓事情更加惡化。

他忍著怒氣勸道:“爹,天家無情,曆代大王性情都如此,您又不是不清楚,何必為這樣的一個人,發這麼大的火,氣壞了身子?現在還是得先想辦法將人撈出來,才是當務之急!免得到時候族長之位落到二叔家。”

可西烈墨不見他們,查此案的人,又是連家的人,除了在家裡等消息,派人進宮探探口風外,他們又能如何?

公孫與與公孫岷垂頭喪氣地回了公孫府。

過了兩日,宮裡傳出大管事認罪、即將被斬首的消息,正當公孫岷急得不行的時候,西烈墨派人來召公孫與進宮。

西烈墨隻說召見公孫與,公孫岷自是不能跟著去,他深知自家老家的脾氣,好好勸慰公孫與一番,以大局為重,莫要被大王有意激怒。

公孫與滿含怒氣地進了宮。

那大管事雖重要,但若說重要到讓公孫與為他一條命,不顧一切放下顏麵求情,那還真是癡人說夢了。

大管事的事,對公孫與來說,不是人命的問題,而是麵子的問題。

世代為他公孫家鞠躬儘瘁的大管事一家,如今出了事,他公孫一族身為西羌第一族,他公孫與身為當今大王的親外祖,居然不能保全他的性命?

這說出去,公孫一族還有他公孫與的臉麵往哪擱?又如何能讓跟隨他們的人,繼續死心踏地地跟隨他們?

公孫與隻是性子暴躁,能帶領公孫一族成為西羌第一族,在他急躁的外表下,智謀手段眼界自是不一般。

“大王!”公孫與恭敬地跪在了地上,低垂的身子表示了他的示弱,“馬戲班子和玉工廠是我家仆人一時眼淺,酒醉之下與那些坊間痞子說了些胡話,並不是有意刁難,還請大王看在老夫的麵子上,從輕發落!老夫願意十倍賠償那些商人的損失!”

“酒醉說胡話就可以唆使那些人在馬身上搞鬼、去毀了玉工廠?若這次從輕發落的話,下次有人酒醉說出對本王不滿的話,是不是就可以來刺殺本王而無需負責?”西烈墨淡淡嘲諷道。

“大王嚴重了,老夫惶恐!”公孫與的身子趴得更低,“人誰無過?大王宅心仁厚,求大王給我家仆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回去後,老夫定會好好約束下人,絕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件!”

“公孫族長,本王今日召你進宮,可不是想與你談論,公孫家大管事是否從輕發落的事,”西烈墨麵上神情淡淡,語氣卻不容置疑,“公孫家大管事唆使坊間無賴,破壞馬戲表演班子,毀壞玉工廠,因未出人命,本來罪不致斬首。

然而馬戲表演班子的觀看對象,均是朝中大臣的子孫,西羌下一代之棟梁,倘若計謀得逞,對西羌的未來將是致命地打擊!

且馬戲表演班子以及玉工廠,均是王後一手促成,代表我西羌王室對民間經濟的支持,公孫家大管事此舉,無異於挑戰我王室在民間的威信,視我王室於無物!

如此嚴重的後果,定要嚴懲以儆效尤!因而三日後斬首之事已是定論,無需再議!”

在馬戲表演班子裡的馬身上動手,確實是失策,但公孫與的本意隻是想讓馬暫時失去控製,嚇唬嚇唬那些膽小又惜命的少爺小姐們,讓他們以後對馬戲失去興趣,讓馬戲班子無法在西羌繼續下去。

但下手的人顯然經驗不太足,藥量過重,導致讓那些少爺小姐們,親眼看到了被下了藥的馬的瘋狂舉動,成了堅決要嚴懲凶手的一股無法忽視的力量。

此事倘若西烈墨不站在公孫家這邊,即使公孫與讓朝臣重新在早朝上提出議異,其結果定不會有所改變。

那些當日自家子侄受到生命威脅的大臣,定會要求斬首殺雞駭猴!也因為此事,於對公孫家都頗有微言!

西烈墨毫無商量餘地的語氣,讓公孫與明白了此事絕對轉彎的餘地。

既然西烈墨召他進宮,並不是為了談論此事,看來是想用此事來向公孫家施壓了。

公孫與心裡想清楚後,自然不願順著西烈墨的意,“大王!老夫明白了,大王如此處置也是出於無奈之舉,老夫實在不應該向大王求情讓大王您為難!老夫心裡有愧,就不打擾大王處理朝政了。老夫告退!”

公孫與行了跪拜禮後,欲起身離開禦書房。

西烈墨沒有讓他的計謀得逞,在他行禮的瞬間,似笑非笑道:“公孫族長莫急,本王剛剛說了,今日讓公孫族長進宮,是為了其他的事。”

西烈墨已說得如此明白,公孫與無法再推托,隻得硬著頭皮接道:“敢問大王所為何事?”

