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爭吵(1 / 2)

原著裡不是陳益生借著接觸的機會,和魏鈞來一段糾葛,雖然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現在聽他語氣,很是不待見魏鈞,甚至還拉半行出來背鍋,就差放棄魏鈞所有的鏡頭的。

宋易權心有疑惑,試探問他:“你以前不是還覺得他是一棵好苗子,現在怎麼這副態度?”

陳益生蘋果三兩口也吃完了,留下一個瘦小的核,煩躁地找紙巾擦手:“權權你不知道,有些人隻能遠觀,隻要一熟悉了,那朦朧的美感就消失了。”

很不幸,宋易權不喜歡彆人叫他疊字小名,偏偏陳益生沒點自知之明。

“收點心吧,上次惹的事還不夠多,手腕不疼了是吧,上麵的疤就是一個擺設。”

平時很少聽到這麼重的話,陳益生立即警覺:“彆生氣,彆生氣,我口無遮攔,向你道歉。幸好還有一個好消息,MI會所女孩肚子裡的孩子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也不是我那苦命的兄弟老爸的種,終於可以放心了。”

宋易權:“嗯。”

“話說回來,那天晚上,新涵姐怎麼會那麼巧?”

眸光一凝,宋易權不輕不重地冷笑。

“易權,易權,我錯了,”陳益生字正腔圓,特意把稱呼叫清楚,“我上來的時候看見從你這開始才有人住,多無聊,來我帶你去串門。”

另一間住著的就是封家的人了,陳益生和封貿一同長大,想來也是對封家比較熟悉,今天一趟看兩個人倒也不虧。

其實他會錯了意,不過也好,懶得再解釋一遍。

宋易權淡漠:“不去,無親無故不好打擾。”

陳益生把角落的輪椅推了過來,信誓旦旦拍輪椅座位:“相信我,多認識點人絕對有很多好處,你現在正值恢複期,多個人多條路不是,相信陳老師。”

床上的人不為所動。

“不是吧,不能叫長輩來見你吧。我其實也是看她一個人在這兒沒趣,所以想讓你認識認識,偶爾也說說話,就當幫我這個忙。”陳益生雙手合十,不停地拜托。

語言是乾燥的,其中蘊含的深意是也是冰涼的,宋易權擦手:“總不能空著手去。”

陳益生提起桌上的水果,留一個大西瓜,虎牙若隱若現:“這不是帶了嗎。”

宋易權:“……”

要這種朋友的意義到底在哪裡?

“扣扣——”

敲了隔壁的門,片刻來開門的是一個身高適中的女人。

她扶門的手白到一種病態,就像是常年沒見陽光的人,指尖甚至還泛著淡淡的青色。

何思倩黑發低紮,麵上沒有一點粉末,身上有幽香,和封貿身上的又不是同一種。

“益生?好久不見你了。”她的嗓音莫名好聽。

陳益生把那袋水果提到了臉上:“姐,我帶個朋友來看你,還帶了點水果,不成敬意。”

聽到他對何思倩的稱呼,宋易權簡直震驚,以他推測,麵前的人是封貿的繼母,封貿的便宜他的也敢占?

宋易權標準式微笑,讓人感覺平易近人:“你好,我叫宋易權,就住隔壁。”

何思倩愣了愣,而後如醍醐灌頂驚醒:“你就是宋易權啊,從近處看果然感覺不一樣。”

那兩個人都是呆住。

認識?

“您認識我嗎,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似乎沒見過。”宋易權問。

何思倩讓他們進屋,又是倒水又是擺水果:“之前遠遠見過一麵,也是在這家醫院門口,不過那個時候你應該沒有見到我。封貿總是提起你,我也算對你有很深的印象。”

宋易權險些端不好手裡的水杯,陳益生嘴卻快:“真的啊,我都沒聽你說封貿總是念叨我一類的話。”

到他這兒有的東西添油加醋一番味道完全不同了。

“當然也經常說你,”何思倩虛弱地笑,“說你現在有出息。”

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話,陳益生不由汗顏,拉著宋易權到一邊坐下。

經過簡單的交談,宋易權了解了何思倩一些事情,大眾周知的便不用再提。

她從小學習好,成年後上了一個重點大學,在實習期間認識了封貿的父親,被甜言蜜語,天長地久等虛情假意騙進了封家。

以上是由陳益生有意無意進行補充。

這一次她因為多年的小產後遺症住院,那個整日花天酒地的丈夫來的時間還趕不上封貿上班打卡的次數。

三十出頭的何思倩在城內無依無靠,唯一能遮風擋雨的就是封家,宋易權生出一些感歎,這次見麵之後一天會來看她幾次。

一層樓裡麵終於是建起了一星半點兒的熱鬨。

……

宋易權這一次回複速度比上一回快,提前拆了石膏,骨頭也以良好的情況在整合,除了腿上的幾道疤,表麵上的痕跡看不大出了。

再過兩天就可以出院,在家也可以執行康複訓練,畢竟醫院住的時間長了真的會惹上一身的病氣。

宋家四處搜尋有經驗豐富的護工和教練,除了雅木的事宜,空餘的心思都砸在宋易權這一雙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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