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注射血清,意味著她對毒蛇做足了準備。
可是她怎麼知道有蛇?
其實尋寶林出現毒蛇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雖然事後工作人員就答應我們一定會仔細調查。
但現在都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誰也不知道那條毒蛇到底是怎麼出現的。仦說Ф忟網
到底是早就出現在那個地方,我和慕北川不過碰巧遇上,還是一直都在那裡等待著我們?
回到酒店,遇上陳畫。
她和我打招呼,“何姐,你去哪兒了?”
“有點過敏,去開點藥。”
我晃了晃手裡的袋子。
但我不打算和她多說,無論這件事真假,她肯定不希望我再知道什麼,而且退一步說,要是真的。
這個女人。
夠狠!
中午要去實地考察,我沒和陳畫他們打招呼,一個人去的。
工作量不算太大,而且考察下來,項目的進程很讓我滿意,工人們也都非常努力認真。
我將這些寫入報告,打算明天沒什麼事就啟程回去。
房門忽然被人敲響。
我打開門,是慕北川,他看了眼我的手臂,“你過敏了?”
我立刻反應過來是陳畫告訴他的,但不明白她說這個乾什麼,應該千方百計的隱瞞才對。
“沒事,小毛病。”
“你是不是吃圓蔥了?”他忽然問。
原來,他還記得我吃圓蔥過敏。
我抓著門把手沒放,“應該是吧,我也不記得了,就是吃錯東西了,醫生說了,靜養就好。”
“吃藥了?”
“吃了吃了。”
他的關懷並沒有讓我感到開心,隻覺得麻煩。
旁邊就是陳畫的房間,要是被她看到,指不定又要鬨出什麼幺蛾子來。
“那,你還有事嗎?”
大概是我想要送客的意思太明顯,他有點不高興了,一隻手抵住門,“你不讓我進去嗎?就在這裡說話?”
“我覺得這裡挺好。”
這裡要是被陳畫看到,頂多就是警惕一下,但要是再一個房間……不敢想不敢想。
“我有點累了,想睡一會兒。”
言下之意,你趕緊走吧!
這樣的態度,相信自尊心極強,高傲凜然的慕北川,一定不會繼續和我墨跡下去。
他黑了臉,冷冷看我一眼,轉身走了。
我立刻將門關上。
不到半個小時,房門又被敲響了,這次來的是陳畫。
她臉上沒什麼表情,看起來似乎心情不好。
“有事?”
她沒說話,隻是舉起手中的東西。
那是一個酒瓶。
正是昨晚上,慕北川從我這裡拿走的那瓶。
我就知道!
這瓶酒早晚要給我惹來麻煩!
“請我喝酒?”但我也隻能裝傻了。
“這瓶酒,是你的吧。”陳畫晃了晃酒瓶,裡麵的酒已經空了,“昨晚我看到你在喝了。”
“我昨天的確喝了一瓶酒,但不是這一瓶,你從哪裡拿的,這瓶酒就應該是誰的。”
我當然是打死不能承認。
一旦承認,就會有無窮的後患。
“要驗指紋嗎?”
她不依不饒。
我心中暗罵,但既然瞞不下去,也不能再繼續裝傻,“一瓶酒而已,你至於嗎?”
真驗指紋把事情鬨大。
她臉上就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