“雖然公孫家大管事一人,獨自承擔了所有的罪行,但這其中還有很多的漏洞。”西烈墨嘴角微勾,弧度優美得很,落入公孫與的眼裡,卻是可恨之極,“比如組織這麼多人一起犯事,明顯是經過籌謀,隻他一人,如何能成事,一定是還有其他的幫手!”

“大王!您這是什麼意思?”公孫與的情緒終於有些繃不住了,提高音量問道。

西烈墨微笑道:“各大臣均認為此事應該再繼續查下去,本王也有此意,但公孫家始終是本王的外家,若再查下去,也不知會查出什麼事,牽扯多少人,到時候公孫家無顏麵,本王也跟著無顏麵!”

公孫與氣得麵皮直抖動,這是明擺著要脅他嗎?他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大王所言老夫不是太懂,還請大王明示!”

“公孫家在北部的那十萬畝良田,本王願意用馬匹與寶石與公孫家交換。”西烈墨輕描淡寫道,好似現在在交換的隻是一樣無關緊要的東西而已。

公孫與從地上一躍而起,不顧君臣之彆,伸手指著西烈墨,氣得直顫抖,“你…你…”

好你個西烈墨!居然獅子大開口!

要知西羌土地一向產糧少,公孫家在北部的那十萬畝良田,卻是全西羌最好的土地,是一般土地產量的二三倍以上。

公孫家擁有的土地所生長出的糧食,至少占了全西羌的三成以上,而那十萬畝良田所出產的糧食,又占了公孫家出產糧食的三成以上!

如今因為一個大管事,居然想要吞掉他公孫家十萬畝良田?這如意算盤未免打得太好了!

“大王!老夫,不同意!”公孫與一陣急促喘息後,明確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西烈墨似乎早已預料到公孫與不會答應得如此爽快,身子往後一靠,不急不緩,“公孫族長,您可要先考慮清楚!此事一旦深查下去,到底會出現什麼局麵,本王也難以預料!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下一任族長之位到底會落到誰的頭上,恐怕將不是公孫族長您一人可以控製的了!”

公孫岷失了一直視為左膀的大管事,他公孫與可以將他身邊有用的人派過去,即使不能完全代替原來的大管事,能頂其一半,也足以讓公孫岷順利接下下一任族長之位。

當然,這個大前提是,在此期間不會再生事端!比如,公孫岷身邊的人不會再出事,比如沒有外來的力量試圖打亂現在的局麵!

西烈墨的話裡,毫不掩飾他的言外之意:公孫與可以不答應他的要求,但下一任的族長定不會是公孫岷!

公孫岷是公孫與花了半生心血培養出來的接班人,他相信,隻要公孫岷順利接任族長之位,公孫一族的繁榮幾十年內是不會有變化的。

然而,如果族長之位旁落,現在那些有心想與公孫岷競爭的人,其心智謀略遠不如公孫岷不說,原以為能得到族長之位的公孫岷,在族長之位旁落之後,如何能甘心屈居人下?

到時候,一場內亂將是不可避免,而其下場,幾乎不用想,也知道將是公孫家落敗的時候了。

原本按公孫與的脾氣,此時應該是暴跳如雷的時候,然而這一刻,他卻忽然間變得異常冷靜。

他心裡已完全看清,現在的西烈墨,早已不是當初剛登基時,需要依靠公孫家支持的西烈墨了。

他是一個有著雄心壯誌的帝王,而他的第一步,便是完全地擺脫三大家族。

從他執意要與黎國聯姻開始,西烈墨就已經做好了與三大家族撕破臉的準備。

呼延家鐵與鹽的開采權已被收回,元氣大傷;如今輪到了他公孫家,近三成的良田被收走,以及下任族長的得力助手被斬,何嘗不是大傷元氣?

西羌兩大家族不過短短時日,已喪失了近三成的勢力,接下來,他們哪還有能力與日漸強盛的王室相抗衡?

必須另謀出路了!否則,三大家族遲早成為傳說!

公孫與隱藏住眸中情緒,平靜道:“老夫知曉了!三日後,請大王派人去接收那十萬畝良田!”

西烈墨嘴角露出滿意笑容,“公孫族長,那十萬畝良田的產糧,本王會抽出三成,專門用來救濟災民!本王在此,替那些百姓謝過公孫族長!”

“大王一心為民,老夫身為臣子,自當為大王分憂!”公孫與麵上神情平和,“若大王無其他事吩咐,老夫先行告退!”

“來人!送公孫族長出宮!”

——

短短半個月,收了呼延家的鹽鐵開采權,收了公孫家的十萬良田,西烈墨的心情十分好。

當然,令他心情更好的是,隱疾痊愈的日子差不多到了。

這晚,他與他的王後躺在床上,他不斷用身體暗示他的王後,可以辦‘正事’了。

他的王後卻一本正經地同他商量著真正的正事:“阿墨哥,聽說三月的稅收比去年增了一倍近兩倍,沒幾日四月稅收的數目就得報上來了,我覺得最少也應該有兩倍的增長。

馬戲班子、玉工廠又開了數家,黎國已有部分商人開始與之接洽並下了訂單,按此勢頭,西羌的經濟很快就會逐漸繁榮起來。不過西羌還有另一個最大的隱患,我覺得咱們應該要開始籌劃了。”

西烈墨暗暗磨牙,他覺得以後他有必要跟他的王後另訂一條新規矩:在床上的時候,隻許談生王子的正事,其他的正事,一律不許談!

掌珠對他的沉默有些不解,從他懷裡微微揚頭,如水的鳳眼忽閃忽閃地看著他,提高音量,“阿墨哥?”

“籌劃什麼?”西烈墨受不住她的小眼神,附和著隨意問了一句。

“如何讓西羌的土地裡長出更多的糧食!”掌珠美麗雙眸發著光,“我想了些日子,覺得咱們可以這樣做:在民間招些有經驗的農夫,在各地劃些土地給他們試驗,種得好了有獎,到時候將經驗推廣開來!”

她仰著染著微微紅意,散發著奪目光彩的小臉,對著西烈墨道:“阿墨哥,你覺得這個法子怎麼樣?”

西烈墨再也受不住,身體裡的欲—望洶湧而至,然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阿墨哥,乾什麼?”掌珠眨眨眼,小嘴兒微張,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毫無察覺。

西烈墨氣息越發湍急,眼底的欲望濃得似墨,帶著要將身下女子撕碎的一絲猩紅。

他的唇靠近她,吐出的綿密氣息,火熱又纏人,低沉的聲音性感魅惑,“阿姝,是時候該給本王生王子了。”

掌珠這才意識過來,好像,確實差不多到時候了。

這一明白過來,她整個人迅速變得僵硬,呼吸急促胸膛起伏。

雙眸則不停閃避,睫毛顫動,不知該將視線停放在哪兒才好。

火熱的氣息不斷噴到麵上,大片緋紅從臉上一直延伸到脖子裡。

西烈墨看著他的王後局促不安的小樣,十分滿意,他的王後終於懂了他的意思了。

他低下頭,輕輕含住那微張著的紅唇,以從未有的溫柔輕憐蜜愛,吸吮糾纏。

掌珠的手緊緊抓住身下的被褥,雙眸緊閉,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因為緊張遲遲進入不了狀態,身上的男子卻很快就瘋狂了。

當衣衫下美景驟現的刹那,原本的溫柔立馬消失,唇上力道逐漸加重,像野獸般開始啃咬起來,留下一串串不斷向下的緋紅色印記。

火熱的身子,強壯的手臂,瘋狂的唇舌與手,帶著足以毀天滅地的熱情,襲卷向身下的女子。

掌珠被他的熱情所蠱惑,慢慢地失去意識,雙手很自然地順從著本能,繞上了身上男子的脖子。

西烈墨努力控製著想溫柔一點,再溫柔一點,他的王後從小嬌生慣養,身上肌膚嫩得似水,以前他稍用點力捏一捏,都會留下印跡。

可是他的理智不過片刻後,便不知被拋到了何處,特彆是他在感受到他的王後正在努力,而又順從地配合他時,身體的獸性不受控製地破籠而出。

控製不住的下場,便是平時被他捧在手心裡的王後,無論如何哀求,也無法讓他停下進—攻的腳步。

掌珠痛得眼淚直流,整個人早已從迷情中清醒過來,隻希望這一切能快點結束。

可是她的眼淚流得越多,身上的男子越發得勁,他低下身子吻乾她的淚,意亂情迷地低聲喚道:“阿姝,阿姝,阿姝……”

聲音裡的迷戀奇異地撫平了她的痛,咬著唇深吸幾口氣,放鬆身子,隨著他的步伐開始慢慢沉淪……

夜更深了,太和殿的寢殿內一室春光。

守在外麵的宮嬤嬤終於滿意地放下了心。

早在裡麵的響動不同於以往時,宮嬤嬤便支開了一臉緋紅的如安和另外兩個宮人,自個兒守在了外麵。

快十五了,月亮很亮,宮嬤嬤對著皎潔清冷的月光,默默道:皇後娘娘,老奴總算不付您所托。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